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洛雖然是名牌大學生出來的,也需要一定的年資,除非你特別優秀到讓公司親自來挖人,所以那工資還是從一千塊逐漸地漲起來的。她需要一個穩定的公司會有穩定的雙休穩定的上下班時間。然後用雙休的時間去兼職家教,她在那些年裡,一個月同時三個工作那樣地做,從來沒叫過苦。
這護膚品銷售導購員在她認為也是個輕鬆地活,抽成又高,一個月保底賣出多少,之後超額的就是自己拿抽成。康洛上手很快,本身就會這樣的工作,辛姐怕她幹不長久,結果這娃一下來三天試用期一過,連金姐都揮著短指頭直誇獎:“你那姑娘嘴可真甜,這幾天我基本上天天都有銷售量,但凡有點那麼購買意思的客人全給她拿下來了!”
辛姐心裡頭那個得意啊,誇了小雞不就是長她的臉麼。“所以金姐啊,不是一般人我壓根兒不介紹她來你這兒,我張辛又不是做慈善生意的,你金姐也不是開善堂的,帶進來的絕對是好苗子你放心!我這個妹子我可是嚴格把過關了的!”
金姐咯咯笑,招呼張辛一起打個麻將,下午搓幾圈,辛姐笑呵呵答應了。
話再說回來蔣東原這邊。
鄒小包還債的時候,是項馨瑤代為出面的。蔣東原那時候還在外省,跑去逍遙了一圈回來。回來的時候吧,康洛已經離開了,鄒小包也趕緊逃回上海去了。人一個都抓不到。
聽說康洛離開,蔣東原是嗤之以鼻地:“就她那樣?!”早在心底認為是離不開男人的一株牽�炕ǎ�偷茸趴湊餘�說男�啊�
其實按理說蔣東原和鄒小雞是沒啥關係了,撇開了妓女與嫖客就是陌路人了。但蔣東原這人記仇,除了小時候被人捱過揍外,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尤其是扇耳光,還是一個女人。
要說蔣東原,也是花心腸子卻也沒有捱過女人耳光,主要是那些女人害怕這一巴掌扇了下去後果嚴重。於是乎,蔣東原惦記著這個頭個扇他耳光的女人。
鄒小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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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洛是不知道蔣東原還惦記著她,她還在忙碌地適應新工作,這一晃眼就是一個月過去了,該上手的也全熟悉了,她以新人之星在銷售業績上排行第一名。
你說各行各業準是有敵視地,公司為了讓員工賣命,推出好的福利。金姐就加以利用,也在自己品牌店裡搞個銷售排行榜,第一名額外獎一千五百塊,第二名一千塊,第三名七百塊。
錢少吧?一頓飯就去了。但這總是福利呢!
為了這一點點錢大家可是會拼得你死我活,甚至在背後惡意相向也是常有的事。而康洛,很明顯就成為公司裡的箭靶子,人人怒目相向。
怎麼說?人家美啊!
康洛可是活脫脫一個大美人兒,那些男人帶著女伴來買高階護膚品啊化妝品時,就在這人來人往公共場所下對著人家小姑娘流哈號剌子,一個月已經發生過三回有客人下班來接人並表示包養的意圖。
康洛冷笑,同事眼紅。她倒無所謂,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她如果合不了群,就會被隔離開來,被隔離出來的孩子是很倒黴地。她不想合群,在她的二十四年人生中,因為性格使然她很難交到朋友,而且也沒時間花在人際關係上。
金姐的表揚什麼她都不在乎,她要的是錢,拿在手中的金錢比什麼都好。
你說銷售員能得多少?和當妓女一樣分三六九等,賣最高檔子貨的導購小姐那抽成真是兇,得利太強。有些品牌店一個月能賣出五件貨品就夠維持半年的開銷了。你說這中間的利潤有多大。
康洛拿著工資卡時特別憂傷:“早知道北京工資這麼高,我早就來了……”她以前累死累活當家教補貼加起來一個月才六七千,現在手頭一個月就上萬。
搖頭再搖頭,這錢,你說為何僅僅是換了一具漂亮的皮相就這麼好賺了呢?
辛姐在煎牛排,鍋鏟翻來覆去把牛排煎得香滋滋地,圍著粉紅圍裙說:“比起你在會所裡賺的,這點錢僅僅是你的一個零頭。不過也夠了,人要懂得止欲,這一萬能讓你過更好的日子。”
康洛也是贊同地:“也是啊。我這七年裡,一年就賺十二萬塊了,撇開生活開銷吧一年存個十萬塊保證是沒問題,七年也有七十萬了……”再加上辛姐酒吧的股份,七年吧,七年以後她能成為千萬富婆,就足矣。母親的醫藥費完全不用操心,然後找那個模樣端正的男朋友嫁了。
這一輩子,康洛在二十四歲就已經看到頭了。
“什麼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