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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個正身,姬梵單膝跪地,朗聲說道:“龍家黑騎軍前鋒營統領姬飛揚之子——姬梵,見過侯爺。”

龍君閻仍舊懶懶的靠在桌邊,挑著眉毛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傢伙,笑道:“這麼長的名頭,本侯記不住。有本事等你不用掛你爹名頭時,再來拜本侯吧!”

“姬梵領命。”姬梵現在心裡那個激動啊!他竟然見到他一直崇拜的人,而且還是活生生的人啊!想到自己的名字還是這個人取的,就恨不得撲上去抱個滿懷。

“我相公還好吧?”

龍君閻突然的一個問題,打斷了姬梵心中的崇拜情懷。他呆呆的看著龍君閻,又轉頭看了看一旁滿臉莫名其妙的阿牛。姬梵覺得他才莫名其妙啊!忠勇侯不是男人嗎?哪來的相公啊?

阿牛也疑惑,只不過和姬梵不一樣。他疑惑的是師父口中的相公到底是哪一個?師父的相公就像樹上的梅子一樣多,感覺是個男人師父就會喊相公。可是他聽來聽去,最常聽到的也就三個。一個好像是皇帝,一個好像是將軍,還有一個自然就躺在天險崖下……

“紫奕璋,本侯問你他最近怎樣了?”

“太……太上皇?”姬梵悄悄的伸手拉了拉阿牛的衣襬,小聲的問道:“你師父是女人?”

“誰說男人不能有相公的?”龍君閻不知何時蹲在姬梵的身邊陰陽怪氣的說著,同時臉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阿牛頭皮一麻,剛讓這小子別亂說話,怎麼就踩到師父的逆鱗上了。好死不死說師父是女人,看來他們今晚都沒好果子吃了。

“師父,小孩子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見識。”阿牛小心的將姬梵拉到身後,用身體隔在師父和姬梵之間。

師父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緩緩站起身輕輕的拍著阿牛的肩膀。每一下都很輕,可每一下都讓阿牛打了個踉蹌。

“昊元……”

師父的聲音充滿了曖昧,像是在叫喚情人一樣。聽的阿牛雙腿發軟,要知道師父每次這麼叫他,都沒發生過好事。就在阿牛這麼開小差的時候,師父已經靠在他的懷中對著他耳朵輕輕吹氣。

“小孩子不懂事哈!那我們做大人的是不是該教教他啊?”軟軟的聲音,讓阿牛從耳朵熱到腳底板。嚥了口口水,憨憨的點著頭。耳邊又傳來師父的聲音,“他不知道兩個男人也能成親的呀!我們示範給他看吧!”

示範?示範什麼?怎麼示範?

阿牛的腦子瞬間炸開了,師父的話是什麼意思?到底要示範什麼?示範兩個男人成親?和誰?和他嗎?那就是師父和他成親嗎?

身上的血從上往下,從下又往上,最後全都聚集在臉上。師父要跟他成親啊?那他也會成為師父口中的一個相公嗎?成親要做什麼?好像要拜堂,還有……這種事請怎麼能讓小孩子看,用說的就好,做什麼示範啊?

師父真是越來越愛胡鬧了!

阿牛回過神後,懷中的人早不見蹤影。轉頭在屋中尋找,就看到師父撅著屁股到處翻著什麼。沒一會兒就看到師父灰頭土臉的拿著一對紅蠟燭擱在桌上,又不知從什麼地方翻出一件紅衣披在他的身上。

“師父,這是……”阿牛知道成親新人都要穿紅的,師父現在親手幫他穿,讓他很不好意思。那等等洞房的時候,是他在上面,還是師父在下面呢?師父怎麼說都是師父,而且那種事情又痛,那還是他在下面算了。可是怎麼看他都比較像是相公,那等等跟師父商量下,以後輪著來?

“喂!你想什麼呢?口水都流下來了!”姬梵一臉奇怪的看著阿牛,又轉頭看向龍君閻。怎麼跟說的不一樣啊?這個人真的是那個威風凜凜的忠勇侯嗎?還有他們要示範什麼啊?為什麼給他套上這麼大一件紅衣啊?

“師父,怎麼穿他身上?”阿牛見師父拿著另一件紅衣往姬梵身上套,頓時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這個師父剛剛說的沒錯是‘我們示範給他看吧!’那這個‘我們’應該是他和師父吧?那跟這小子什麼關係?

“不穿他身上穿哪?”師父轉頭衝著阿牛淡淡的笑開,一屁股就坐在主位上,揮著手讓阿牛和姬梵都跪下。

姬梵老實的跪在地上,阿牛就有些不情願。他怎麼忘記了,師父的話,十句九句半是不能信的。這個‘我們’是指他和姬梵,而不是師父。

“侯爺,我們這是做什麼?”姬梵睜大眼睛看著龍君閻,這個場景怎麼看都像是在成親啊?就差牆上貼上囍字了。

“拜堂成親啊!你不是奇怪兩男人成親的事嗎?本侯這就告訴你,本侯這沒什麼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