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飯盒:“你先回去吧。”
鐵寶:“你就讓我看一眼吧,一眼就行。”
翠翠:“你身上全是細菌,萬一把大雄哥感染了怎麼辦?”
鐵寶無奈:“行了,我不進了,啥時候能醒?”
翠翠沒好氣:“我哪知道?!”
鐵寶:“唉,蘇曉年這個王八蛋,他怎麼不一腦袋撞火車上。”
忽然,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翠翠轉頭,發現捧了一束鮮花的羅野走了過來。
翠翠怒不可遏地迎上去,擋在羅野面前:“蘇曉年呢?”
羅野:“他在公安局接受詢問。”說完想走。
翠翠伸手阻攔:“不許你進去!”
羅野:“你在跟誰說話?!裡面躺著的人是我哥,你憑什麼攔我?”
翠翠:“就不讓你進,你能怎麼著?!”
羅野:“別找不自在,滾一邊去!”說著將翠翠推向一邊。
鐵寶忍無可忍,衝上來揪住羅野的衣襟:“不許你碰翠翠!”
羅野冷笑:“放手,這兒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爭吵聲引得妙然從病房走出,羅野用力把鐵寶的手扯下,走到妙然的面前:“我哥怎麼樣?”
妙然:“不好。”
羅野把花遞給妙然:“這束花送給他的。”
妙然接過:“你走吧。”
羅野尷尬地點頭:“下樓換換衣服吧,在車裡。”
妙然:“不必了。”
羅野:“董事長在車裡等你。”
妙然:“我媽來啦?”
羅野點頭。
妙然猶豫一下,把花放在門口的椅子上,對翠翠道:“我去去就回。”
翠翠點頭。
妙然隨羅野離去。
餘怒未消的鐵寶抓起那束花,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
10、醫院外,轎車裡(日)
夏曼琳面色難看,坐在後排座的裡側。
門開,妙然探進頭:“媽,您來了?”
夏曼琳不滿:“有話不能上車說嗎,一點兒規矩都不講。”
妙然無奈上車。
夏曼琳指著妙然沾滿血跡的婚紗:“瞧你搞得,象什麼樣子?”
妙然:“行健很危險。”
夏滿琳:“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妙然不滿:“媽……”
夏曼琳:“別叫我,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你居然把那麼多的人丟在民政局門口,你想過自己的臉面嗎?”
妙然:“人命關天,我怎麼可以拋下他去登記?”
夏曼琳:“他的死活與你何干?”
妙然:“媽,您怎麼能這樣說?就算一個普通朋友,我也不可以見死不救。”
夏曼琳:“你是在可憐他?”
妙然:“這重要麼?”
夏曼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要被假象矇蔽了。”
妙然:“我不想再聽了,您讓我下車。”
夏曼琳拉住妙然的胳膊:“你哪兒都不許去,跟我回家!”
妙然掙扎:“媽!”
夏曼琳:“你不想逼我和你斷絕關係吧,開車!”
司機啟動轎車,載著母女飛快離去。
11、醫院病房裡(日)
床上的行健依然昏迷不醒。
羅樹奎痛苦地守在床邊,門開,翠翠拎著暖瓶入:“伯伯,新燒開的水,您喝點兒吧?”
羅樹奎搖頭:“翠翠,辛苦你了。從今往後,就由我來護理行健吧。”
翠翠:“那怎麼行?!您年紀大了,心臟又不好,還是交給我吧。”
羅樹奎為難道:“可行健畢竟是男人,你一個姑娘伺候起來,怎麼說也不方便。”
翠翠臉一紅:“您別擔心,有鐵寶幫我呢。”
羅樹奎:“你們都耗在這兒,那店裡的生意怎麼辦?”
翠翠:“我老姑又僱人了。”
羅樹奎嘆氣:“唉,真把你們折騰苦啦。”
翠翠:“看您說的,又不是外人,應該的。”
門開,鐵寶出現:“你們都在,羅伯伯,醫生請您過去一趟。”
12、何記菜館裡(晚)
何貴仙吃驚:“什麼,醫生真這麼說?”
鐵寶滿臉愁容地點頭:“如果再昏迷,就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