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奶是屁股,屁股是奶啊?哈……”
回新江的時候,大奔一共5個人,蔣芸要在柏明留下來開工,許靖本來也要留下來幫她的。可這小子為了討好蕭菲死活要跟回來,並向蔣總請了半個月泡妞兒假,凌寒當時就替蔣芸批准了,原因是蕭菲沒個人陪著的話有可能纏著自已地,所以弄許靖過來也是個好主意這趟來柏明主要就是拜訪許長征的,儘儘當晚輩的禮儀,雖說許家沒什麼家世大根基,可是展秀芝就不同了,展家的勢力在南方某省相當強悍的,現在看起來。許靖和蕭菲兩個人的發展,也是得到雙方家長默許地,這時代的小兒女愛情觀念比較開放大膽多樣化。是不是能最終結合不好說。
因為許靖跟了來,凌寒就把戎戒留給了蔣芸當專職司機,總是有個人跟著他才比較放心,蔣姐姐一天在外闖蕩,難免遇上什麼辣手的事,有戎戒這樣的超級專業保鏢護著她,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一路上許靖被蕭菲欺負的縮在後座一角落裡都無力掙扎,蕭菲故意拿屁股擠他,只給他坐一點地方,倒是她和許婧佔去了後座大面積地地方。凌寒坐在助手席上。不時的問許靖在省裡的一些情況,要說許靖跟著蔣芸混了幾個月。還長進了許多,談商論道也是一套一套,蕭菲都訝異不已。
天黑之前車到了新江市,然後直接沒停就繞環城公路往新江縣去了,凌寒給蘇靚靚去了電話,她和鄒月華去她姥姥家了,鄒月華上面還有兩個哥的,鄒家是新江縣雲萊縣人,在雲萊縣鄒家也算小望族,但是蘇靖陽在新江市執政幾年也沒提拔鄒家人,他這個人愛面子,怕人背後說閒話。蘇靚靚和凌寒也沒訂婚,所以回姥姥拜年也沒叫上凌寒,另外也是因為凌審比較忙一些。
初四、初五兩天,凌寒開始給縣裡的領導們拜年,雖然他心裡未必真的有拜年的意思,但這是個明面上的禮節,過場還是要走的,項雪梅大年初一就趕回了家鄉去,現在也沒回來,聽沈月涵說要初八上班前才回來吧,沈月涵、苗玉香也都在初一趕回自已的家裡去,這邊有個鄉俗,嫁出去地女兒,年三十隻能在婆家過,沒婆家也不能回孃家,除夕夜項、沈、苗全在凌寒那裡過的,無形中她們都把凌家當婆家了,凌寒對這點也是清楚的,不過他表面上裝糊塗罷了。
初六,凌家全家又在龍田鄉聚齊,四個兒子一個女兒除了老四凌之北之外全到齊了。
如今之北妻洪玉貞最是簡樸,也就半年地功夫,這個美婦就把一張玉容曬黑了,一雙眼裡盡是蒼桑、幽怨、自卑、懊悔;現實生活中的大起大落把她打擊的幾乎喪失了所有的信心。
之北的女兒和兒子也都沒了往日的驕氣,壓抑的神情中滿是苦楚,從天堂進地獄的感覺不好受啊,這對他們不成熟的心態也有極大的影響,聽凌香蘭說,凌琳還失戀了,被當律師地男朋友給甩了,年前流完產從柏明跑回來地,大學也念不去了,說是給同學們笑話的沒臉見人了。
凌琳是凌之北地女兒,剛22歲,比凌寒小一歲,秀美的和她媽一樣。不過運氣可是差的很,被男朋友搞大了肚皮後棄之如敝屣,這時,她那張嬌容蒼白地沒有一絲血色,神情極為悽楚。
她弟弟凌海還小些,就是被一巴掌打的沒了五個牙的那位,如今也學乖了,老實了。
最讓母親凌香蘭生氣的是凌家幾個兄弟的態度,對老四家人他們就是嘴上關心,噓寒問暖的。可沒一個實際幫忙的,參加今天這個家**聚會凌寒沒帶蕭菲、許氏兄妹,讓蘇靚靚領她們去玩了,中午可能在蘇家混吃喝,鄒月華也是好客心性,尤其得知許氏兄妹是省軍區司令許長征和柏明副書記展秀芝的一對兒女更是熱情。對蕭菲也沒得說,因為這是愛婿的堂妹,一家人呀。
其實凌家這幾個兄弟對凌寒現在更是另眼相看的,但因為那些年疏地有點遠,這刻一下也拉不近關係,凌香蘭更因看透了他們的自私。也刻意保持了距離,倒是和洪玉貞走的更近了。
“小兔子,來,過來,老孃和你說個事……”吃完飯的凌香蘭朝凌寒招手,領著他轉到堂屋去。
“咋事,老媽……”凌寒把鞋穿好,本來也該走了,呆在這有點鬧心,陸燕和凌濤的嘴臉他最是不想看。雖說現在他們母子倆也刻意迴避著凌寒的目光,但時不時地還是要對凌寒表現鄙夷。
凌香蘭拉著兒子的手,偷瞄了一眼裡屋。就扳過他的腦袋咬耳朵,“你四舅媽他們挺可憐的……”
“嗯……看出來了,不過……好象不關我啥事吧……啊喲……老媽別這麼歹毒好不好啊,我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