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士聽林海洋這麼一說,點了點頭,說道:“兄弟,如果準確率只有百分之六七十,那確實低了點,怎麼也應該能達到80以上,才比較有價值。”
中年男士顯然對林海洋說的百分之六七十的準確率,一下就沒有了興趣,也就沒有再刨根問底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然後林海洋從中年男士的店中,大批次地定了很多風水產品,用來以後製作化煞的法器。
因為來一次南方也不容易,路途遙遠,來回需要一週左右的時間,太耽誤時間。所以這一次,林海洋把中年男士店裡的相關的有用的風水產品,都詳細進行了編號和記錄。
兩個人又互相留了電話,等以後林海洋再訂購相關風水產品的時候,就不用親自大老遠的再跑一趟了,就可以打電話訂購,然後把產品郵過去就行了。
辦完了所有事情,夫妻倆也不敢耽擱時間,把購買的風水產品嚴嚴實實打包以後,進行郵寄,然後兩個人又踏上了返回的快速列車。
因為已經辦完了該辦的事情,坐上回家的快車,林海洋和白雨湫兩個人精神上也都放鬆下來。
白雨湫看著林海洋,有些唏噓地說道:“老公,真沒想到,一個賣風水產品的老闆,居然看相也看的那麼準。看來有句話說的真對 ~高手在民間啊!”
林海洋笑著點點頭:“是啊,老婆,也真是巧了。碰到了一個會看相的老闆,而且還是相學中聞名的‘安徽相法’的傳人的侄子,他這也算是‘安徽相法’的半個傳人了。”
白雨湫不解的問道:“老公, ‘安徽相法’真的就那麼有名,那麼厲害嗎?”
林海洋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差不多吧!‘安徽相法’確實很厲害,主要是他傳子不傳女,只傳一個徒弟的規矩,確實會保持‘安徽相法’的唯一性,能保證絕招不被別人學到。”
“老婆,您想想,如果‘安徽相法’如果像我們辦易經學習班一樣,收幾百個徒弟,畢竟徒弟們的悟性不同,水平也會良莠不齊,思想道德水平也不一樣。有的人為了利益,就可能把一些絕招傳出去或者高價賣給別人,這就無法保證‘安徽相法’的唯一性和權威性了。”
白雨湫點點頭,贊同林海洋的說法:“老公,你說的這個有道理,那真有人肯花錢買這些絕招嗎?”
林海洋哈哈一笑:“老婆,這當然有啊!‘安徽相法’過三關的絕招,就有人曾經出五萬元,向一個安徽人購買,那個安徽人當時就拒絕了。”
“他們在拜師時應該都是發過毒誓的,不能傳給外人。怎麼可能輕易就為了區區五萬元把絕招傳出去?”
“從我國古代流傳下來的《麻衣相法》和《柳莊相法》,是相學的集大成的書籍,但是這兩本書在一些細節方面還不夠詳細。而‘安徽相法’補齊了這個缺陷,特別是‘安徽相法’的過三關,非常準確神奇,這是花錢也買不到的絕招!”
聽林海洋這麼一說,白雨湫頓時睜大了眼睛,帶著調皮的語氣說道:“老公,真的假的?真這麼厲害,這麼神奇?比我老公還厲害?”
林海洋看到白雨湫誇張的表情,疼愛地用手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老婆,你真逗!中國這麼大,比你老公厲害的人多的是!我只不過是茫茫大海中的一顆小水滴。”
接著,林海洋又回憶道:“在我爸去世以後,那時我家還在平房住。好像是98年夏天的時候,有一天我媽站在外面曬太陽,一邊和鄰居嘮著嗑。”
“這時候走過來一男一女,都有40多歲的年紀,他們是走街串巷打板看相算卦的,後來知道他們是安徽人,主要是看相看的準。”
“給人看相,首先得亮山門,就是先說出幾點看的特別準的地方,讓人家信服,然後人家才會花錢,請你詳細看。”
“當時那個安徽人看了我媽幾眼,就和我媽說:“你老頭去年走了,你有九個孩子,其中是八個閨女,一個兒子,不過有兩個閨女不是親生的。”
“而且那個安徽人還說我爸我媽都是心地善良,做好事行善積德了。否則,連這唯一的兒子也不會有,這個兒子也是積德積來的。”
林海洋停頓了一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再後來呢?”
白雨湫揚著俏臉,有些期待地問道。
林海洋呵呵一笑:“再後來,那個安徽人想讓我媽花錢再給詳細看看,鄰居就有人指著我媽說,她兒子就是幹這行的,也會看相、批八字、看風水啥的。”
那個安徽人一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