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浮屠塔已經損壞掉,想要修復它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陳汐搖頭道:“更何況,我也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修復它,這展空的儲物袋中,也並沒有關於修復此塔的方法。”
“沒關係,慢慢來,哪怕是一個空殼子仙器,也能令無數人搶破腦袋,稀罕的不得了呢。”靈白笑嘻嘻說道。
陳汐笑了笑,心中卻也期待不已。
此刻,就等著進入浮屠試練塔最高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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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汐與靈白傳音交流的時候,浮屠塔外卻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在場每個人都是一臉的震撼,胸膛急劇起伏,想要吶喊,卻遲遲開不了口,神色看起來又是怪異,又是尷尬。
的確很尷尬。
他們之前還一度認為,陳汐與那些惡徒勾搭成奸,為虎作倀,乃是十惡不赦的惡徒,恨不得把陳汐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然而此刻,當看到陳汐乾脆利落地滅殺所有惡徒,他們這才明白自己大錯特錯,想要為陳汐吶喊,卻又張不開嘴,臉色不尷尬才怪呢。
“哼,這些愚蠢的傢伙,真是可笑之極,活該被人一輩子愚弄。”端木澤心情舒暢之極,嘴上卻是得理不饒人。
“說的好。”宋霖大讚道。
“好了,他們也是受了蘇震天的蠱惑。”杜清溪莞爾道,看到陳汐大發神威滅殺所有惡徒,她也是與有榮焉,揚眉吐氣。
“好!此等神通簡直是巧奪天地造化,堪比荒古神魔之力!”玉臺上,流雲劍宗掌教驚歎出聲。
此言一出,瞬間贏得了其他各家宗主的贊同,之前,翡冷翠等二百餘人,卻抵不過那些惡徒,被逼得紛紛逃出寶塔,如今陳汐卻已一己之力,摧枯拉朽般滅殺三十二個惡徒,兩相對比,自然就愈發顯得陳汐的手段驚人。
各家宗主皆是目光毒辣之輩,自是看出,陳汐之所以如此厲害,歸根究底還是他所施展的神通威力太過恐怖,一擊就捏碎幾十件黃階極品法寶,如此厲害的神通法門,連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自是驚歎不已。
只有蘇家家主蘇震天,面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來,陳汐取得的成就越大,他就越不舒服,心中就越恨,此刻再聽到各家家主對陳汐的讚歎,簡直就像一把把利劍戳進了心窩,心中的憋屈憤怒就別提了。
“這些該死的東西,這麼多人竟然殺不死對方一個人!”浮屠試練塔遠處的陰影中,被黑袍遮掩全身的梵殿主冰冷道。
“梵殿主,以小的所見,此次也怪不得他們,對手的實力太強大了,連我看了都是心驚不已,不過如今九字真言符落入了他的手中,倒是一個天大的麻煩,那可是主上費勁心思,千辛萬苦才得來的佛門至寶,咱們若是弄丟了它,恐怕……”一旁,同樣黑袍遮身的風冥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哼,我自然知道後果。”梵殿主冷哼道:“哪怕他憑藉靈符收服了寶塔,也不知如何修復,找個機會,與之接觸一下,然後殺了他,搶過靈符和浮屠寶塔不就行了?”
“梵殿主所言極是。”風冥小心賠笑道。
“只希望他能保住浮屠寶塔吧,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眾目睽睽之下,說不定在他收了浮屠塔時,便是他的死期,那可就真是麻煩了。”梵殿主輕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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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試煉塔最高層,太極境。
這裡只是個百丈範圍的空間,四壁上刻畫著天龍翱翔,飛天起舞,金蓮盛開,天花飄舞的極樂畫面,一個個赤足麻衣的佛陀或騎乘在天龍背上,或含笑坐於金蓮之中,佛光流轉,栩栩如生,透著一股慈祥、清寧、大自在、大歡喜的玄妙韻味。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佛門聖地了,果然是與其他修行門派不同,自成一股大氣象,大天地。”陳汐甫一被傳送進來,便被四周牆壁上的畫面吸引了,看著其上的種種祥樂妙境,心中暗自驚歎不已。
默默觀摩片刻,陳汐目光不經意一轉,頓時被太極境中央位置的一座一人高的岩石吸引,這座岩石就像一個縮小無數倍的山峰,仔細看去,甚至能看到重巒疊嶂,飛泉瀑布,崖岸青松等種種奇景。
並且在正面中央的巖壁上,寫著須彌二字,隱隱約約散發著一股光明、祥和、莊肅的氣息,若有若無,飄飄渺渺,不仔細體會,還真是難以察覺。
“莫非這岩石名叫須彌山?”陳汐訝然道。
嗡!便在這時,陳汐猛地感覺到儲物戒指中泛起一絲顫抖,抬眼望去,那張九字真言鎮靈符似是活過來一樣,散發出一股柔和純正之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