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點了點頭:“好,我會與綺塢主一道,先將四宗重新聚集起來。”
秦湛聽闕如言如此說,便也放心了。闕如言卻不太放心她,直到她替秦湛親自做了診斷,發現她雖傷重,但也在逐漸康復中,並不會留下何種後遺症後,方才放她去做別的事。
闕如言叮囑道:“你既叫了我與綺塢主,有些事便放心讓我們去做。你雖天賦甚高,但卻也仍是肉體凡胎。如今修為暴漲,怕是對你周身靈脈帶來不小負擔。除了傷,這才是最需要注意的。”
闕如言猶豫著說:“你該小心調養數月才好,這樣龐大的修為,一個不慎,反倒會傷了你自身。”
秦湛笑著應允:“我知曉,朔先生也在為我調養,師姐總該信得過他。”
提到朔夜爵,闕如言當然是相信的,她沒有別的能再勸秦湛,也只能讓秦湛先離開,留她與花語共處。
秦湛前腳剛一離開,便碰上了等著的朔夜爵。
這裡本就是朔夜爵的家,秦湛自然也不能指責對方偷聽這樣的小事。她略向對方點了點頭,便打算去找綺瀾塵。
朔夜爵卻叫住了她。
朔夜爵懶懶道:“你沒告訴闕如言你到底想做什麼嗎?”
秦湛道:“我已經將該告訴她的都告訴她了。”
朔夜爵挑眉,笑了聲:“除了你打算斬天梯?”
秦湛頓了一瞬,方才說:“這和闕師姐其實關係不大。”
朔夜爵道:“關係是不大。她是闕氏,又是丹修,除非你死都不讓她把脈,否則她當然看得出來你的狀態在短期內實在是不宜全力而出——更何況你打算做的還不止是與道子相戰,你還打算去砍斷那條都不知道能不能被砍斷的東西。”
秦湛聞言語氣平淡道:“朔先生了解闕師姐,也知道她的性子。自然明白若是她知道,便絕不會讓我去了。”
“有很多事情,其實並不必說的詳盡。”
朔夜爵看了看闕如言在的方向,闕如言的性格慣來是外冷內熱,因著變故而迫使自己立於眾人身前,硬著心腸成為一個保護者,實則卻是這天下最容易心軟,也最是該被保護起的那一個。
對於朔夜爵而言,秦湛不想讓闕如言心憂,他自然只有贊同沒有反對的理由。
但他古怪的脾氣性格卻改不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