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一傑就覺得一陣反胃。
要小心血
四十分鐘之後,何佰仟把車開進了一個一棟紅白相間的別墅的車庫裡。何佰仟拽著一傑的衣領,拖著他進了一層的客廳裡。到了一個單人沙發前,毫無徵兆的鬆了手,害的一傑的頭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不僅如此,一傑的鞋也不知什麼時候丟了,腳上和手上都擦傷了不少。
一傑覺得身體稍稍能動一點點了,可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見何佰仟從廚房拿了一把刀出來。閃著冷光的白刃令一傑心頭一驚,越來越希望直信不要來。
何佰仟從口袋裡掏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進了一傑嘴裡,又灌了水進去。滿嘴的苦澀提示著一傑危險的訊號。
“怎麼了?怕了嗎?”
看到一傑恐懼的眼神,何佰仟反而來了興致似的,坐在了沙發上,還用刀子一個一個劃開一傑衣服的扣子,沒一會兒,一傑的上身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什麼嘛,一個痕跡都沒有,看來直信也沒有怎麼好好地疼愛你啊!”
何佰仟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冷笑著說。
“跟直信做的時候舒服嗎?”
說著用刀尖輕輕地劃過一傑的胸膛。冰冷的觸感使一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像玩膩了的何佰仟收起刀子站起身來,一腳踢在一傑的肚子上。
突然的劇痛傳來,一傑只發出了一聲類似嘔吐的悶哼,不由地弓起了身子。
“那些都是我教他的,撫摸哪裡會讓人心醉神馳,怎麼樣觸碰才會讓人不可自拔,甚至怎麼做才不會痛,都是我教他的!”
何佰仟的怒吼震動著一傑的耳膜,隨即又被冷笑取而代之。
“不過,你知道我是怎麼教他的嗎?告訴你吧,就是讓他親自感受,親自體驗過的,才沒那麼容易忘記不是嗎?你的男人在我懷裡就是一隻溫順的小貓。怎麼樣?吃驚嗎?”
這件事,一傑並不是不吃驚,而是根本不在意,因為這根本不重要。一傑最擔心的是已經失去理智的何佰仟會對直信做什麼。若是直信不必受傷,自己被何佰仟吃掉也無所謂。
門鈴聲響起,奪去了一傑最後一線希望。開啟門的一瞬,直信看到倒在地上的一傑,不由得失聲叫了出來。
“一傑!”
奔向一傑的直信,卻被何佰仟從背後鉗住,刀架到了脖子上。
“你說過不動一傑一根手指的。”
直信滿臉厭惡地回頭質問,不僅毫無畏懼之色,還一把撥開了何佰仟拿著刀的手。
“少拿這種東西對著我,你知道我根本不會害怕。”
這個舉動嚇了一傑一身冷汗,不過何佰仟的確沒有再抬起拿刀的手。
“這我怎麼會忘呢。為了你,有段時間我可是把家裡的刀都扔了。整天拿刀對著自己的人,怎麼可能會怕刀呢?既然來了,你要不要喝一杯?”
這種情況下,他居然若無其事地提出喝一杯的邀請。這個人到底要幹什麼,難道真的瘋了嗎?一傑困惑地皺起了眉頭。
“我已經戒酒了。”
直信不耐煩地回答道。
“那我給你做點東西吃怎麼樣?不過,那可要把你的手拷起來才行。手銬我就放在臥室的抽屜裡,要跟我過去拿嗎?”
何佰仟親暱地貼在直信耳邊,卻故意用一傑也聽得到的音量說話。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是綁架一傑要挾直信過來的,說起了完全無關的話題。
不過——
手銬?為什麼這個人家裡會有這種東西啊?
“我今天不是過來玩的。如果你沒什麼要說的,我要帶一傑回去了。拜託你以後不要再做這麼無聊的事了。”
直信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下意識地避開了何佰仟的親暱。
“不要剛來了就走嘛。你也很久沒過來了吧。我買了你喜歡的書,你要不要帶回去?”
何佰仟好像在哄小孩子似的,剛剛的瘋狂完全不見了蹤影。一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
“夠了!”
直信猛地掙脫了何佰仟的手臂,奔到一傑身邊,解開了他手上綁著的領帶。
“你的手受傷了。”
把一傑抱在懷裡,直信檢查起他手上的擦傷。
“那傢伙拿電棍電你了是嗎?有沒有覺得哪裡特別不舒服?我現在就帶你去看醫生。”
那傢伙還拿著刀站在你身後啊!跟我的傷比起來還有更要緊的事吧!直信的思考模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