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形成了堅固的防禦牆。然後,他抓住了露易斯的腳脖子。
“怎麼可能會連續兩次被踢中啊。”
露易斯用冰冷的聲音低聲念道:“Vislla。”
應聲,才人的身體流過一股孜孜作響的拘束用魔法電流。由於他激烈地抽搐起來,才人又再次滾到了地上。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就照樣把我撂倒了啊…”
一邊虛弱無力地呢喃著,才人默默憎恨著自己的好奇心。啊啊,如果不是我對賭博場什麼的感興趣的話,那也不會遇上這種事情…
露易斯翻找著才人的腰包,然後捲走了裡面的全部金幣,照樣全部換成了籌碼。才人稍微鬆了口氣,就算是毫無賭博才能的露易斯也沒法在才人身體的麻痺散去之前輸掉這麼多的籌碼吧?等身體的麻痺散去了,就要堵住露易斯的嘴,不管她說什麼都要從這裡出去。才人如此決定了。
“…不可以再押一個數字哦。給我回到最普通的玩法去。”
“好吧…那就賭紅黑。”
“為向忠心的使魔錶示敬意,就壓你頭髮眼睛的顏se吧。”
“黑se?”
“對。”露易斯點點頭,將籌碼推向了黑se那邊。
金額是…270艾克…全財產。
才人彷彿洩了氣的皮球一般。
“住…手…啊…!”
露易斯對才人輕輕地微笑著。
“真是笨蛋。這樣的話等下回來的金額不就有兩倍了嗎?贏了的話就可以填平之前輸掉的那些了啊。而且只用一次,只用贏一次而已喲!”
“拜…託…了…!”
“一開始就這麼做就好了。”
莊家轉動了輪盤。承載著主人與使魔的命運,小球開始轉動了。
伴隨著咔啦啦啦啦的乾澀聲音,球在溝槽上面轉動著。轉勢緩緩地停下來,朝著分割著命運的那個溝槽滾了過去。由於露易斯花了重金壓黑,周圍的客人全壓了紅se。就是說選黑se的只有露易斯一人而已。
滾進紅槽,跳了出來,接著又滾進黑槽,又跳了出來…露易斯用焦躁熱熾的語調輕聲道。
“我可是傳說啊。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吶,怎麼會在這裡輸掉呢?”
然後球進入了一個構槽…停了下來。
露易斯不禁閉上了眼。
從周圍傳來了悲哀的嘆息聲。
“…誒?”
露易斯以外的人都壓了紅se。從這樣的人群裡發出了嘆息聲,就是說,壓了紅se的人輸了。…如此說來…
“果然,我是‘虛無’的執掌著啊!”
叫喊著,露易斯立刻睜開眼。卻隨即張大了嘴。
球…沒有進入黑槽也沒進入紅槽,卻進了只設了一個的綠槽。
拿走了一切的那個溝槽…與其說是祝福露易斯,不如說是把“0”這個數字發揚光大了。
逐漸步入黃昏,才人和露易斯坐在街道的中央廣場的一角發著呆。
咚咚幾聲,San?Remi教堂敲響了六時的鐘聲。
雖然肚子餓了,身體也累了,卻哪裡都不能去。
露易斯穿著才人之前買的平民風的褐se連衣裙,腳上穿著簡陋的木靴。斗篷和手杖放進了才人的包裡。
只看服裝的話還有些像一般的鄉村姑娘,但由於那貴氣的臉蛋及桃se的捲髮,給人一種彷彿戲劇裡的窮孩子般不對稱的感覺。
才人雖然還是穿著平時的衣服,但因為不能正大光明地帶著劍在街上轉,就把Deruhurin用布包起來背在了身上。
忽然,露易斯以終於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的口吻輕聲呢喃。
“…怎、怎麼辦…”
才人猛地瞪向露易斯。
“我絕對不會再借錢給你了!”
“嗚…”
抱著膝蓋,露易斯悲哀地呻吟著。
“那、怎麼辦呢?錢。不能找地方住了,也不能買飯吃了。任務要怎麼辦才好呢?至高無上的陛下直屬的女官大人。請告訴我這個無能的使魔吧。吶…”
堆滿抱怨的才人說道。連自己的錢都給用光了,總有一天一定要全數討回來,但現在還是眼前的住宿和食物問題比較重要。
“我、我正在想。”
露易斯表情尷尬地說道。
“老實地對公主大人低下頭,再拿點錢過來吧。”
“不可能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