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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怎麼回事?”天閒拍拍袖口問道。“這是什麼?”玄鳥抗議地從天閒袖中拖出一個白忽忽的東西。

“哦?”天閒看著被玄鳥拖著的東西,“哪來的?”

“問你,昨天晚上你收進來的。”玄鳥大聲抗議,為什麼要和它擠。不塞給貘獸。

“我怎麼知道?”天閒用指甲撥弄著被縮得只剩下兩寸的柴文,顯然還沒發現狀況。“哦,想起來了,這是昨天收的役鬼。想不到這役鬼的修為居然能幻出人形白晝現行。嗯!他的主人該也是靈界高人。”天閒自顧自地下了斷語。

柴文從昏迷中醒來,迷茫地四顧,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變大了。“通。”一頭撞上一個軟綿綿的東西,“這是什麼?”柴文摸著自己的額頭,看到的是一隻比她高出一頭的白色鳥雀。

�“我一定是在做夢?”柴文狠狠在自己臉上打了一下,“啊!不是做夢。”柴文驚叫起來。

看著逐漸變大的鳥嘴,悔不聽吳佩勸說,現在自己就要成為巨鳥口中食了。

“等等,這個役鬼很奇怪。小白,不要吃她。留下來看看主人會不會找上門。”天閒從玄鳥的口中奪過柴文,將她提起來,粗糙的手指摩擦著柴文的肌膚。昨天被縮成這麼大時,衣服那卻是沒法縮的,現在自然就光著了,柴文到現在顯然也發現這個問題。天閒因為怕太用力把柴文精魂捏散,輕柔的感覺居然讓柴文覺得彷彿情侶的愛撫。

“跟真的一樣,還很漂亮。”天閒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小人,柴文被他按在桌上,天閒正用尾指撥開她擋在胸前的手,“嗯,身材還蠻不錯呢。”天閒用手指撫過柴文的身體,驚歎地道。“流氓。”被天閒肆無忌憚地在身上游走的柴文大聲抗議,但現在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被天閒當成玩具一般揉來揉去。

“喂,有人嗎?”柴文的聲音剛引起天閒的注意,外面傳來另一個動聽的聲音。“誰啊?”天閒將柴文收到衣袋裡。

“是我,”門外走進一個讓天閒感到熟悉的女人。“你是……”天閒一時記不起這人是誰。對面的女子上上下下,彷彿要將天閒看個透徹,弄的天閒很不自在。“我是除玉蟾,你是天閒吧,還記得我嗎?”對面的女子揭開謎底。天閒衣內的柴文放聲大叫,想喚起除玉蟾的注意。可惜現在她的體型發出的聲音實在太小,又被衣服包著,比蚊子哼哼還不如。

“除玉蟾?你現在比以前還漂亮嘛?最近還好吧?”天閒想起來了,一別三年,除玉蟾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有些生澀的小女孩了,臉上的稚嫩被一種成熟女性的風華所代替,身材也顯得更是玲瓏剔透。“謝謝你當初的幫助,使我能度過難關。不是你,也許也沒有我的今天。”除玉蟾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其實也沒什麼啦?不過現在蠻後悔的,早知道你現在更漂亮,我先把賬記著了。那時你的身材也沒現在好。”天閒搔搔頭。他很不習慣這種尷尬的氣氛,除玉蟾的表情讓他覺得很是壓抑。

“你!”除玉蟾哭笑不得,本來她幻想了千萬遍久別重逢,設想中悲傷感人的場面頓時蕩然無存。

“嘿嘿,說笑,說笑,如果拖到現在,哪還輪到我。進來坐吧!”天閒看出除玉蟾不知所措的表情,岔道。

“我一直在等你。”除玉蟾的話很輕,天閒已經走了進去,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

�進到屋裡,除玉蟾也被這古樸的陳設驚呆了,剛才的尷尬都忘的一乾二淨,撫摩著一張張古老的木製桌椅,最後停留在寒鐵琴上。

“那是?我可以試試嗎?”除玉蟾帶著點疑問。“當然可以。”天閒隨手將琴捧到除玉蟾面前,“放在哪?”

“我自己來吧。”除玉蟾想接過來。天閒一讓:“算了,你拿不動的。”說完天閒將琴放在最靠近除玉蟾的一張桌子上。

除玉蟾輕輕撫上寒鐵琴,首先就覺得一股徹骨的涼氣浸撤肌膚,讓她牙齒打顫。除玉蟾咬著牙,硬是忍住,想掂量一下寒鐵琴的重量,可是任憑她如何用力,卻也沒法移動分毫。現在她才知道,看天閒拿著輕鬆,卻不是那麼簡單。

就在除玉蟾打算撥動琴絃時,忽然覺得一陣眩暈,踉蹌了一下。天閒忙扶住她關心地道:“小心,不要勉強。”

“沒事。”除玉蟾站直身子,不敢再去試琴。

“請問有人嗎?”今天天閒這裡似乎很熱鬧,外面又有人來拜訪。

“有事嗎?”這次人被花語擋在門外。“我們是來請主人高抬貴手的。”聲音很柔和,卻帶著不可抗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