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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在思考剛才他們的對話是否真的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這時候,一直等在旁邊的服務員的“撲克臉”動了動,平靜地對奧塞爾說:“請您抓緊時間點餐!”

奧塞爾低下頭,繼續研究選單。

“等著瞧!”波波扭動腰肢,風情萬種又氣哄哄地開走了。

“撲克臉”笑著說:“她生氣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我和奧塞爾同時莫名其妙地抬起頭來看著他,他又恢復了撲克形狀。

“一份檸檬汁,一份咖啡……”奧塞爾說,“咖啡不需要糖,加一小勺鹽。”他合上了選單,“外加兩份紅酒梨子、兩份烤蝦、兩份牛排,牛排全熟。”

“撲克臉”說:“好的。不過咖啡加鹽好喝嗎?”

奧塞爾看了他一眼:“這不關你的事。”

“撲克臉”呷了呷嘴:“好吧。”轉身,去了。

“你從來不吃全熟的牛排。”我說,“你曾經形容全熟的牛排是狗都不吃的垃圾。”

“口味是會變的。”

“你喜歡喝加鹽的咖啡?”

“不,那是給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加鹽的咖啡?”我很好奇。

“有一次我看到你在宿舍自己弄咖啡喝,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喝了點……就是你被關進黑屋子的前一天晚上。”他喝我喝剩下的咖啡,這聽著像是個玩笑,而且,我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細心。

他的淡藍色的眼睛似乎能折射窗外透進這裡的陽光,我只覺得耀眼。我說:“也許……我並不喜歡喝,只是……那天把鹽當成了糖。”

“如果你不喜歡喝,不會將30毫升喝得只剩下一滴不剩。”

我笑了笑,沒說話。

他又說:“你爸似乎很討厭我,他甚至連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他對所有沒血緣關係的人都一個態度。”

“是嗎?”奧塞爾的眼神迅速掃了一下我的臉,“他真是你父親?”

我詫異地看著他:“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本來就沒什麼意思。”他把目光別向了窗外,眼神有些嚴肅,“只是覺得很好奇,因為他看上去不像是個普通人。”

“你是說……”

“很抱歉,看樣子我要打攪二位了。”就在這時,有人突然插話進來,“似乎你們聊得很投機。”

我感覺到我的肩膀一涼,有人把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來人正是穆斯夜,他的手永遠沒有溫度。他身後跟著那兩個偵探,泉也在,修比斯也在。

修比斯看上去很憤怒,他叫囂著要上前來揍我,說要給他死去的弟弟報仇,卻被穆斯夜輕巧地攔住了。他朝我示威地晃了晃拳頭。泉則一臉好整以暇的表情,她嘴角掛著一絲譏誚:充滿著敵意。

“很抱歉,奧塞爾殿下,也許你要留下來獨自一個享用你的點心了,因為我們不得不帶走陸易絲。”穆斯夜朝身後的兩個陌生人使了個眼色,他們就上來抓住了我的雙手。

“看來你還來不及享用。”泉譏笑著瞄了一眼我們絲毫未曾動過的食物,用尖利的指甲挑起了我的下巴,“餓著肚子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帶走!”

“等等。”奧塞爾急忙阻止,“身為他的主人,我有理由知道你們為什麼帶走他。”

泉揚了揚下巴。

奧塞爾很不高興:“是因為阿爾法的事嗎,你們有什麼證據確定是陸易絲殺死了他?”

“我們當然有足夠的理由,但這些暫時都不方便對外公開。畢竟現在陸易絲只是作為嫌疑人,而不是最終定案的罪人。依照程式帶走他了解下情況,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穆斯夜說,“如果他是無辜的,我能保證他能安然無恙地回來做您的跟班。”

“他就是無辜的。”奧塞爾說,“陸易絲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我也有足夠的理由證明他不在場,為什麼你不懷疑我們協同作案呢?”

那個扮相非常像華森的偵探開口說:“因為您沒有殺阿爾法王子的任何動機。”

“開玩笑。你隨便去學院找個人都知道我不喜歡阿爾法和陸易絲靠得太近,而他們兩者的友情已經深入到外界議論紛紛的地步了。我因為自己的喜好對陸易絲產生了想法,把阿爾法給情殺了,你覺得這個理由靠不靠譜?”

我們一起吃驚地盯著奧塞爾。

“華森”張了張嘴:“事發時您根本不在現場,而當天陸易絲失蹤了一大段時間。並且從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