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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量“投其所好”、“如其所願”地往這兒泡。

剛從泳池裡上來,池末和平崗兩位企業家第二代就拿著大浴巾捱上來。

“佑希,待會兒想去哪兒玩?”池末涎著笑臉,討好地。

“乾脆去跳舞好了。”平崗提議著。

佑希把浴巾往她玲瓏有致的誘人胴體上一圍,讓那些在泳池邊垂涎著她動人身段的男人們一陣悵憾。

看著這些急於討好她的男人,她不覺皺了皺眉頭。

她知道自己美得讓女人嫉妒、讓男人動心,但她清楚這些男人討好她為的是什麼。他們不是真的愛她,不是因為她的家世背景,而是她的身體,他們以為行徑言辭都相當大膽的她,理所當然的應該是個天生的大淫娃。

但是她不是,她可以跟他們打情罵俏,可以跟他們周旋,可以說那些低俗的話,但他們休想碰她一下,除非她願意。

不過時至今日,她還未碰到她願意獻身的男人。

她在等待著某個男人的出現。

“他”在哪裡呢?

在她的皮夾裡有一張已經泛黃的舊照片,裡面是幼時的她和一個不知名的少年,她總覺得自己應該認識他,卻又想不起是在何時何地見過他的。

那應該是“國中”時候的事吧?因為整理房間,她在一個鐵製的餅乾盒中找到一張舊照片,看著照片中陌生的他,她心裡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感及安心感。

當時,父親全心投入工作,而母親則是整日自憐自哀。正值青春期的她在最需要家人關懷注意的時候,卻得不到一絲一毫來自父母親的關愛,但這張照片中的陌生人卻給了她安慰。

雖說她現在花名在外,行徑放浪,但她依舊堅持著最後的防線,她想,這也許是因為那個照片中的陌生少年吧?

她曾向母親打聽照片中的少年是誰,但母親卻一瞼驚畏地要她將照片交給她處理,當時在她的堅持下留住了照片,但什麼都沒打聽出來。

她想母親是知道的,可是,她為什麼不說呢?是不能說還是不想說?而照片中的少年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佑希,”平崗拍拍她的肩膀,“你考慮得怎樣?”

她猛地回過神,“都行!”去哪裡?跟誰去?對她一點意義都沒有,反正都是一樣。

正當他們準備離開,前面卻來了一夥人。定睛一看,竟是佐伯力也和他的少爺朋友。

“是甲斐?”佐伯的朋友帶著狎意地盯著她,“聽佐伯說,你已經跟他做了?”

佑希微怔,冷冷地看著被簇擁著的佐伯。看來佐伯為了自尊、為了面子,已經在他那幫朋友面前撒了彌天大謊。

佐伯心虛地覷著她,一言不發。

驀地,佑希心裡興起了一個戲弄他的念頭……

既然他跟別人說她已經和他上了床,那麼她就如他所願地承認了吧!

“哼,”她冷笑一聲,“要是早知道他沒三兩下就不行了,我才不浪費時間跟他攪和呢!”

周圍的人全一臉壞笑地瞅著佐伯,對一個男人來說,這可是最大的嘲諷,也是最大的傷害。

佐伯心知反被佑希給將了一軍,心裡的惱恨更添幾成。

佑希眉頭一挑,勾唇一笑,“再見,佐伯少爺。”說著,她左挽池末、右牽平崗,得意地轉身走了。

一轉頭,她瞥見了一雙正在注視著她的眼睛……

她心頭一震,莫名心慌,是津山隆景!那個第一次見面就吻了她,並揚言還有下一次的津山隆景!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

“他聽見那些話了嗎?”突然,她擔心起他是否聽見她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如果他一字不漏地聽進去了,那他又會怎麼看她?

她覺得恐慌不安,這是怎麼一回事?存心當一名惡女的她,幾時在意過別人對她的看法及想法了?

她為什麼會擔心?為什麼會心慌?為什麼會覺得困窘難安?

津山禮貌地對她一笑,卻依舊像上次那樣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這時,佑希才驚覺到自己竟是這麼在乎他。

她在意他淡漠的眼光,在意他不以為意的笑容,在意他的沉默,在意他的離去,在意……天呀!她究竟是中了什麼邪?

“走吧!佑希。”池末振了振手臂。

她定定神,忽然什麼興致都沒了。她好煩,好倦,好悵然……

“不去了,我要回家。”說著,她甩開池末及平崗的手,徑自朝浴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