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手中的鬆餅上。鬆餅的問道聞上去棒極了——就像是新鮮草莓的香味。
“噢,”艾米麗吃驚地問,“這位是誰?”
我看著她,儘量把視線集中在她左邊臉蛋上。
“貝拉·斯旺,”傑瑞德告訴她,聳了聳肩。很顯然,他們曾經談論過我,“還能有誰?”
“一定是雅各布洩露了秘密。”艾米麗自言自語道。她盯著我,曾經楚楚動人的臉上沒有絲毫友善,“那麼,你是那個吸血鬼女孩兒。”
我直起身子:“是的,你是巨狼女孩兒嗎?”
她笑了起來,恩布里和傑瑞德也笑了。她的左臉蛋看上去友好了許多。“我想我是的。”她轉過身對著傑瑞德,“山姆呢?”
“貝拉,恩,剛才讓保羅受驚了。”
艾米麗轉了轉她那雙漂亮的眼睛。“啊,保羅,”她嘆了口氣,“你覺得他們還要都久才回來?我真準備煎雞蛋。”
“別擔心,”恩布里安慰她,“如果他們趕不上吃飯,我們也不會浪費任何糧食。”
艾米麗咯咯笑著,開啟了冰箱。“毫無疑問,”她贊同道,“貝拉,你餓了嗎?去吃點鬆餅吧。”
“謝謝。”我從紙盤子上拿起一塊鬆餅,一點點地吃起來。鬆餅的味道好極了,我那虛弱的胃立馬恢復了元氣。恩布里一口氣吃掉了兩個鬆餅,他又拿起了一個,整個吞了下去。
“給你的兄弟們留一些。”艾米麗責怪道,她用木勺把兒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她的話讓我有些驚訝,但其他人都不以為然。
“真是頭豬。”傑德瑞責罵道。
我靠在餐桌邊,看著他們三個人像一家人一樣互相逗弄。艾米麗的廚房很溫馨,白色的櫥櫃和淺色的地板將這個地方映襯得亮堂堂。
小小的圓桌上擺著一個帶裂紋的藍白相間的的瓷水罐,罐子裡插滿了五顏六色的野花,恩布里和傑瑞德在這裡顯得特別自在。
艾米麗將好幾打雞蛋在一個黃色的大碗裡搗碎。她捲起淡紫色襯衣的袖子,我這才看到那幾道傷痕一直從她的胳膊延伸到她的右手手背上。和狼人待在一起是非常危險的,恩布里說的太對了。
大門開啟了,山姆走了進來。
“艾米麗,”她喚道,聲音裡滿是濃濃的愛意我看著他大步穿過客廳,用寬厚的手掌捧起了她的臉,我感到有些尷尬,覺得自己似乎打擾到他們的二人世界。他彎下身子,親吻了她右臉上的傷痕,又吻了吻她的唇。
“嘿,別這樣,”傑瑞德抱怨道,“我在吃東西呢。”
“那就閉上嘴好好吃。”山姆回應道,又吻了吻艾米麗受傷的嘴唇。
“誒喲。”恩布里叫道。
這一切比任何愛情電影裡的情節都完美,它是如此真實,充滿了快樂、生命和真愛。我放下手中的鬆餅,在胸前抱著雙臂。我盯著桌子上的野花,不去在意他們正在享受的安寧,也不去理會胸口難忍的疼痛。
我很慶幸雅各布和保羅走了進來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讓我震驚的是他們倆竟然有說有笑。我看到保羅朝雅各布的肩上打了一拳,雅各布朝他腰上回擊了一拳,兩人開心的笑起來,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雅各布將屋裡掃視了一番,他的視線停在我身上。我笨拙地靠在廚房一角的餐桌邊,同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
“嘿,貝爾,”他很高興地向我打招呼,從桌上抓起兩個鬆餅,走到我的身邊,“剛才真抱歉,”他輕聲地說,“你還好吧?”
“別擔心,我很好,這鬆餅的味道不錯。”我拿起我的那塊鬆餅,又一點點地咬起來。有雅各布在身邊,我的胸口不再那麼痛。
“噢,天哪!”傑瑞德喊了起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朝他那邊看去,他和恩布里正在察看保羅前臂上的一道紅印。恩布里得意揚揚地笑了起來。
“十五美元。”他歡叫道。
“是你乾的嗎?”我低聲地問雅各布,記起了恩布里和傑瑞德的賭注。
“只是輕輕地碰了他一下,日落時傷口就會癒合。”
“日落時?”我看著保羅的手臂。奇怪的是,這傷口似乎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這也是狼群的特性。”雅各布低語道。
我點點頭,儘量不讓自己顯出大驚小怪的樣子。
“你沒事吧?”我輕聲地問他。
“一點上也沒有。”他得意地答道。
“嘿,小夥子們,”山姆高聲喊道,打斷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