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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緩緩的說道:“你若還想見到那小子,最好放下槍,否則我現在就下令讓人殺了他。”

動作一頓,阿牛把槍頭垂於地,冷聲問道:“你找我做什麼?”

“怎麼連師兄都不喊了?”

“喊你一聲師兄,又能有多親?我竟放下了,喊與不喊沒什麼差別。若是喊你一聲拓拔野倒顯我矯情,放不下罷了。小鬼在哪?你若是傷了他,我定不會輕饒你。”盤腿坐在地上,為了偷偷摸進來,倒是廢了不少功夫。尤其是窩在這個營帳中等拓拔野的時候,只能彎著身子藏在陰影中。

拓拔野也跟著坐在地上,取出火摺子點亮,幽幽的火光映著他半邊臉,勾起的嘴角顯得異常詭異。“師弟的寶貝兒子,師兄怎會傷他。怎麼說我們也有過不止一夜的夫妻,我會把他當自己孩子的。”

阿牛歪著頭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拓拔野,然後掰著手指算著,同時嘴裡大聲喃喃自語道:“我今年二十六,那孩子今年十八。若真是我兒子,那也是我八歲的時候生的。那時候我們沒見過吧?”不確定的抬頭看了眼拓拔野,低頭又說道:“真要給那孩子認個爹,那隻能是八歲是娶我的龍戰吧?那輪得到師兄你啊?想當便宜老爹,師兄你還是算了吧!”

見對面的人不說話,阿牛接著說道:“師兄莫不是缺德事做多了,生不出兒子,不然怎麼逮人都認子啊?”

“阿牛,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拓拔野臉色極差,他從小就常聽他爹說龍君閻之子龍戰如何如何,也在野狼谷見過龍戰,自小就把龍戰當做宿敵看待。如今又從阿牛口中聽到那人的名字,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我說的是實話!怎麼才能放人,快些說,我還要回去做飯。”猛的站起身,阿牛瞪著眼前的人。他不知道那蒙汗藥到底能暈小白多久,他可不想小白醒來時看不見他。

拓拔野把手中的火摺子吹滅,緩緩說道:“你留下,我自然放人。我們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看來沒話可說了!動手吧!”

拿起槍準備進攻,營帳的一角突然裂開,接著一個人闖了進來。來人楞了一下,隨即將手中的雙刀舉起。

“我記得信上讓你一人來吧?”拓拔野眯著眼看著眼前穿著夜行衣的人,第一反應就是那個跟在阿牛身邊的影衛。

阿牛也看著來人,看身形眼熟,可是想不起是誰。來人又蒙著臉,更是猜不出是誰。搖著頭說道:“我沒帶人來?”

“牛牛?你怎麼也在?”紫鱗淵側開身子,藉著破開的洞口漏進來的光,總算是看清了人。

聽這個稱呼,阿牛睜大雙眼看著來人唯一露出來的眼睛,心裡暗歎這傢伙怎麼在這?他好好一個王爺跑這來做什麼?打探軍情嗎?

“你來這做什麼?”

“別說這個,萬花樓真的有……”

紫鱗淵話沒說話,營帳外就飛來一支羽箭,擦過他的臉直直向著阿牛飛去。阿牛一揮槍開啟那支箭,移步到紫鱗淵身邊,還未站穩就看到另一個熟悉的身影闖了進來。

來人似乎也被阿牛嚇到,竟是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從來人手中的長弓,可見剛剛那一箭正是此人射出的。

“傲……傲菊……”

“阿牛!”傲菊看了眼阿牛,張了張嘴,轉頭看向另一邊的拓拔野,抿著嘴一時不知怎麼是好。猛的一抬頭,甩這弓就像阿牛和紫鱗淵攻去。

“要活的!”拓拔野下了一聲令,跟著也舉著劍插·入其中。

阿牛一邊舞著槍,一邊還在為傲菊為何會出現在此感到吃驚。聽到紫鱗淵喊傲菊是細作,更是讓他不敢相信。相處八年的人,竟然是北遼的細作?

傲菊開始還在用弓,阿牛隻需防守無需進攻。到了後面傲菊便扯下腰上纏著的細腰帶向著阿牛打去,呼呼幾聲作響,才發現那竟然是包著布皮的九節鞭。

幾招下來,阿牛身上就落了傷。不敢再掉以輕心,便開始認真反擊。小小的營帳被四人打的殘破不堪,也引來不少守軍。

紫鱗淵見形勢不對,敵多我寡,就算他和阿牛武功再高也耗不起車輪戰。

“牛牛,撤。”

“不行,小鬼還在他們手中。”

紫鱗淵翻了個白眼,難怪阿牛會出現在這。看來只能擒賊先擒王了。舞著雙刀直逼拓拔野,從剛剛就發現拓拔野的右手似乎有什麼問題幾乎沒什麼動。而且左手也沒什麼力氣,耍的招式也不熟練。

對了幾招,見拓拔野右邊露出破綻,左手似乎也頓住,紫鱗淵連忙用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