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結綠過來了?”
九娘十分無辜:“你別冤枉我啊,這都是意外好嗎?”
意外事件過去之後,聽說結綠當真就好好做人,不過幾天的工夫,就又是容顏煥發,倚在門邊妖嬈驚豔四方。若不是牌子還是掛著酒不醉人人自醉,大約真的會有不識趣的人,將結綠當成窯姐。
自然,這是後話。
而玉嬌娘和九娘在經過一番神秘的對話後,儼然有一副讓發展成為閨中密友的趨勢。
離開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姜女拉著九孃的手,十分後怕:“師姐,你們到底說了什麼啊,怎麼覺得玉嬌娘衝著咱們笑的……笑的那麼……奇怪啊。”
“沒什麼,不過是玉嬌娘突然領悟了而已,以後,我是不用擔心顧樺承會被人覬覦了。”九娘笑了笑,心情十分愉悅,轉了個彎逛到另一條街上去了。
姜女在九娘身後跟著,有些不能理解:“可是玉嬌娘和結綠對師父可是好多年的心思啊,能說斷就斷嗎?”
九娘搖頭:“這個還真不好說,不過也沒有必要總是擔心了啊。”
“師姐你是真看得開。”姜女搖頭,十分無奈。
九娘略微想了想,覺得自己當真很能看的看。
很能看得開的九娘邁出幾步,看到四方齋的成管事帶著人在街上收保護費的時候,一下子就看不開了。
轉身想走,成管事那邊卻已經看到了九娘。
“喲,這不是顧夫人嗎?急匆匆地這是要去哪兒啊?”成管事皮笑肉不笑的聲音讓人聽著十分的不舒服。
九娘猛地轉身,同樣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喲成管事呀,和我說這麼一句話的工夫,手頭上得過去好幾百萬的銀子吧?”
成管事就好像絲毫聽不出九娘話裡的調侃似的,擺了擺手:“哪能啊,顧夫人也太瞧得起我們了,顧夫人,成某人多說一句,希望顧夫人你不要介意。”
九娘挑眉看著成管事,就不信成管事能說出什麼來似的。
成管事嘿嘿一笑:“顧夫人,成某不過是個小小的管事,上頭自然還是有別的人說了算的。夫人其實不必和我過不去,您說是吧?”
“師姐。”姜女喊了九娘一聲。
九娘拍了拍姜女示意姜女安心,這才又仔細地瞧著成管事微微笑了一下:“成管事的話,九娘聽懂了。”
“夫人不問問孟有才喝三狗子如何了嗎?”成管事看著九娘要走,提高了嗓音問了一句。
身後,有人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三狗子和孟有才怎麼了,其實跟我們關係不大。成管事要是實在沒有話說了,就幹嘛幹嘛去吧,你同我娘子說話,我還覺得有些膈應呢。”
九娘抽了抽嘴角,拉著姜女的手問:“師父什麼時候過來的?你怎麼也不說一聲啊,剛才我是不是丟人了?”
“師姐,我喊你了,可是你沒讓我繼續說啊。”姜女有些委屈。
九娘抽了抽嘴角,頓時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想說了。
顧樺承走過來,看著九娘那副模樣就知道九娘在想什麼,旁若無人地牽起九孃的手的時候,姜女立馬鬆開了九孃的另一隻手。顧樺承又瞥了姜女一眼,眼神中似乎包含了很多東西。
姜女愣了片刻,衝著九娘揮手:“師姐你說得對極了,我的確應該打著去,莫家催討商品的名義再去和莫南生說一會兒話,師姐你的話對我簡直猶如醍醐灌頂,我去了。”
看著快速跑遠的姜女,九娘有些無奈地瞪了顧樺承一眼:“好好的,你嚇她做什麼。”
“娘子冤枉,為夫當真不曾嚇唬她的,你可曾聽到為夫說過一言半語?”顧樺承衝著九娘笑了笑,又瞥了成管事一眼,“咱們快些回去吧,對了你和玉嬌娘商量的如何?”
九娘看了成管事一眼,笑了笑:“玉嬌娘那邊完全沒有問題,想來人家這一次根本就沒想用什麼新酒和咱們比試,所以咱們到底要什麼時候比試,人家也沒有多大的在意。至於辰王爺那兒……”
顧樺承打斷九娘:“辰王爺那兒更不必說了,辰王爺當初提出十月比試,不過是嘴饞桑落酒了罷了,等著十月,咱們兩家聯手多釀一些桑落酒送過去,辰王爺自然是歡喜的。這一次的酒,他可不就是白賺麼?”
“嗯。”九娘點了點頭,湊近顧樺承,“咱們真的要說給他聽?”
“這樣才能知道他背後的人究竟是誰。”顧樺承笑了笑,拉著九娘悠悠閒閒地往回走。
身後,成管事眉頭緊皺,看著顧樺承和九孃的背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