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兩道痛呼驟然響起,淒厲如鬼,幾乎要掀翻了整個暗室。
葉善和張寅經的兩雙手血肉模糊,已經不見原來模樣。
滴答——
血,點點滴滴而下,刺破了千鈞重的沉默。
葉善和張寅經冷汗淋漓而下,臉色痛到發白,喉嚨因為劇烈撕扯已經啞了。
許久,張寅經才怒聲問道:“我們已經告訴你了,憑什麼廢了我們的手?”
葉晨抬頭,盈盈含水眸子看了看旁邊的黑衣人。
黑衣人周身皆隱在黑暗中,唯獨面目輪廓明暗不定,冰冷若霜的微光化開勾出硬朗的一張臉,聲硬如鐵:“我們堂主,最討厭在它面前說謊的人。”
說謊?
葉善和張寅經同時一慌,顫抖著身子,滿目驚恐。
她怎麼知道他們在說謊?
莫不是,這些東西她早就知道了?
他們同時一個激靈,扯到了傷口,痛得直吸氣。
若是,她全部都知道了。
今天這是?
報復?
兩人眼裡同時染上些驚懼,拖著身子,向後滾了好幾步。
葉晨淡淡看了她們一眼,說道:“你們還有十分鐘。”
十分鐘?
兩人皆是疑惑不解。
旁的黑衣人沉聲解釋道:“這是堂主的規矩,如果二十分鐘之內沒有的到想要的結果,就直接扔進刑堂。”
刑堂是什麼地方他們不知道。
聽名字就知道必然不是什麼善於之地。
現在的對待就讓他們已經受不了了,若是到了刑堂——
兩人同時一個激靈,挺起了身。
葉善連忙說道:“小晨,我說,我說,我全部都說,真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求求你,繞過我們吧。”
葉晨淡淡挑眉,遠山眉微凝,籠山含黛微揚:“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張寅經連忙堵住葉善的嘴,說道:“我來說,我來說。”
接著,就把事情如倒豆子一般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這王麗娟原名王畫絹,是京城王家現任家主,王威遠的最小女兒。
因為幼年母親早逝,留下她最小,上面有三個哥哥一個姐姐。
後來,王威遠又娶了一個繼妻,剩下一子。
那繼妻對前妻所生之子百般看不順眼,奈何,前四子都羽翼已豐,不受她的掌控。
唯有王畫娟,年紀尚淺,不能離家,變成了繼妻的拿捏重點,百般苛待,千般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