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凌寒想著回家去享受‘生活’面就看到省委秘書長許建生匆匆進來，“……凌省長！”

只看他的臉色，凌寒就知道有問題了，不由劍眉一蹙道：“怎麼了？有事？”許建生點了點頭。

“凌省長，清塘縣生物製藥鬧出了大問題，剛剛省委辦公廳接到有關方面的彙報，就在昨天該廠出了實驗事故多名科研人員不幸……唉，鄭書記讓我親自來通知凌省長，另外該廠汙染嚴重，造成了附近村民也染了一些疾病，現在鬧的很厲害，前一陣子一直壓著，省裡面不曉得情況，您看……”

凌寒看了看錶經十二點了，他道：“好，急也不在這十分鐘，我們就在政府餐廳吃一口飯，然後就下清塘縣去……”許建生連連點頭又道：“鄭書記也是剛剛接到了中央有關部門的電話，說是要去開個會的只怕不能去清塘耽誤時間了，他讓我和您說……”凌寒擺了擺手“這事我知道……”

上午鄭介之就給凌寒來了電話，說這一半天就要進京開會去，省內工作讓自已多操心什麼的……

凌寒很少在政府餐廳吃飯的，今天然出現在餐廳，可把餐廳管理員嚇壞了，不是誰告了我什麼狀吧？怎麼領導突然就來‘檢查’了？他趕忙招呼省長大人，心頭也是惴惴不安，凌寒告訴他，“隨便弄一些吃的，五分鐘搞定，我們十分鐘吃完就出發，一定要速度……”管理員連連點頭，忙去張羅。

許建忙著給相關部門地領導幹部發通知。凌省長一會要下到清塘縣去。他們這些人不陪行嗎？

凌寒也給周嫵掛話。本來周嫵有飯局應酬地。一聽電話忙起身撤退。別看周嫵才來省政府沒幾天。但不少人看出了道道。這個女人不簡單。連省委常委、濟州市委書記白文山都給她很大面子。這就讓不少人聯想到周嫵地一些背景了。省政府本來人多眼雜。白文山一來省府必進秘書長辦公室報道一圈才去省長那裡。由此可見周嫵在這位省常委眼中是有一定份量地。這一現象看到地人也不少。

清塘縣是濟州市轄內一個縣城。它地行政級別仍舊是縣級。不象城區政府是副廳級地。一般來說副省級城市所轄地區政府都是副廳級。縣城還是正處級別。清塘縣這一陣連著出事件。前不久縣長牛某某給雙規了。現在又鬧出了生物藥廠事故。一出了人命地話那性質就嚴重了。省、市政府相當重視。

趙長林對自已這一次未能提升一把手心裡也不無遺憾。這一屆幹完自已也該退了。再也沒有機會當‘書記’了。除非白文山幹兩年就調走。不然……坐在車裡。他地臉色有些陰沉。這個生物製藥廠是他當年力主上馬地專案。這才不到一年就出給出了大洋相。他隱隱覺得是有人在背後要搞他……

牛某某被撤職之後。新上任清塘縣地縣長是以前地常務副職。而這個人正是趙長林一手提拔起來地。眼下鬧出這樣地笑話。當縣長地能沒有責任嗎？連帶著趙長林也有一些責任。說起來這個生物藥廠是市政府扶植地重點企業之一。可現在就給鬧出了大笑話。居然死了好幾個搞研究實驗地科技人才。

“…生物藥廠地那個老總還在不在？別讓她跑了。我告訴你要小心些盯著地。你說你幹什麼呢？”

清塘縣長賈文元打過電話向市長彙報工作，結果被趙長林撲頭蓋臉的噴了一頓，“……市長，那個左麗芬倒是沒有跑，我讓縣局的對她實施了監控，這個女人要求徹查事故原因，她說這是一起預謀的事故，不是這樣的話沒可能發生，百分之百是人為的，應該說這個左總在國內有不錯的名譽，可……”

“現在說這些沒有用，查肯定是要查的是事故後一些麻煩事，還需要他們醫院去處理，不要讓他們給政府找麻煩，還有就是藥廠汙染問題，你們縣裡有關部門調查清楚了嗎？的確存在汙染嗎？”

“是的，的確存在，這是不可避免的，除非它建立在深山老林裡但那也存在汙染，必須上配套的排汙設施，但是藥廠老總左麗芬又不老在這邊，監管力度太弱，任以前的那個廠長瞎搞，前些時她才過來，說是要大力整頓藥廠，這不，就出事了，還好這個女挺有擔當，沒有跑掉，主要這次死了幾個人，周圍村民們也被有心人煽動，現在都圍了縣政府，長林市長，我都頭痛的很，您看……”

趙長林道：“藥廠內部出了什麼問題咱們不管，也管不了，但是現在他們造成了嚴重的社會負面影響，咱們能逃脫責任嗎？縣政府是怎麼監管的？市政府又是怎麼監管的？省政府周秘書長通知我，省長都動身下清塘了，你們那邊趕緊準備，把一切表面上影響暫時消除，別再給我丟人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