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把這個事也向她說了說,馬玉茹表示贊承,凌寒末了還道:“馬部長,這個事你就看著辦吧,王市長那邊我也打出招呼了,應該不會出現問題的。今天下午下班我要請幾天假處理一些私事,三天五日的功夫吧。市裡面有事你也可以打我手機。”
“哦,這樣啊,好地,我明白了,有事你就去處理。梁崢主任的事我下午就和鄭書記去彙報,相信你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新的崗位上了。私事需要幫什麼忙的話你也別和我客氣,儘管開口嘛……”
凌寒客氣了兩句就掛了電話。下午還給苗玉香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下班後自已要上北京去。苗姐姐自然聽出了凌寒這是在邀請她,當時喜的直叫喚,於把你個冤家給逮住了,“我在哪等你?”
“你下午就去北京吧,替我準備些禮品,一方面要回家看看老孃和奶奶,一方面要去醫院看個病人,該準備什麼你心裡有數吧?就這些吧,其它事去了北京再說……”掛了電話,凌寒就去王重陽那裡請假,對凌寒請假要幹什麼去王重陽也沒法問,只問了句鄭書記知不知道?凌寒說上午見她了,順便也和她說了這事,王那你就去吧,家裡我坐鎮你就別操心了,“凌寒客氣了兩句。
五點左右,他就收拾了辦公室,隨後出來讓鐵兵開車直奔區檢察院,走之前要向老婆請假的嘛。
這一次來檢察院他也沒避誰,上前通名報姓,法警們心虛的讓這位市長大人進去見他老婆。
蘇靚靚倒是沒想到凌寒會來,等聽凌寒說完要馬上去北京的原因,她不由神情一暗,“定一書記真是命苦啊,凌寒,你看我是不是也請假陪你去兩天啊?”凌寒心說,我的姑奶奶,我剛約了苗姐姐,有大半年沒見這美女人了,再不撫慰她真成曠婦了,當下道:“你就別去了,我估計過一段時間他們要回來地,到時我們一起去看吧,現在在醫院,你也幫不了什麼忙,又要耽務工作,定一書記理解的。”
蘇靚靚要是知道凌寒這句話是個藉口,肯定得撲上去狠咬他兩口,可惜美女不曉得那麼多了。
在區檢察院耽擱了半個多小時,凌寒和鐵兵真正把奧迪駛上前往廬陽地國道時都六點多了,四個小時後才能到達廬陽,再從那裡乘飛機去北京,估計到了北京也就半夜了,車上睡一覺吧,好有精神與曠了半年的苗姐姐折騰,反正半夜了也不能回家去打擾奶奶和老媽,只能找苗玉香借宿了……鐵兵把奧迪停在了機場停車場後,取了電話訂好的機票就和凌寒進了候機室,十點二十飛北京的夜航,一個小時零十分到達北京機場,十一點半整,苗玉香在北京機場等他。
在北京苗玉香也不用住什麼酒店,她在西山榭買了別墅,也不算貴,就一千幾百萬吧,車子駛往別墅的路上苗玉香就想鑽進凌寒懷裡去,可是助手席上有個鐵兵,她硬忍了,現在和以前不同了,凌寒必竟結婚了,她也要替他保留形象,鐵兵縱是凌寒地貼身保鏢,這種有損形象的姿態也要必免。
別墅上下三層,奢侈地可以,鐵兵將就睡在一樓的客房中,苗玉香則和凌寒上了三樓某個房間去折騰,小秋仍然扮演她愛奴地角色,在兩個人都精疲力竭的時候侍候他們擦身等等,乖巧無比。
凌寒可不知道現在地小秋正是惠平新世紀商務中心的總經理粟雨秋,因為在惠平他沒和她照過面。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
第280章 北京看病
北京,協和醫院,劉定一扶著老伴,手微微的有點抖,眼睛的血紅,他已兩天沒合一眼了。
另一邊是一箇中年男子,中等身材,戴著付眼鏡,他正是徐紅葉的丈夫紀柏濤,他是惠平市一醫院放射科的副主任,這次劉夫人的片子他也看過,其實不用來北京也基本確診了,也許,這趟來北京是為劉定一尋求一種安慰吧,最一開始準備去北京**的,劉定一想一想那裡的規格相對很高,自已現在這個身份有點不適合去那裡了,協和醫院的專家實力也能確診這個病,另外還有腫瘤醫院。
劉夫人倒是顯得很平靜,但是一看到丈夫熬紅的眼珠子她的心就疼,風風雨雨一起走過三十多年,兩個人的感情之深可想而知,驚聞噩耗,劉定一沒當場暈過去已經很堅強了,從來沒在劉定一臉上出現過的驚慌失措這兩天居然頻繁的出現,每一觸及老伴還安慰自已的笑容,劉定一就心若刀絞……
三個人來北京看病,也沒找什麼門路,他們現在就是普通人,掛專家門診要半夜就來排隊的,不然根本掛不上號,紀柏濤昨夜也沒睡,在協和醫院爬了一黑夜,只是拿著在惠平拍的CT片子讓這裡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