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許見外。”
王妃話音剛落,便聽外面傳來一陣放肆的笑聲,王妃眸色微沉,知道來人是柳側妃。“喲,到底是姐姐疼兒媳婦,韓小姐還沒過門呢,王妃便先疼上了,這也就是天朗的媳婦,別人再沒這個待遇的。”
身著桃紅宮裝,頭戴赤金嵌粉晶頭面,頸上戴著個明晃晃金燦燦沉甸甸赤金八寶項鍊的柳側妃如旋風一般快步走了過來,她的耳朵倒尖,王妃在花廳中說的話,她在外頭都聽到了。
“讓老夫人見笑了,這是我們王府的柳側妃,因我管家無方,倒讓她在老夫人跟前丟人了。”王妃看向韓老夫人,絲毫不給柳側妃面子的說道。
韓老夫人淺笑不語,這柳側妃說是側妃娘娘,又不曾上了玉碟,並沒什麼正輕品級,而韓老夫人身上是有從三品誥封的,完全可以為給柳側妃見禮,就是陳氏也有浩封,也不必見禮。
可是陳氏一看到柳側妃,那雙眼睛便驀的亮了,她立刻離席迎向柳側妃,看到陳氏走了,李氏也不得不走下來,倒是青瑤因坐在王妃的身邊,被王妃拉著手,便沒有走下來。
“韓門陳氏(韓門李氏)拜見側妃娘娘。”陳氏一馬當先拜了下去,李氏只得也跟著拜下去。柳側妃得意的笑道:“兩位韓夫人快快請起。”
陳氏李氏起身,柳側妃便越過她們走向王妃的席面,一看到青瑤,柳側妃眼中便閃過一抹驚豔,可是她很快便掩飾了這種驚豔,誇張的笑道:“這就是韓大小姐吧,如此出挑的人品,怪不得把我們世子迷的魂不守舍,立逼著王爺去為他求旨賜婚呢。”
青瑤落落大方的站了起來,向柳側妃淺淺福身,淡淡道:“側妃娘娘此言差矣,青瑤長居深閨少見外男,娘娘此言青瑤承受不起。青瑤倒想問側妃娘娘這種不經之言是從何處聽來的,事關青瑤閨譽,還請側妃娘娘明示。”
柳側妃被青瑤堵的一滯,她萬沒想到韓青瑤竟然不象那尋常的大家子小姐,一聽到別人辱及閨譽便又羞又惱,立時哭出聲來,竟然還有條有理的還擊於她,讓她難以自圓其說。
王妃聽了青瑤的括,心中十分滿意,唯有如此才配做她的兒媳婦,這頭一回見面,就不能給被柳側妃給震住了才行。韓老夫人坐在青瑤旁邊,眼含笑意微微點頭,然後站起來看向柳側妃,沉聲說道:“側妃娘娘,事關舍孫女的閨譽,還請娘娘明示。”
柳側妃本想含糊的混過去,萬沒想到此時韓老夫人竟然突然發難,她還沒來得及說括,李氏亦沉聲說道:“今日蒙王妃娘娘相邀,妾身等來府上坐客,側娘娘便是以謗人清譽來待客麼?”
柳側妃被韓老夫人和李氏問的啞口無言,王妃一拍桌子怒道:“柳凝華,你太放肆了!胡言中傷世子和未來世子妃,你居心何在!”
柳側妃的腦子一時不夠用的,她怎麼也想不到這韓家人如此有個性,完全不按規矩走麼,倒是那韓陳氏,還是個知道事的,沒有多嘴。
見柳側妃還不跪下謝罪,王妃怒道:“來人,送柳側妃到佛堂靜修。”
柳側妃這才回過神,定定的看著王妃,不敢相信王妃當著外人就麼罰自己。周嬤嬤立時上前說道:“側妃娘娘請。”
柳側妃正要說話,周嬤嬤上前在柳側妃肋下一點,韓老夫人看在眼中,不由的暗道:“這個嬤嬤的點穴手法精淮,功夫不差。”柳側妃再也說不出話,便被押進了佛堂。
柳側妃被罰,自有那馬屁精去向慶親王爺回稟,慶親王爺大怒,立刻喝道:“來人,隨本王到佛堂接柳側妃出來。”
慶親王爺帶人便往外走,剛走出梅水院,慶親王便看到趙天朗冷著臉雙臂環胸站在門口,說他一臉寒霜絕對沒有一絲的誇張。慶親王心裡正生氣,便怒道:“畜生你在這裡做什麼?”
趙天朗冷冷的說道:“父王,我好象是你生的!”
慶親王沒反應過來,只罵道:“我寧願沒生你這個小畜生!”此言一出,慶親王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罵自己老畜生,不由怒從膽邊生,劈手便是一掌扇向趙天朗,趙天朗腳步未動身影卻陡然一閃,慶親王這一耳光便扇空了,氣得慶親王暴跳如雷。趙天朗冷冷道:“父王的柳側妃公開抵毀未來的子妃,而且還當著伏威將軍府的,女眷母姑不罰她無以正王府之綱紀,怎麼,父王打算再給御史一條參奏的理由麼?近來御史臺閒的發慌,我聽說他們正滿京城的打聽事兒。”
慶親王氣的黑了臉,御史臺那般人就象一群蒼蠅,叮不死人,可是咯應人,每一回他們一參奏,皇上就會找他談心,慶親王不怕皇上責罰於他,可問題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