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想說的話也哽咽在嗓子裡說不出來了。
趙天賜聽到房中傳出的震天哭聲,他知道秦桑去了,可是心裡卻沒有感覺到悲傷,懊惱憤恨充斥著趙天賜的大腦,他瘋了一般的衝到趙天朗的面前,一把揪住趙天朗的前襟,恨聲尖叫道:“是你害死桑兒的,是你……”
秦老尚書太過悲傷,沒有注意到趙天賜陡然變尖的聲音,可是秦大人卻注意到了,他轉頭看向趙天賜,才想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才見到趙天賜的時候會覺得有些兒不對勁,原來那不對輕的是趙天賜的下巴太光滑了,面板也細膩的不象男子的面板,再配上那尖利的叫聲,怎麼聽怎麼看趙天賜都象是宮裡的太監,秦大人便存了心。
趙天朗鉗住趙天賜的手腕反手一擰,趙天賜吃痛不得不放了手,趙天朗將趙天賜往椅子上一推,沉聲怒道:“大哥休得胡言亂語汙衊於我,大嫂因何過世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趙天賜卻如瘋狗一般還要撲向趙天朗,卻被一聲斷喝喝止,大家看向門口,才發現臉色不豫的慶親王爺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將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中。
秦大人扶著秦老尚書站起來,正欲向慶親王爺行禮,卻被慶親王爺快步上前阻攔道:“親家不必多禮,本王剛得到訊息,真沒想到……唉!”一聲重重的嘆息嘆的讓趙天賜的心肝肚肺直髮顫,他和慶親王爺做了二十年的父子,自然對他很是瞭解,發生了這種事情,依著慶親王爺的脾氣,他應該大發雷霆而不是嘆息,這一嘆息,便擺明了他的態度,難道說他知道了什麼,趙天賜心裡的小鼓飛快的敲了起來。
慶親王爺沒有理會趙天賜,只對秦老尚書和秦大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