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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倩去世前身體一直不好,侯府內庭裡的事也一直都是由徐娍幫忙,兩人一同打理的,謝巧倩去世後,便就只有徐娍一個人來打理了,只是從前徐娍也只是有個幫襯的名聲,到現在也依舊算不得是名正言順。

“為何?”他也並不惱,只依舊捏著她的髮絲把玩。

“我又不會。”

他清淺一笑,將她環緊了幾分:“不會可以學,慢慢來。”

她曾和他說過,孫權,你讓我想有個家。既是他們的家,他自然是希望能由她親自來打理,不願假手於人。

步婉抬起頭,帶著幾分睡意地看著面前的人,伸手摸了摸那人絕美的容顏。笑意懶懶,頗有幾分犯花痴的意味,開玩笑道:“你讓我來管家就不怕我貪汙啊。你會虧空的。”

“無妨,貪就貪了,只要你是我的,其餘什麼都可以是你的。”清淺的聲音不失暖意。

步婉微微抬起了頭,她一直都是他的。

什麼都可以是她的嗎?可是她什麼都不想要。她只想要他是她的。只是她的,就像她只是他的一般……

心房忽的一緊,她微微揚頭。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了男子的薄唇上,看著那雙美麗的鳳眸淺淺一笑,低下了頭來,只是她剛剛離開他的唇。他便立刻反客為主地將唇覆了上來,雙手將她環了住。身體漸漸地向她靠了來。

看著他眸光中的灼熱,某女有些後悔剛剛的舉動了,別過了身,閉上雙眸道:“你若去視朝就快些去。早去幾個時辰也沒什麼關係,你不讓我休息好,我怎麼給你管家啊。回頭腦袋一暈你就真的虧空了。”

薄唇勾起了一抹妖媚的淺笑,將她的身子別了過來。他支肘在床上,眸光幽幽地看著她:“夫人似乎很不通情理。”

“喂!”她照著他精鍵的胸膛打了一下,“怎麼不通情理了?姐姐我行走江湖,義氣得很。”

“是麼?”鳳眸微深,含笑看著她,“可夫人總是喜歡玩火卻從不負責滅火。”

她的面頰“唰”地一紅,有多紅?就像是剛被蒸熟的大閘蟹一般的紅……

她憤憤地白了某權一臉,將頭別了過去:“昨晚剛給你滅過的好不好?”而且整整滅了一夜的好不好?

“若現在又燃了怎辦?”

“唔……喂……”

薄唇勾起的笑愈發的邪魅,話音剛落便吻上了她的雙唇,輕吮著她的那份清香。

**

“呂蒙!”女子嗔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這般熟悉的聲音,他知道那是何人,卻並未曾停下腳步,那聲嗔惱,他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呂蒙!”女子跑到了呂蒙面前,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止住了他的腳步,一雙眸子中精光閃動,一瞬不瞬地凝著面前的男子。

呂蒙抬手,微微一頓,將女子的手拉了下去,聲音冷沉:“姑娘自重。”

“自重?”女子微微揚起一抹苦笑,眸光一下子暗淡了下去,輕輕一眨,將隨時都有可能滾出的淚水生生地止在了眼簾外。

那女子一身女官的打扮,正是王姬的貼身侍婢,凝煙。

“當初你向我王家下聘禮的時候怎麼不曾說過讓我自重?你當初笑著穿上我做給你的戰袍時你怎的不說讓我自重?你當初讓我不顧所有人反對到林間去找你之時,你怎麼不說讓我自重?”女子的聲音有些激動,胸腔也略有起伏。

呂蒙別過了目光:“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姑娘莫要再提。”

“莫要再提?”凝煙冷冷一笑,眼眶終是溼潤了,看著男子身上嶄新的戰袍,心頭猛地一痛,被針刺了一般的痛。

“你這件戰袍……”凝煙柳眉微鎖,聲音輕得近乎蚊鳴。

無論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後來他怎樣的不理睬她,那件戰袍他是從來都不會離身的,顏色雖已變得萬分的舊了去,可他依舊不曾穿過別人所做的戰袍,她以為他是放不下他的,正如她一直都愛著他一般。

“可是她給你做的?”凝煙揚起了一側唇角,伸平了手臂,指著剛剛依瑤離開的方向,微微挑眉,眸光依舊定格在呂蒙身上。

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從眸中劃過,呂蒙看向了凝煙,決然道:“是。”

凝煙閉了下雙眸:“呂蒙,你怎能這般的絕情?”

“絕情的是你,不是我。”低怒的聲音從喉間迸發出。

凝煙微微一怔,伸手握住了呂蒙的手:“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氣我,你一定是為了氣我才這樣做的對嗎?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