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覆著在上面。
“炎劍,耀紅蓮!”
蕭九快速的向前跑動,兩柄斷月之光猛的交叉一錯,那火焰便被震到空中,斷月之光在火焰間劃過,切開那些火焰,竟然慢慢的形成了一個火焰組成的蓮花圖案,而且隨著火焰的蔓延和跳動,竟然一點一點的綻放開來。
鬼麵人躍向一邊還未消散的火矛,雙劍一斬,兩柄銀劍上就覆上一層鮮紅的火焰,銀色的光亮在中間閃爍著,說不出的詭異,而鬼麵人手腕一抖,那劍上的火焰也是被甩飛出去,銀劍微抖,便輕鬆的破開身前的火焰,綻放出來的竟然同樣是一朵火焰的蓮花,只是蕭九的那一朵是白色的,蒼白如雪,而鬼麵人的卻是紅色的,嫣紅如血!
兩朵火焰蓮花在空中撞擊著,四散著,化成手掌大小的火團開始隕落,那美麗的蓮花開始凋謝了,而花心的位置卻是殺機所在。
兩人的劍幾乎是同時從花心的位置竄出來的,帶著兩條火焰長帶撞向對方,身形憑空一逝,兩人便已經交叉而過,相隔了數米,那鬼麵人仍舊傲然而立,蕭九則是半跪於地。
黑色的血液從胸前的十字傷口湧出來,透過蕭九的指縫,滴落在地上,化成一團一團的白色火焰燃燒著,嘴角不自覺的溢位血絲。
蕭九竟然輸了!
那鬼麵人竟然能夠使用跟蕭九一模一樣的戰技,而且那戰技的運用竟然比蕭九還勝了一籌,這實在太奇怪了,可就當所有人都在詫異的時候,鬼麵人臉上那張青面獠牙的面具也是出現了寸寸的龜裂,化成無數的碎片開始一片一片的剝落,露出一張玩世不恭,同時鬍子拉渣的相貌。
“我早就教過你,這一招的關鍵在於準而不是快,你就是舞的再快,刺不到人有什麼用!”
蕭九磨著牙道:“我就知道是你,你這混蛋老不死的酒鬼,怎麼會是你,你不在村子裡老實的待著,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影馗呢,影馗去哪了!”
老酒鬼打著哈欠,直接坐到蕭九身前道:“什麼影馗,老子不認識。”
蕭九道:“在不夜城跟我過招的是你,教我那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是你?”
老酒鬼不滿道:“什麼叫稀奇古怪的東西,那些都是劍招的精髓所在,老子是看你到了突破的瓶頸才忍不住幫你一把,你這小鬼懂個屁啊,自己悟性差,還賴我。”
蕭九習慣的眯起眼睛凝視著老酒鬼。
良久,蕭九確定看不出什麼奇怪,只得搖頭道:“在不夜城的肯定不是你,劍招,感覺都不對,教我的人肯定不是你,你在騙我。”
“你愛信不信啊!”老酒鬼直接聳了聳鼻子耍起了無賴道:“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我可就走了,等著神殿發通緝令讓人抓啊!”
蕭九連忙拉住老酒鬼道:“不問了,不問了,那你總得告訴我,你為什麼每次都寫字不說話,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吧,總不會是跟著我來的吧,這女人跟你什麼關係?”
“廢話,我一說話你不就認出我了,我跑去不夜城是去享受的,不是摻合你們這群小鬼的破事,你第一天到不夜城,我就知道了,要不是你送上門來,我才不打算管你呢。”老酒鬼隨即看了一眼季玲道:“至於她麼,不過是一個笨女人而已,知道我在邊上才敢肆無忌憚的,他媽的,還捍衛天神的榮耀,狗屁的天神算什麼玩意啊,我要是不出手,你是不是真打算去死啊,傻女人,麻煩精,煩死人了。”
老酒鬼拍著地面衝季玲咆哮著,把蕭九都給嚇了一跳,很早以前蕭九就知道老酒鬼的酒品實在不怎麼樣,喝了酒就大聲嚷嚷,只是蕭九沒有想到老酒鬼說著說著竟然會朝著季玲大吼,而季玲竟然也不辯駁,不負剛才的氣勢,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委屈的站在一邊,甚至連老酒鬼肆無忌憚的辱罵著天神也無動於衷。
蕭九不得不承認,自己似乎一直都猜錯了,本來以為老酒鬼愛慕季玲,是她的追求者之一,所以才藏著季玲的畫像,現在看來恐怕要反過來才對。
老酒鬼也許是說的累了,順手解下蕭九腰間的酒囊往嘴裡灌裡兩口。
“好酒!”老酒鬼擦了擦嘴角道:“你們也別瞎猜了,本來我在南波家待的挺好,有吃,有喝,有玩,有人伺候,可是南波家現在不是倒了麼,我就沒事做了,也沒有跟著你們,只是想回來看一眼這傻女人,結果被她發現了,所以就故意招惹你們,想把我給引出來救她,簡直傻到家了,蠢蛋,不知道這樣會沒命啊,算了,不說了,反正她就是因為這個才抓那小子的,一場誤會,你們還是快點走吧,省的惹麻煩,我也得走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