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丁樾,又將煙賽了回去,“我只是派人盯著楊正鴻和管銘而已。”
“我現在可很窮,”丁樾的笑容變得柔和起來,一直希望消除和Seven誤會的他在感受到對方的關心之後心情大好,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玩笑成分,“才恢復勢力的老大可承受不住七哥的高價。”
“嗤,”Seven不屑的抬了抬嘴角,“有心思開玩笑不如想想該怎麼做。”
“我……”
“樾哥。”但Leo的出現打斷了丁樾的回答,拉開房門習慣性床邊走的他沒想到房間中還有第三個人,在看見臉色不善的Seven後頓住了腳步,略帶遲疑的喊了句,“七哥。”
“進屋之前敲門的規矩都不懂麼?”同樣感到意外的Seven不滿的皺起了眉頭,瞟了一眼Leo後視線又回到了丁樾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知道七哥正在和樾哥在談事情,我一會兒再過來。”Leo敏銳的發現Seven的改變,以往她對待自己總比對其他人柔和一些,然而今天的態度卻十分生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Leo不安的揣測著,雖然說著要走的話,目光卻不受控制的往丁樾看去。
“呵呵,”接收到Leo的擔憂後丁樾低聲的笑了起來,手上卻不著痕跡的將照片反壓在枕邊,“進來吧,我和七哥只是在討價還價,你也知道,只要涉及到錢的部分,七哥的火氣總是比較大的。”
原來如此,Leo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可才踏入房間一股奇怪的感覺就圍繞在他周圍,也許是丁樾的眼神,又或者是Seven散發著凌厲氣場的背影。就當一切都在醞釀,似乎有什麼就要蓬勃而發的時候,房門被一股極大的力量開啟,他也被撞在了門板上,一個氣息不穩的喘息聲從他身邊快速掠過,大聲的卻顫抖的吼聲在房間中響起:“丁樾,你最好能解釋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站在房間中央的童奎銘瞬間成了所有視線的焦點,然而這次的情況比在醫院見到他時更糟,瞪大的雙眼中充滿了血絲,平時一絲不苟的頭髮凌亂不堪,下巴上甚至還有著沒刮鬍子而留著的青渣。看著這些反常的變化,丁樾微微皺起了眉頭:“怎麼了?”
童奎銘彷彿床邊的Seven不存在似的徑直走到丁樾的床邊,將手中小小的錄音筆塞進了他的手中:“你自己聽。”
丁樾不解的按了下開始鍵,吱吱啦啦的雜音從小小的機械中傳了出來,然而接著出現的聲音卻讓在場所有人都覺得驚訝,雖然有些模糊,但只要熟悉的人都能認出是丁樾的聲音。也許由於隔了些年頭,音效時輕時響的,丁樾特有的低沉的聲音緩慢而有力的說道:“既然那個什麼叫雙利的人看見了,就讓他和他家人都不能開口說話。”
“嗤,這種把戲你也信?”聽完後Seven慵懶中帶著性感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抬眼看了看站在身邊的童奎銘,不屑和鄙視表現的一覽無遺。
“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如果真的是樾哥,怎麼可能讓雙利在身邊這麼多年?”這是Leo,他快步走到丁樾病床的另外一邊,一臉赤誠的看著雙手緊握成拳的童奎銘。
“在身邊不是才最容易監視麼?”然而怒火攻心的童奎銘顯然無法接受Leo的解釋,“一舉一動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如果都能掌控,怎麼會不知道雙利是元士君的臥底?”
“這……”Leo的提問讓童奎銘無法回答,站立的身影有了些微的晃動。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如大家都冷靜點,不然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啊奎銘。”
“哼,”稍稍鎮靜點的童奎銘抓了抓頭髮,一手抓過丁樾手中的錄音筆,“我等著你給我一個的滿意答覆!”說著和來時一樣,頭也不回的,彷彿飆風過境般離開了房間。
“樾哥,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聽著門被狠狠關上的“砰”的一聲後,Leo關切的看著丁樾,本來就憂鬱的眼神中又增加了很多擔憂,“我們才穩住陣腳就發生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嗯,”丁樾笑著拍了拍Leo的手臂,示意他不要過多的擔憂,“你能想通,奎銘一定也能夠明白,剛才只是在氣頭上而已。”
“可我還是不放心,不如讓我去跟他說說吧?”
“也好。”丁樾側頭想了會兒便點了點頭。
獲得允許後Leo始終凝重的表情有了一絲放鬆,和Seven打了招呼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然而房門才關上,沉默許久的Seven終於再次出聲,話語中充斥著不滿和驚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