的今年數量大大較少,廣大士兵關心鼓舞以為是有龍氣庇佑,但是這皇帝自己心中可是清楚的很,想必是那褚越先前送來的那批酒有了效果。
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到的。
自家人知道這藥酒的存在,但是抱著低調的想法也沒往外說,就怕哪個火燒的不對,一下子燒到自家頭上來。
榭淳現在沾光了,藥箱裡備了不少烈酒,漣漪教過她怎麼使用。
還有。據小道訊息說,叢濤先前的那個主子是不同意他在這落戶安家的,後來也不知道褚越託人往那裡送了些什麼。那家的主人竟然不再追究,還痛快的還了叢濤自由身。
當然只有這兩個連襟知道是怎麼回事。
杜氏打發了二姑娘,暫且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榭淳現在年紀還小,暫時是用不著找婆家的,不過將來也不愁著給人家找婆家了。為啥?現在榭淳的名聲響亮著呢,姚大夫將自己畢生所學都教給了她。除了一些不常見的病症,現在出診的都是榭淳。
自己則是悠閒的跟杜姥爺窩在褚家的院子裡,打賭漣漪這肚子裡到底是男是女。
姥爺在銀錢上是比不過姚大夫的,但是也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商量成功的,在姥爺這,一兩銀子可以抵得上他那十兩銀子。
於是這一個人壓上了十兩銀子,一個壓上了一百二十兩的銀子,就是憋著一口氣,要好好賭上一把。
漣漪和褚越哭笑不得。
一切漸漸的上了軌道,又因為榭雅的婚事迫在眉睫,所以,這幾日大家都忙著張羅她的婚事。
五月初八,這是漣漪看兩人的生辰八字推算出來的好日子。
這天,是榭雅的大喜之日。
漣漪肚子裡的孩子估計是聽到了外面敲鑼打鼓的鬧騰聲,所以格外的亢奮,小拳頭時不時的在漣漪肚子上敲打,平時夜裡露出肚皮的時候,還能看到那小手的痕跡。
褚越摟著漣漪因為懷孕而變得格外大的肚子,小心翼翼看著外面熱鬧的情況。
“一會迎親的隊伍就來了,屆時榭雅坐上了花轎,也就暫時沒咱們的事情了,你不是說這幾日饞羊湯饞的很嗎?一會我帶你去瞎子婆婆那裡吃,可好?“
褚越因為要當爹了,所以不論是說話還是行為舉止,都變的格外的穩重,那次逗弄小寶的時候,還被小寶說大姐夫是悶葫蘆。
這小娃子哪裡知道,這人對你們悶完全是把話都朝著漣漪一個人說了。
當然,那時候褚越嘴上沒說,這臉上可分明寫著委屈的字樣,回去的時候褚越摸著自己肚子和裡面的小娃娃告狀的時候,那場景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嗩吶聲漸漸近了,漣漪被褚越擁著上前來送妹妹,上次自己出嫁的時候因為是當事人,所以被蒙的嚴嚴實實自然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今日看到人來人往的場景,這心裡卻沒有應有的雀躍,相反還有一絲淡淡的不捨,完全就是自己養活了好久的閨女要嫁人了。
相比之下,杜氏倒是沒那麼傷感了,不停的在那安慰著兩個閨女以及老兒子。
小寶先前在漣漪嫁人的時候還是懵懵懂懂的,但是經過一年時間的淬鍊,外加上了學堂後增加了不少見聞,早就知道嫁人是什麼意思了,知道是知道了,這麻煩也跟著來了。
家裡三個姐姐都是要出嫁的。這就意味著要往別人家裡去再不陪著自己了,這心情怎麼能美麗?
這不,前腳送走了榭雅。後腳就在那開始抹眼淚了。
杜氏安慰完這個後又去安慰那個,自己心裡也是不得勁的很,這自己作為嫁閨女的不哭了,下面的兒子閨女卻相伴開始哭起來,這可不吉利,這忙來忙去的,那點小小的傷感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
漣漪這時候眉頭輕皺。肚子有些不舒服,照著自己計算的預產期。這孩子還要有十來天才要出來,怎麼這會就開始疼起來了?
捏著褚越的手開始用起了勁,褚越急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過了一會,這股疼痛很快消失了。漣漪衝著他笑笑,看著他英挺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安慰道:“沒事,就是這肚子剛剛有些墜墜的,現在沒事了”
褚越鬆了口氣,這兩頭草木皆兵,一點動靜都嚇到不行。
可是,當接親的隊伍走完後,夫妻倆踩著滿地火紅的炮仗皮的時候。漣漪這肚子又開始疼了起來。
這節奏,這感覺,漣漪仔細回味了一下。好像是娘說的要生了前兆。
漣漪活了兩輩子,雖然都不怎麼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