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是那種悠長的遠山眉,細長而舒揚,顏色略淡。
眉如遠山含黛,膚如桃花含笑。
蕭子騰又將手移到了她的唇上,唇色紅潤,飽滿嬌嫩,宛若新鮮的荷。
他盯了許久,最後終於一俯身,按著葉晨的頭,吻了下去。
這一計吻極長。
長到他都不想讓它結束。
胸腔裡的空氣一點一點被他消耗掉,幾欲窒息。
他卻還是不想停。
他看著少女的臉漲得通紅,最終還是鬆開了。
他最終坐在床邊,單手抱著少女,看著少女更加鮮紅欲滴微微腫起的唇畔,眸色一暗。
然後,轉身出去,搬了個書桌進來。
整整一天,他都在那裡辦著工。
出乎意料的,今天的工作特別的少,黃昏時分,就已經快要處理完了。
凌子涵接到電話,穿著招搖的紅衣,過來取檔案。
看著蕭子騰抱著一沓資料夾過來,他瞪大了眼,叫道:“你都給做完了?我給你拿的可是三天的工作量啊?你也太強了吧?”
然後狐疑的上下打量著他,小聲嘀咕道:“難道是昨天晚上過的太滋潤了?雄風大振,今天就馬力全開了···”
說著,還不忘往房間裡面瞅著,想要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話未說完,就被蕭子騰一拳轟出了門外。
第二天,葉晨還沒有醒。
蕭子騰給她洗了個澡,接著又將她裹著放回床上,給她穿上她的睡衣,掖好被子。
他在他唇上輕輕落了一吻,然後一寸一寸撫摸過她的睡顏,目光比水柔。
他又在葉晨身邊工作了整整一天。
晚上,凌子涵取檔案的時候,哭喪著一張臉:“老大,嫂子的那些下屬每天逼著我吻嫂子去哪了?我現在要被逼的沒地方去了,你要救救小弟我啊——”
蕭子騰冷著臉,話比冰冷:“你要是告訴他們了,你就永遠不用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凌子涵打了個寒蟬,哭道:“老大,不要啊——”
蕭子騰啪得扇上了門。
不過,話還是順著門縫傳了出去:“要是做得好,這個月獎金翻倍。”
門外傳來了凌子涵興高采烈的聲音:“多謝老大大嫂,我就知道,大哥是最好的!”
他又一次坐到了葉晨的床邊,撫摸著她的眉眼,最後在她唇角落了一吻,擁著她,兩人合被而眠。
被裡,他捉著她的手,手心微微出汗,卻不肯鬆開。
他突然起身,脫掉少女身上自己的睡衣,凝視著少女的酮體,蓋上被子。
他從背後擁著她,將她緊緊地按向自己赤裸的胸膛,像是要把她鍥入懷中,成為身上的一根肋骨。
他不願他們之間有任何一層阻隔。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第十天,葉晨還是沒有醒。
醫生說,怕是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凌子涵把醫生們暴打了一頓,趕了出去。
蕭子騰卻什麼都沒有說,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他平靜如常,處理完工作,就坐到她的床邊,靜靜的看著她,彷彿要看到天荒地老。
他脫了衣服,鑽進被子,緊緊的抱著她。
將耳貼著她的胸口,聽著她的心跳。
咚——
咚——
一聲又一聲,與他的在同一頻率。
凌子涵取完檔案之後,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要是大嫂醒不過來,你怎麼辦?”
他以為他下一秒就會被打斷腿扔出去,或者明天早上暴屍街頭。
但是,蕭子騰卻連眉頭都沒有皺,淡淡的說道:“陪著她。”
陪著她?
陪多久?
一個月?一年?十年?還是一輩子?
抑或是海枯石爛?
他覺得他不必問了,因為蕭子騰的表情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
蕭子騰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表情是那樣的平靜。
平靜到他以為那是天經地義。
能為一個人陪上自己的一輩子,除了愛如骨髓,還能有何答案。
關上門,他又在陽臺上站了許久,暮色從肩頭傾瀉而過,背影都被夕陽染成微醺的色彩。
當晚,他在處理檔案的時候走了神。
待他回過神時,老式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