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聳肩,不置可否。
“事實上,當初我會讓傀儡跟著你們是應為你,在一天之前,是我的下一個目標。”中年男子盯著我詭異的一笑。
“哦?那麼又是什麼讓你改變了這個想法?”方天出聲問道。
“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在於你。”
我挑眉問,“為何你‘放’過我,會因為他?”
“當然是因為。。。”中年男子做了一個彈手指的動作,“只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竟然能夠毀滅我的一個傀儡,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發現我的人就已經屈指可數,更不要說如此就可以化解我傀儡的人。我覺得,我可能遇到了相同之人。”
“很抱歉,這隻能說你孤陋寡聞,這個世界上與我們相當的人無法數盡,比之我們還要厲害的人也多如牛毛。我們與你,沒有絲毫的相像。”對於這個中年男子所說的,我們相似的話,我很在意。這種說法完全是在抹黑我們的存在。
“那我只能說,沒有遇見像你們這樣的人,便是我的命了。”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似乎沒有在意,“那麼,現在各位可以告訴我,你們的真實身份了嗎?我實在是無法想象,如你們一般的人物會是人類。”
我看了看軟綿綿的靠在杜神歡身上睡的很熟的在家弟弟。
沒有想到,如今的我幾乎是已經脫離了正常人類的範疇。在我的弟弟需要回避,需要睡著之時,我是清醒的坐在這裡,與人談論者些什麼,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不再是我。
“我並不清楚我現在還是否是個人類,這麼回答你,是否滿意?”我帶著一絲笑容,悠悠然的回答。
“可以說,意料之中。好了,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那麼。。。”
我對面前之人一直都沒有抱有友好的態度,我很清楚在我的對面坐著的是怎樣一個人,自從踏入這個房子之後也就一直保持著一種防範的姿態。
我並沒有什麼替天行道,在確認罪行之後直接將此人就地格殺的想法,他對其他受害人所做下的傷害需要由人民警察來進行裁決,他的罪需要他自己來面對,面對整個社會,而不是區區一個我。
所以當這個中年男子說出了‘那麼’時,我的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有了反應,立時躲過了自那中年男子手中激射而出的一柄小刀。
在經過我身體的那麼一個瞬間,我看見了那柄小刀上附著的綠色火焰。
綠色的火焰,在我的眼中有兩種代表。
第一種,生命源主的色澤;許多涉及到使用生命源主的力量之時都會在其中夾雜著綠色的光芒或者火焰,這點很常見。
第二種,火焰之罰,色·欲;這種綠色只有持有此種感情之書的持有者在喚出持有之書時才會看見,可以說,這是一種只有少數人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看見的色澤。
如此可以看出,眼前飛過的小刀上所附著的應該是屬於生命源主力量的一些術法。只是,我所知道的常識中,生命源主所屬的術法都是些治癒類的回愈術法,攻擊是沒有的。。。
然而,知識單薄的我並不能因此而下定論,凡是總有特殊。
飛到劃過我的身邊時,我的眼角看見了對面而坐的中年男人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沒有善意的光芒。
這人的目的並不在於我!
等我清楚的意識到這事時,身體的本能反應快過了思想。
右手一翻,純然出現在我的手中,藉由純然這柄唐刀的長度,後起直追那柄向方天飛去的小刀。
變故突生。
但卻並不是那名中年男子所為,而是方天。
‘旱火’出現在方天放在桌下的手中,從那個位置,那名中年男子恐怕是無法看見。
空氣中無法用肉眼看見的波動擊在了我手中的純然之上,黑色的唐刀驟然消失在我的手中,沒有任何預兆的。
我就這麼看著那柄附著著綠色火焰的小刀觸碰到了方天的手臂之上。
刀尖之上綻放出綠色的光芒,一定是附著在刀尖之上的另一種術法。
雖然不容易分辨,但我卻分明的看出,綠色火焰的不同。兩種不是同一源體。
作者有話要說:哎。。。自從更新變慢,收藏神馬的那是掉的我心那叫一個疼啊。。。。
時間是擠出來的!!我要更新!!啊啊啊!!!!
可是,我更加需要睡眠。。。兩者難以都難以放棄。。。。哎。。。。。
介就是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