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媽揪出來,再由銀心媽把南杏揪了出來,銀心媽和南杏都不是見過世面的,慶親王爺一審她們便全都撂了,慶親王爺這才帶著供詞到了安瀾園。
慶親王妃看完供詞之後,看向越國老夫人道:“娘,您真是給大哥娶了個好賢慧的媳婦啊!”
越國公老夫人心裡一陣緊似一陣,忙問道:“阿婉,到底是怎麼回事,娘還糊塗著。”
慶親王妃一指越國公夫人,憤怒的說道:“娘去問她!天朗媳婦到底與她有何冤仇,她竟要如此中傷誣衊瑤瑤。”
越國公老夫人鐵青著臉看向兒媳婦,冷聲喝道:“你到底揹著我做了些什麼?”
越國公夫人怯怯的說道:“沒,沒做什麼!”
慶親王妃大怒道:“沒做什麼?南杏和銀心媽都已招供畫押,你還想抵死不認麼!娘您自己看吧。”
越國公夫人一聽慶親王妃提到南杏,便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軟了,她秘密吩咐給南杏,並沒有其他人知道的。
越國公老夫人顫抖著手摸出眼鏡戴上,接過慶親王妃遞過的供詞,看罷之後氣得渾身直哆嗦,對著跪在她腳旁的越國公夫人便是一陣撕打,越國公夫人不敢還手,只能任由婆婆打罵。
打罵了一陣,越國公老夫人顫微微的跪倒在慶親王妃的跟前,老淚縱橫的說道:“阿婉,娘知道這賤人做了天理不容之事,可她到底是你是哥哥的媳婦,這事……你就壓下來吧,娘求你,好歹別讓你爹爹一生的心血付之東流。”
慶親王妃聽母親提到過世的父親,不由一陣心酸難過,眼淚撲落落的掉了下來。從前老越國公還在世的時候,最疼愛的就是這她這個女兒,兩個哥哥都要往後靠。他更是在自己出嫁的時候,給了自己半個越國公府的財產做為陪嫁,就是怕自己嫁到王府受委屈。後來老越國公的過早離世,也是因為心疼她這個受了委屈的女兒,卻沒幫上任何忙,才鬱鬱而終。
“娘,您還提爹爹做什麼,難道就讓她這樣毀了爹爹一生的心血,今日,她為著一己之私隨意中傷他人,豈知以後不會再為著什麼做出更不經之事?您若是再包庇她,才是真正毀了爹的心血,祖父和爹爹耗盡一生的心血才有越國公府的今天,女兒無論如v何也不能看著被她這麼毀掉。”慶親王妃雖然落了淚,可是卻絲毫沒有讓步之意。只是上前將母親扶了起來。
越國公老夫人痛哭道:“阿婉,如今你哥哥就是越國公,這怎麼分的開啊,阿婉,娘求你了……”
慶親王妃扶著越國公老夫人坐下,擦乾臉上的淚,冷冷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越國公夫人,沉聲道:“難道娘要女兒聽之任之?”
越國公老夫人無言以對,的確,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有個結果,散佈流言中傷世子妃之人,必得受到懲處,否則這事交待不了。只是越國公老夫人還是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大,畢竟太不光彩了。
“阿婉,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讓這賤人給天朗媳婦磕頭陪罪,要打要罰都由她,只要不把這事鬧開,你說行麼?”越國公老夫人心眼兒轉的不慢,立刻想到了折中之策。
慶親王妃看著母親,失望的搖了搖頭,若是這件事情不是被慶親王爺及早發覺,並及時消除了影響,青瑤必為這流言所傷,要麼,青瑤為了自證賢德給趙天朗納妾,要麼,趙天朗就得在輿論的強大壓力之下休妻,無論是哪一種,這對趙天朗和青瑤這對小夫妻來說,都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經歷了青瑤的難產的生死之劫,不獨慶親王妃,就連慶親王爺都認定了,他的兒子這一世就只會有韓青瑤這一個媳婦,任何小妾通房之類的,統統不可能存在。
雖然慶親王爺及時的制止流言的散佈,可是越國公夫人的險惡用心卻已經昭然若揭,慶親王妃雖然不願看到老母親傷心,可是她更不願看到這樣傷害天朗和青瑤的人,還能逍遙自在的繼續當越國公夫人。
“娘,我不能答應您。她既然做出這種事情,就應該去承擔這個後果。”慶親王妃絕然的說道。這些年的生活經歷讓慶親王妃知道,當斷不斷,其害無限。
越國公老夫人失望極了,她緊張的問道:“阿婉,你想怎麼辦?”
慶親王妃沉沉道:“似她這等人,已經不配再做越國公夫人,我知道讓哥哥休妻並不現實,那貶妻為妾總可以吧,她既然這樣想把她的女兒送去做妾,那就自己嚐嚐做妾的滋味吧。”
越國公老夫人愕然道:“貶妻為妾?”
慶親王妃點了點頭。越國公夫人撲到婆婆的腳邊大哭道:“娘,不要啊,媳婦給國公爺生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