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經天緯地之才。就算我帶你去了燕國又如何?
燕國謀士、武將眾多,哪裡又能輪到你揮才能的時候?叔父此次給曹操指了一條明路,估計這也是曹操心所想,只要他能沿著自己心所想的道路走,不出五年。他日必然會東山再起。
可是,曹操帳下。並無國器之才,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徐庶、荀彧、程昱、劉曄等輩都不足以堪當大任。你長成大人後,曹操也應該東山再起了,而他所也缺乏的是一個國器,而那個國器,就是你龐士元。等到了你拿著玉佩去找曹操的時候,也正是你施展才華的時候。”
少年聽完老者的話,心裡很明白,這是老者在給他創造一個得以施展才華的平臺。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對老者說道:“叔父,我記下了。明日一早,咱們就回襄陽吧,我去拜訪水鏡先生,再與他談論一下天下大勢。”
“哈哈哈,士元,你終於想通了,這才是你該走的路。看來,這次原之行,我並沒有帶你白來一趟。你現在就是一隻雛鳳,假以時日,一定會翱翔於九天,清鳴於雲,到那時,你就會明白,為何今日叔父會幫助曹操了。”老者開心地笑道。
這時,山洞外面來了一批騎兵,一個身穿鎧甲,頭戴鋼盔的將軍走了進來,先掃視了一眼山洞裡的情形,見山洞內除了這一老一少外再無其他人,更沒有任何藏身之處,便喝問道:“你們可曾見過一個這麼高,穿著一身盔甲,騎著馬的人經過這裡?”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看見了,還搶了我們烤的雞,吃飽之後,還搶走了我們的口糧,然後揚長而去,朝東南方向縱馬而去!”
戴盔穿甲的將軍是魏延,狐疑地看了一眼少年,見少年身材並不高,而去面相醜陋,一把將少年拽了過來,問道:“小孩兒,我問你,他說的可是實話?”
“我叔父說的自然是實話。”
“那我怎麼肯定你說的是實話?”魏延的眼睛裡,冒出了一點幽光,殺意大起。
少年道:“我叔父教過我,小孩子不能說瞎話,說瞎話的話,舌頭就會爛掉,我可不想舌頭爛掉。”
魏延聽後,見少年確實很童真,便鬆開了手,問道:“聽口音,你們不是這裡的人吧?來自哪裡,叫什麼名字?”
“我叫龐統,來自襄陽,這位是我的叔父,本來是探親的,誰知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大暴雨,只能暫且棲身在山洞內。”少年回答道。
魏延見少年對答如流,一臉的天真,扭身便走,衝外面的一個騎兵說道:“帶口糧了沒?扔給這一老一少一袋口糧!”
一個士兵“諾”了一聲,急忙解下一袋口糧,扔進了山洞,而魏延則迅消失。
龐統撿起那袋口糧,看著遠去的魏延,扭頭對老者說道:“叔父,燕軍果然仁義!只可惜,以後卻是我的敵人,這個將軍的面容我記下了,以後我會放他一馬的。”
“知恩圖報,很好……很好……”老者只說了這句話,便什麼也不吭聲了,繼續閉目養神。
……
曹操一路狂奔。專挑小路走,等到了天色微明的時候,這才停下來歇息片刻。坐在樹下。他仰望天空,身邊已經沒有了人,也不知道那些跟隨他的將士們都如何了。
“我已經自身難保了,哪裡還有心思顧得上他們?但願他們都平安無事……”
歇息了一會兒後,曹操再次翻身騎上了絕影馬,還真別說,如果不是絕影馬的度快。他估計早就被燕軍給擒住了。
剛一上馬,曹操便聽見後面傳來了陣陣馬蹄聲。心一驚,急忙回頭,瞥見許褚、夏侯惇、曹仁、曹洪、曹休、徐庶、荀彧、程昱、劉曄、滿寵、十人策馬而來,每個人都狼狽不堪。
“大王……大王……”許褚第一個現了曹操。便急忙狂聲喊了出來,其餘人也都一臉的興奮。
曹操急忙調轉馬頭,策馬相迎,看到這十人武大臣,他的眼眶都溼潤了。
兩下相見,眾人紛紛下馬,參拜曹操,都哭喪著臉,大聲喊道:“大王。可算找到你了,臣等都擔心死了,生怕大王會出上馬事情……”
曹操也是老淚橫秋。此時此景,他又怎麼不掉淚呢。他將眾人一一扶起,見許褚身上受了三處傷,夏侯惇身上受了兩處,曹仁、曹洪、曹休、徐庶也都盡皆受到不同程度的傷,而荀彧、程昱、劉曄、滿寵四人。衣服都被刮的破爛不堪,衣不蔽體。
看到這種情形。曹操心氣憤不已,也是悔恨不已,重重地說道:“我對不起你們啊……”
“大王,此地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