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門口一片混亂。等凌香蘭出來人們漸漸散開了,人們好象小聲議論著什麼,凌香蘭見凌琳不在了,心下納悶,好象剛才聽見外面鬧哄哄的。有個男的在罵誰賤爛貨,也沒注意聽,她轉身就往回走,才到半路就見許靖、鐵兵一左一右護著凌琳正走過來,她是哭著回去的,二人當她給欺負了。
鄒月華也跟在後邊。許靖是老大的沒面子,他媽地,雖然在柏明混的不久,可還沒給誰欺負過呢,眼見凌琳哭回來,這讓凌寒知道地話自已就更沒面子了,“小妹,給哥說,誰欺負你了?我弄死他。”
“沒、沒有。靖哥,咱們回去吧……”凌琳現在膽小,又不敢惹事,她知道丁耀南現在混的不錯,年前江南律師事務所代理了天恆集團的法律事務,而他正是派駐代表,現在是天恆呂楓的跟班。
這時丁耀南正好也迴轉,看見凌琳領著兩個男的出來,還哭哭啼啼地樣,以為要找自已麻煩。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和自已的人匯合了再說,這兩個小子正好給老子出氣。媽的,想著慌忙搶了幾步,在遇上凌琳他們之前先一步進了自已的那個雅間,其實凌琳也是看到丁耀南迎面而來所以放緩了步子。
說起來心裡也弊著一股火,真想有人替自已出口惡氣,教訓一下這個畜生,可又怕自已連累了身邊的人,必竟和丁耀南一起的那個呂楓是副省長地兒子呀,誰惹的起啊?忍了吧,不能找麻煩的。
這時候凌香蘭過來了,見凌琳的模樣還流著淚,心中老大的不忍,“怎麼回事琳琳?剛才小姑聽到衛生間外面有男人在罵難聽的話,是不是在罵你啊?沒關係你,你給小姑說,小姑給你作主……”
凌香蘭這話說的頗有一絲霸氣,就是一邊的鄒月華也對女兒這個未來的婆婆有點欣賞了,雖說人家是個鄉村裡地小學教師,可是說話還是挺硬氣的,她那神態也悠容,這點和凌寒很象的。
有凌香蘭在跟著,許靖不敢張牙舞爪的吱吱喳喳了,覺得自已在這位姨面前,就是個小蝨子,他身邊的鐵兵也對凌香蘭的身份清楚的很,從東北來新江之前,蕭中將就知會他和戎戒了。
“沒什麼,小姑,咱們還是回去吧,和我沒關係的……真的。”凌琳壓著悽楚強顏歡笑。
這時幾步外那個雅室的門開啟,丁耀南第一個出來,在他身後是幾個年輕人,其中一個正是呂楓。
“凌琳,柏明是什麼地方?輪地到你撒野嗎?還找了兩個小子替你出頭?你這麼快就成破鞋了?”丁耀南仰著頭,用無比鄙夷地目光掃著凌琳等五個人,他身邊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很挑釁很囂張。
呂楓笑歸笑,可心裡有點泛咕嘀,好象那個挺帥氣地年青小子很眼熟呀,在哪見過這個傢伙?
其實許靖在柏明還沒混過呢,在新江也不是很出名,老頭子家法嚴,他也不敢胡來的。前一陣子許靖老跟著蔣芸一起出入,大該在什麼地方碰上過呂楓,只是誰也沒注意誰吧,所以印象不深。
“丁耀南……你太過份了……你還是不是人?”凌琳氣的渾身發抖,真想撲過去咬他一
凌香蘭猛的扭過頭瞪了丁耀南一眼,又問凌琳,“他就是那個丁耀南?”凌琳被男友拋棄、墮胎,這些事洪玉貞都和她說講過,交代過凌琳在柏明處了個男朋友,叫丁耀南,幹律師的,挺有出息……
原來就是這麼個畜生?不管咋說人家姑娘也曾對你一往情深,還把貞潔的處身奉獻,你拋棄她不說,現在還這麼侮辱她?這傢伙是不是人啊?心肝兒讓蛆撿了吧?這一刻凌香蘭的怒火飆了起來。
許靖不敢冒然出手,雖然他已經鋼牙挫的咯吱咯吱的響了,但眼神卻瞅著姨等她命令呢。
誰也沒想到凌香蘭突然扭過身就朝丁耀南走了過去,目光冷冷盯著他,“你就是丁耀南?”
“怎麼了?老子就是丁耀南,你個老女人也想……”丁耀南可沒把凌香蘭放在眼裡,不乾不淨的話正要吐出來,不想凌香蘭劈臉就給了他一個大巴掌,凌香蘭怒罵,“你這陀狗屎,為啥不去死了呢?”
場面一下混亂起來,丁耀南身邊幾個人其實都是和呂楓一起的公子哥,各個都有家勢,在省城橫行霸道,實際上丁耀南在他們身邊就是一條狗,不過這小子會利用這些公子的囂張性格,剛才溜進去說被自已拋棄的前女友叫了兩個小子要廢他,幾個公子都忍不住大笑起來,一個個撇著嘴瞪著眼,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就一起出來要看看誰這麼大口氣,***,在柏明這地頭上還有更強的地頭蛇?
這時他們看清了,竄出來的是一條悍母蛇,相當的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