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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你挺有本事的啊,竟然連許美人宮裡的人都能驅使的動。看來,本宮還真是小瞧你了!”

她知道了?但是,這事,除了我和青菊知道外,就沒第三個人知道,青菊絕對不可能告密,而且那事做的滴水不漏沒有半絲破綻,“不是臣妾有能耐,而那天確實是馮大人看上了杜鵑,臣妾只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而已。”

“哦。難為你竟然有如此心思!”一個個字聽在耳裡,彷彿來自地獄的催命符。不過,這樣看來,她只是懷疑,而不是確定。

我撥出一口氣,“其實,這個點子還是許美人給我啟發的呢。”

不經意的話總能引起被人的注意,正兒八經說的話反倒沒人願意思索回味。這就好比偏方和藥方,偏方總是受到大眾追捧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巫婆神漢能如此繁榮代代傳承下去以致發展到大街小巷的算命瞎子的原因。

我裝作不經意,隨口道,“臣妾上次不小心聽到許美人宮裡人說馮昭儀是庶出的,就想著也給馮大人送個小妾,哪知那天就碰上了。說不定哪天也生了個女兒進了宮當了娘娘,那樣,臣妾也有個照應。”話說完,突然捂住嘴。

馮昭儀臉色鐵青,咬碎銀牙,手指關節握的發白。

我偷看她臉色,暗暗高興,但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要不然臣妾怎麼會想到這事啊。”

她乜斜看了我一眼,眼裡燃燒著熊熊大火,一不小心就能點著屋子燒起來,堪比夏夜傍晚出現的火燒雲。

“走。”她強忍住滿身的怒火,恨恨離開。

馮昭儀是多疑之人,她不會完全相信我說的話,但是她一定已經對許美人起了疑心。現在,我要她徹底懷疑許美人,乃至疏遠她,要是兩個人暗鬥了起來,那就更好不過了。

所以,我得想個什麼法子讓她們之間的信任徹底全無讓她們徹底反目。

這一日,天竟然飄起了雪。雪紛紛揚揚灑下,像是飛舞的精靈,煞是好看。想起一次在大學時,一個冬天的晚上突然間下起了雪。雪花在夜燈下飛舞,紛紛灑灑,像是在舉辦一場舞會。於是,裹著被子看了一夜的雪。

現在,全然沒了當日的勁頭。但是,仍舊是忍不住伸出手接住飄下的雪花,看它在掌心慢慢融化,癱成一灘水,浸溼掌心。

“見過娘娘。”後面傳來一聲脆朗的男聲。

回過頭,竟是個翩翩少年,雖穿著戎裝,但是遮不住單薄的身子骨逼人的清爽氣息。白皙的面板,瘦弱的削肩讓人不禁母性氾濫,生出愛憐之心。

元奕真是不怕死,挑個這麼帥的男人在宮裡當差,在宮裡頭晃盪來晃盪去,也不怕把哪個妃子的心勾搭去了,就算他無心招搖,也指不定哪個女人不撲上去。真是罪孽啊!我看的呆了,有多久沒有滴眼液了,酸澀的眼睛賊亮賊亮,滴了珍視明也沒這效果啊。

這個男人,用一句話來形容,長得真可口啊!

我狠狠嚥下一大口吐沫。

30。…銀漢迢迢暗度

“娘娘。”聽聽,連叫出口的聲音都是如此動聽,彷彿大珠小珠落玉盤叮咚清脆。

青菊暗地裡掐我一把,才反應過來,忙眨巴幾下眼睛,“見過將軍。”

不管是宮裡頭還是宮外頭,不管是有名有實的二十一世紀還是有名無實的乾元王朝,男女都是授受不親,都潛意識裡遵循孔老夫子的非禮勿視。心裡一面感嘆腳下一面挪步,真是讓人忍不住留連。

“娘娘。”他叫住我。走到跟前,卻離著一段距離。這倒讓我放下心來,想來他也知宮中規矩。“多謝娘娘成全。”

成全?我一時不明白,我和他應該是第一次相見,有何成全不成全一說。

他看出我的疑惑,進一步解釋道,“聽子尤說娘娘人很開明。”話說的還是如此隱晦,子尤又是誰?

“禁軍首領叫馮子尤。”青菊在一旁悄聲提示到。

哦,再看他臉,紅一塊白一塊,這樣一看,竟比之前竟比之前更俊俏萬分,連女子都不比上其嫵媚多姿,難怪會被男人給看上。不過,看這情形,估計是一個願攻,一個願受。

不過,再想想馮丞相兒子雖說不是歪瓜裂棗但是還是覺得他配不上這位“佳人”,心裡直呼浪費資源,“許將軍過獎了。”

一想到他是許美人的弟弟,心裡的好印象霎時減去五六分。只是福了福,當即抬腳就要離開。

他竟然跟了上來,擋住我的去路,“娘娘。”

“還有何事?”不會是想讓我給他倆打掩護吧,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