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說。”
慕容懷德早就預料到,會是大事。
所以根本沒有半分的驚訝。
在冷靜的慕容懷德面前,兵士有些緊張,他吞了一口唾沫,繼續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從大顆的珍珠,到小玉之後的一躍而起,到王將軍口述自己彷彿有些不聽使喚,再到那個讓人質疑的法器,這些事情一重重的奔進慕容懷德的腦海裡時,他才真正知道,這大事的含義。
“小王爺為何沒有回來?”
“將軍擔心自己控制不了場,所以讓他作陪。”
“小王爺還講,軍中有一個叫黑衣的人,他想讓您看看,他是否合適也過去一趟,也許他在的話,那些大顆的珍珠都能夠解決了。而那個法器,他也不知道如何使用,擔心時間久了,會不會自己引爆?”
小夥子擔心的問題,正是慕容懷德擔心的問題。
看來這些,啟兒哥都考慮到了。
事不宜遲,慕容懷德知道時間就是金錢,自己必須得趕緊做出決策。
可是即便是自己到了邊境,這事也無法解決得了。
法器自己無法處置,珍珠不知道如何解決,甚至包括小玉,到底會不會什麼法術,他都無法得知。
慕容懷德忽然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沒有把握的戰爭。
不像之前,要麼講究戰術,要麼拼的是武力,自己一點都不差,可現在拼的是蠱術時,自己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
“我會去找黑衣,讓他跟你一塊去。”
仔細思考後,他絕對讓黑衣跟著過去。
不過他給兵士說,要讓小王爺多個心眼,這個黑衣能用則用,不能用的話,關鍵時候可以考慮解決掉。
兵士點點頭,直接就出了帳篷。
而慕容懷德則直接進了黑衣的帳篷,讓他連夜跟兵士到王將軍那邊去。
“可是巴圖那邊的蠱蟲,可能今天就要放!”
黑衣卻並不想過去,他更擔心的似乎是巴圖這邊。
“為何?”
“我剛才聽我的蠱蟲說了,說有一個地方的蟲子被完全束縛住,可能會今天就要釋放。”
同批次的蟲子之間,是有聯絡的,慕容懷德去找黑衣的時候,他掌燈未眠,在和蟲子對話。
“那恐怕就是將軍府那邊的。”
慕容懷德眉頭緊鎖,若真是如此,那得趕緊讓黑衣過去才對。
“你說什麼?!將軍府那邊也有蠱蟲?”
慕容懷德本不想多說,但看黑衣實在是不太清楚,就簡答的提到了法器的問題,他話音剛落,黑衣就直接拉著兵士道,“趕緊走!事不宜遲!夜長夢多!”
說著,他直接跑到噶爾迪的營帳外,拉了一匹草原上最健壯的馬,飛奔而去。
噶爾迪聽到自己心愛的馬兒的嘶叫聲時,趕緊追了出來。
可是馬兒已經跑遠了。
“為什麼要騎本王的馬!那邊不是有那麼一群的嘛!”
噶爾迪憤憤不平,似乎還帶著幾分被人吵醒的苦惱。
“那還不是因為你的馬,願意跟人家去?”
慕容懷德對噶爾迪開玩笑道,希望能緩解他的壞情緒。
“他是用了蠱蟲,算什麼本事!”
噶爾迪不願意接受自己心愛馬兒的背叛,不開心的準備轉回帳篷。
可是剛準備轉身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了問題,“這麼晚,他騎馬到哪裡?”
對噶爾迪,慕容懷德是沒有半分隱瞞的,於是就將啟兒哥發現的問題,簡單說了一下。
“那可得騎我的馬才對。”
與王將軍在邊境遇到問題一樣,在皇宮之中,準確的來講,是冷宮之中,王將軍似乎也遇到麻煩了。
而且是大麻煩。
“你說誰!到底是誰!”
皇太后不敢對這個剛剛懷有身孕的王貴人實施太多的刑罰,她只得在劉太醫的陪伴下,若是劉太醫說,太后這招不行,您別使了,對孩子不好。
她就停手。
若是太醫不吭聲,她就繼續。
本來就冷的冷宮,如今又被一股冷風侵襲,皇太后端坐在椅子上,打了一個噴嚏。
“太后,您注意身體,要不,您先回去吧?這地方交給奴婢就行。”
嬤嬤心疼皇太后,雖然她很生氣,但真的對玲瓏,並沒有做任何的懲罰。
說的最多的一句,無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