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燭之劍在萬軍中所相匹敵,無人能及,所到之處,魔和人聞風喪膽,最終帶領眾神戰勝了魔。
從此以後,因為人背叛了神,人類被神所詛咒:終生忙碌,為命運所困,接受無數的磨難,最後難免一死。
很多成人聽到這個故事,都只會微微一笑走了,只是當作一個精彩的故事來消遣,只有孩子們不停地圍著詩人問東問西,想問個清楚。
“魔失敗了,那它們去哪裡了?”
“天燭之劍長什麼樣子?”
“阿鉻硫斯有沒有死,如果沒有死,他去哪裡了?”
“人類為什麼要背叛神呢?”
詩人沒有回答,用手撫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若有所思地看著遠方,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一些人們永遠聽不清楚的話語,駐著柺杖,腳一瘸一拐地走向前方,昏黃的陽光把他彎曲的背影拉得好長好長。
幾十年後,一些人死去,又有一些人長大,長大成人的孩子們在酒吧裡談起那位詩人時,有人說他已經死了,死在一個密室裡,也有人說不久前還有人在九州大陸最遙遠的大陸——寒冷之丘見過他,詩人依舊在對人們講那個故事,甚至有人說他已經變成神了,因為他就是神派下來拯救人的。
可是討論了一陣,人們也覺得無趣,各自尋歡作樂去了。只有酒吧老闆若有所悟,自言自語地說道:“咦,那個詩人叫什麼來著?”肥胖的老闆娘把酒端給客人,轉身說:“什麼詩人,那個一身破爛的乞丐叫荷馬,他還欠著我們十一銀幣呢?我看是沒希望了”
混沌之原大決戰,這一個充滿傳奇色彩,歷史敘事詩般的戰爭,是神、魔、人的第二次戰爭,它重新書寫了神、魔、人的歷史,這意味著人神共存的時代由此終結,同時,奠定了神界在人界和魔界的無比高尚的地位,人間開始四分五裂,常年混戰,魔鬼們也只要躲進自己那個陰冷潮溼,終日不見天日,充滿血腥,腐爛和死寂的地獄中。
關於這場關係著神、魔、人三者的命運的戰爭,又重新翻開三個不同名稱的年代的日曆——人類歷史學家稱之為混沌之戰,神稱之為創世紀,而魔稱之為魔之戰役。
……
戰爭好像是一把雙刃劍,而這把雙刃劍不僅僅改變了紀元,更使神的內部產生了裂變,人類開始反省和審視自己,發展著神魔嘲笑是雜耍的科技力量,魔鬼們的幽藍的眼睛裡發著仇恨之心,舔著自己滴血的傷口……
正如舊的結束是新的開始,混沌之原大決戰的結束註定也為下一次人、神、魔三方更加大規模的戰爭埋下伏筆,同時新的勢力,新的事物和新的仇恨的加入,這場戰爭必將比前兩次人、神、魔戰爭更加殘酷和血腥。
……
翻開人、神、魔的歷史,其實就是人、神、魔的戰爭的歷史,混沌之原大決戰使世界從英雄時代跨步進入了自由時代,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什麼,沒有人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總之,歷史還將繼續,未來已經註定。
——馬歇爾·F·荷馬《荷馬史詩》
第二章 我是死神
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生命的,每一個生命都是一個奇蹟,每一個奇蹟背後的故事匪夷所思,變化無常。而萬事萬物都有始有終,縱使再大的魔力也無法改變生老病死。我們總是看著人類的悲歡離合,總是要在生命結束之時唱一首安魂曲,他們是我們的,我們是死神。
嗨!沒錯,我是一個死神。
準確地說,我是宇宙銀河太陽系地球科技之國kj1544區域的死神。在死神管理中心厚厚的檔案上,我的編碼是XX19007號,你可以叫我007。
夜深了,圓月把無邊的光輝灑在大地上。在城市高高的上空,以明亮的月球為背景,風兒托起了我的黑色斗篷,月光照在我那件流水般的黑色披風上。黑絲絨的披風在月光下有著華貴的光澤,偶爾來一陣微風吹起它,簡直酷斃了。我手中拿著我的鐮刀,黑色的巨鐮,銀色的刃,這就是所有死神吃飯的傢伙,美得有點殘忍。
我獨自佇立在我管轄的區域下,那是一個巨大的城市。城市裡,來來往往的車水馬龍不停地穿梭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許許多多的悲歡離合的故事一次次上演在這個城市的每一個家庭裡,形形色色的聲音在不停地重複在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人的口中。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死神,死神沒有家,他們是一群生與死之間四處流浪的人。他們總是和禿鷹一樣,出現在死屍最多的地方。他可能佇立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可能安靜地坐在戲劇的舞臺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