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武功雖高,卻不能長久,只要能拖上他半個時辰,他的內力就會反噬。”龍君閻歪坐在一旁看著阿牛,不看他的臉,也不看他的手,只是靜靜的盯著他的背,“我以為他對你好,看到玄兵陣法在你背上就會罷手,怎麼知道……終究是狼子野心,養不成狗!”
阿牛低頭應著,手裡仍舊不停的動,只想快點讓紫鱗淵解脫,免得再出什麼事端來。
“師父怎麼下來的?”阿牛記得這兒並沒有可以上去的路,難道師父從上面跳下來的?那師父也是太閒了。
“你怎麼一點也不好奇?我記得我之前可是跳崖下來的,你難道不覺得見到鬼了嗎?”
“大哥說你沒那麼容易死!”手中一用力,終於讓紫鱗淵釋放了出來。阿牛呼了一口氣,這種事果然不是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做,就是各種的累。“現在怎麼上去?”
“水潭下面有路可以出去。”聽到師父的話,阿牛差點一口血噴死。害他還整天還擔心怎麼才能出去,原來路就在這裡啊!
“師父,你搞定他,別讓他想起今日的事。我去整理東西,我們回去。”阿牛伸手想去水潭洗乾淨,想到等等要從這兒出去,馬上轉身把手伸進溫泉中。
龍君閻看著他走進走出的,嘴角一勾,拿出銀針在紫鱗淵身上紮了下,就看到紫鱗淵眉頭一皺,但是馬上有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你醒了就別裝了,這種事你也能裝的住?”
紫鱗淵慢慢張開眼,幽幽的看著龍君閻,“侯爺,你若是不出現更好!”
“不出現?讓你□我徒弟,我的寶貝兒媳婦嗎?”
兒媳婦?紫鱗淵猛的坐起身子,伸手拉著龍君閻的衣服,急聲說道:“什麼兒媳婦?我記得侯爺只有阿龍一個兒子吧?”
“錯!兩個。”龍君閻手腕一動,輕鬆的掙開紫鱗淵的手,“一個是戰兒,一個就是戰兒的媳婦——龍昊元!剛剛你壓在身下的人,就是龍昊元。”
紫鱗淵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抖著唇滿臉的不敢相信,“你……你胡說!誰不知道侯爺你最愛胡扯。我不信!他明明是阿牛,龍昊元應該還在萬花樓。”
“戰兒沒告訴過你,昊元臉上有疤嗎?阿牛是他的小名,誰讓他笨的跟頭牛似的,脾氣又犟。認定的事就是死理,明知道我的話不能信,每次都把我的話當身子。傻小子!”龍君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雙眼像是冰刀子一樣戳進紫鱗淵的身上,“他不喜歡你吧?所以剛剛是你逼他吧!龍家的人可不是隨便任人欺負的,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突然,一笑,笑顏如花,“忘了說了,他讓我對你催眠,讓你忘了今日的事。這等好事為何要忘?寧王殿下,還是好好的記得。記得自己是如何辱了情同手足朋友之妻的!”
“為何不早說?若我早知道絕不會……”紫鱗淵癱坐在地上,若果他知道阿牛就是龍昊元,絕對不會靠近,更不會動不該有的心思。現在如何向龍戰交代?又如何給阿牛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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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許了 。。。
野狼谷的山路仍舊不好走,綠蔥蔥的雜草肆意的生長著。除了碎碎的蟲鳴,就只能聽到腳踩在草上的聲音了。明明三個人在行走著,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阿牛在離開懸崖後,只想著最快的速度回到萬花樓,一想到會讓小白擔心,他心裡不由得有些心痛。不願去看身後的人,就把石洞中的事當做一個秘密,當做一個噩夢,就這麼忘記了算了,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紫鱗淵的雙眼一直盯著阿牛,他雖然答應了龍君閻假裝被催眠,不記得這件事。可是事情真的發生了,還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何況他好像確實有點在乎阿牛,只是不知是為什麼……
“阿牛!”龍君閻開口叫住了阿牛,向他伸著手,雙眼看著遠方,“把手給本侯。”
阿牛順著龍君閻的目光看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些塵煙,似乎有快馬疾奔,有一隊的人朝這邊而來。雖然不明白來人是敵是友,還和自己的手什麼關係,卻老實的把手伸了過去。
脈搏被按住,阿牛抓過頭看向龍君閻,見師父眉宇微微皺起,又慢慢的鬆開。
“還好你吃的不多,沒什麼大礙,十日之內不要用內力便可。”龍君閻放開阿牛的手,目光又落在遠方,“馬蹄無聲,是黑騎軍!涼城出了什麼事?”
“師兄集齊大軍要攻打天秦。”
“他舉兵之日便再不是本侯的徒弟了,以後你不必這麼叫他。跟著鱗淵和戰兒那般喊他吧!”龍君閻回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