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然後再撕破手帕進行包紮,動作溫柔細緻,幾乎不遜色於專業護士。
那邊廂,石清璇也撿回了剛才被斬斷的碧玉洞簫,過來向陳勝行禮致謝。這位以蕭藝著稱的才女,文靜嫻雅,似乎對於外人總有種淡淡的疏離感,故此並未多說話。另一邊,侯希白同樣走過來,雙手抱拳,向陳勝深深一揖,嘆道:“日前在曼清院,在下多有得罪。想不到大元帥竟然以德報怨,實在讓在下慚愧。”
陳勝笑笑,並不立刻答他的話,而是提高聲音,呼叫道:“老跋,還有酒沒有?”
跋鋒寒收起破天鐧和斬玄劍,走到涯角槍落地之處,隨意把它拔起來反手一揮。電光閃爍,銀槍橫空而來,不偏不倚,恰好落在陳勝身邊。他也不回頭去看,徑直向右斜行了約莫四五丈遠,伸手探入山壁中一個小小石窟之中,從裡面那尊不過手掌高大的佛像前面,拿出個事先存放在內的皮酒袋,並且用力晃了兩晃,笑道:“算你們運氣好,還有最後一袋酒沒喝完。”大步走過來拋給陳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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