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走到她身邊,說道:“其實換段權來也是一樣的,很多事都已經說開了,我和他不會起爭執的。”
向羽這才弄明白莊揚話裡的意思,面上微微發燙,窘迫道:“沒那回事,我能行,放心吧。”
說完這話,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般,向羽越過莊揚,自己帶頭走進窄窄的暗巷。
莊揚搖搖頭,緊緊跟到她身後。
眼前的窄巷並不長,不過十米之後,就是豁然開朗的一小片空地,空地上長滿一米高的荒草,角落裡堆著人們的生活垃圾,在午後的清冷陽光下,無數飛蟲蚊蠅在上頭嗡嗡作響。
向羽對莊揚說道:“這後頭的房子被拆了,但是新房子的地基遲遲沒有開挖,漸漸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莊揚問道:“兩年前也是這樣的嗎?”
向羽點頭道:“一年多吧,真真出事後我和段權也來這邊看過,那時候這裡還有房子,也有人住。”
莊揚仰頭望向頭頂的舊式樓房,問道:“知道王琦臻是被關在哪裡的嗎?”
向羽答道:“段權查過,這事不可能是本地住戶做的,所以當時我們把目標鎖定在在這附近的短租租戶頭上,幾經排除後,我們找到了一個地方,可是等我們想要溜進去檢視後,那個地方已經被租給了另外一戶人家。”
“這麼快就轉租出去了?”莊揚問道。
向羽說道:“這事我瞭解過,房東租給綁匪的時候已經說好是短租,所以接替他們的租戶是提前就訂好了的,只等綁匪們一離開,那家人就會住進來。”
“房東沒問題嗎?”莊揚問道。
向羽答道:“沒問題,和我們這些人八竿子打不著,這裡的房子也是從長輩那繼承下來的老房子。”
莊揚又問道:“跟房東查過之前的短租戶嗎?”
向羽皺眉道:“查了,但是身份證上的資訊都是假的,房東雖然給出了租房者的外貌特徵,但是我們始終沒找到這些綁匪。”
莊揚點點頭,片刻後問道:“那房子在哪?”
向羽抬起頭,眯著眼在各家窗戶上找了片刻後,說道:“是那一家,三號樓五層右手門。”她想起莊揚帶她來的意圖,驚訝問道:“你想要進去嗎?可是那房子裡現在住著別人啊。”
莊揚擺擺手,示意向羽不要說話,他側過耳朵聽了一會兒,嘴角忽然上揚,笑道:“現在沒人了。”
向羽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斜前方三號樓的樓道里忽然跑出一個面色驚慌的女人,這女人的大衣釦子都來不及扣好,連皮帶都是歪的,她沒命地跑過向羽和莊揚身邊,穿過小巷子直往外衝。
向羽驚愕地看向莊揚,“這個女人不會就是……”
“是那裡的新住戶,”莊揚笑道:“賈樂把她銀行賬戶裡的所有存款都挪走了,她要去銀行詢問清楚情況,再到派出所報案,少說也得花上幾小時。”
向羽驚歎之餘疑惑道:“那房子裡就住著她一個人嗎?”
莊揚往樓道走去,笑道:“還有她未婚夫,不過他未婚夫準備結婚買房的錢也暫時不保。”
向羽目瞪口呆之餘忍不住說道:“這招有點損,小兩口可別灰心喪氣做出傻事啊。”
莊揚邁著長腿往樓上走,邊走邊笑,“只要我們動作快點,在他們倆報完案之前就能把錢全退回去,在原有的基礎上,賈樂會給他們折算一筆精神損失費的,放心吧。”
聽他這麼講,再想起剛剛見到的賈樂的臉,向羽笑了會兒,想起一個可能性,馬上又笑不出來了。
見她停下腳步,莊揚在上面回頭問道:“怎麼了?”
矮小陰暗的樓道里,向羽仰著臉,表情有些微妙,“莊揚,你是不是也偷偷溜進過我的房間,查過我的銀行賬戶?”
短短一瞬間,莊揚腦子裡閃過無數搪塞的藉口,但他一個也沒揀出來用,只是站在原地輕輕點了下腦袋,說道:“嗯,查過。”
其實向羽會這麼問,心裡也是早就有底的了,這樣的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換言之,她也沒什麼資格去質問莊揚,所以當她問完那個問題,她其實就後悔了。
不該問出口的。
莊揚沒有多說什麼,他的眼神移向上方,輕聲說道:“走吧,不要浪費時間。”
向羽忙不迭地點頭,隨著莊揚快步爬到五層樓。
因為不能強行進入,所以莊揚選擇了溫和地開鎖,向羽站在樓道口替他望風,所以沒看清楚他是怎麼辦到的,只知道不出兩分鐘,莊揚已經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