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叫蘇欣然,是程安國的情婦。我和她在一起已經七年了,為了和他在一起,我拋夫棄子,眾叛親離,最終換來的不過是這個招人隨手唾棄的結局。我真傻,真的!”
她又笑了起來,笑著眼淚從眼角嗆了出來,邊笑邊說道:“他給我買了棟房子,就在城郊,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他還說過,只要一年···還只要一年···他一當上北省的下一任省長,就甩了家裡的黃臉婆。和我結婚。呵呵···呵呵···笑話一場。”
“我看見他,他在我們的別墅裡面收禮,收了好多錢,裝酒的盒子裡面全部是一把一把的鈔票,收了最少有十次,每一次的人都不一樣。我記得還有一個是報紙上的那個恆星集團的董事長,他拍著胸膛對那董事長說,有他在,不管他的藥怎麼樣都可以上市···”
眾人皆吃了一驚,傻傻的呆在原地,這些訊息太震撼了,他們還沒有消化好。
用裝酒的盒子裝錢、收了至少十次、恆星集團的董事長也有、不管什麼樣的藥都可以上市···
觸目驚心,字字是血。
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站在旁邊的葉晨看到這一幕,勾起一抹冷笑。
程安國,你一生玩弄女人,最終也女人玩弄,這算不算是作死!
俗話說得好,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程安國的臉瞬間變得死白,手腳冰涼,雙腿瑟瑟發抖。
突然,他猛地推開身邊的人,拔腿就向著門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眾人措手不及,一時間竟無人反應過來。待到有人過去追的時候,程安國已經快到門口處了。
許明浩臉微沉,也拔腿追了上去,今天要是再讓他跑了,以後再想追到他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姐,姐夫,姐夫!我可找到你了!姐夫,你跑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程安國要脫門而逃之際,突然一個青年從角落裡面衝了出來,一個熊抱,抱住了程安國,也擋住了他衝出去的路。
眾人趁機衝上前去,幾人一起按住了程安國,紀委人員趁機給程安國戴上手銬。
這一下,程安國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那青年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呆愣在原地,看著被幾個人一齊制住的程安國,遲疑的喊道:“姐夫?”
“姐你個毛!”看見他,程安國就氣不打一處來,掙扎著想踢那青年一腳。
程安國突然爆發出大力,讓眾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竟被他掙脫了,那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踢到了青年的臀部上。
青年結結實實的捱了那一下,竟沒站穩,摔了個大馬趴。
程安國爆發出那一下之後,很快又被幾人一起制住了。
以免夜長夢多,再出現什麼突發狀況,幾個制服人員很快就將程安國壓進了車中,啪的甩上車門。
警笛長鳴,那車呼嘯而去。
青年好容易從地上掙扎的爬起來,揉著臀部,傻傻的看著程安國被帶走的背影,瞪大了眼。
他自從那天在優雅美容院鬧過一回之後,就莫名奇妙的被綁架了,綁匪也不說要什麼籌碼,只是一味的關著他。
倒也不短吃少喝,只是日日不讓見人,一個人呆在那個黑洞洞空蕩蕩的小屋子裡面,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那種死一般的寂靜幾乎能把活人生生逼瘋。
他一輩子都不要在感受到那種感覺!
就在昨天,終於有人來找他了。說可以把他放出去,只不過要他去找到程安國。
要程安國拿錢來贖他。
他當場就答應了,錢不是問題,只要能讓他出去,給多少錢都沒問題。
反正他姐夫那裡從來不差錢。
就在剛剛,那人帶著他來到了這裡,第一眼看見了程安國,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撲了上去。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認為姐夫那張臉如何可愛可親。
可是,姐夫卻給了他一腳,現在還被人帶走了!
怎麼回事?
他不是才被關進去十幾天,怎麼外面的天都變了!
他姐夫這是,案發被抓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一年前幫自己姐夫辦的那件事情,打了個寒蟬。
殺人是死罪!
他眉眼一寒,渾身篩子般的抖了起來,趁人不備,灰溜溜的跑了。
程安國在車上掙扎著向外看著,正好看見那青年逃走的背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