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一些有身份、有地位、得到統治者賞識和重用的人,也會和太監結成‘對食’,也就是所謂的夫妻吧,組成一個家庭。”
“那不管怎麼樣,宮女的命運都還是很悲慘。”
幾位女孩插話道。
劉勇道:“是啊,皇宮中怨婦很多呢,有些人生前是怨婦,死後就成了怨鬼。”
“嗯,宮廷裡的鬥爭太殘酷了,枉死的人非常多,聽說故宮流傳著很多靈異事件呢,那鬼鬧得兇得很!”朱鳳練也神乎其神道。
大頭則看著黃跑跑道:“天啊,黃跑跑,你今天晚上撞邪了,你看見的那個穿著清朝宮廷服裝的女子一定是鬼!”
“不會吧?”黃跑跑一下臉色慘白,連褲襠裡的那東西都頂了起來,差點刺破拉鍊而出……
楊浩道:“各位不要散佈迷信言論——好了,大家都休息吧,我們明天去故宮。”
轉眼到了第二天,楊浩偕同向春玲、唐金花以及特遣隊的男女隊員唐軍、劉勇、龍運鵬、朱鳳練、大頭、易志雄、龍芸、謝燕、姜如蘭、高偉珍、夏紅等十來個人坐了一輛大巴,開往故宮。八點三十分到達了**廣場,在廣場上游玩了一會,九點鐘到達了故宮的前廷。也就是所謂的三大殿。
這金碧輝煌的皇宮、氣勢磅礴的古建築、古老迷人的帝都神韻,徹底將這一群鄉巴佬給震懾住了。連最隨便、最嘻哈的黃跑跑都噤若寒蟬。然而他惡習難改,竟然在光滑如鏡的太和殿的地板上擤了一把鼻涕,結果被管理人員訓了個狗血淋頭,還罰款了五十元。劉勇戮著他的額頭道:“幸好這是在新社會,這要是在解放前,皇帝還住在這裡的時候,你這顆腦袋早就不在脖子上了!”
黃跑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訕笑道:“皇帝住在這裡,我敢擤鼻涕嗎?”
楊浩批評他道:“皇帝不在這裡就可以隨便擤鼻涕了?你呀真是活該挨罰,象你這種邋里邋遢的人,真是丟我們國人的臉,也怪不得外國人說我們沒有素質。”
黃跑跑不服道:“擤一把鼻涕,就和素質扯上關係了?”
“黃跑跑,你太不象話了,你這樣的垃圾真的應該清理出‘階級隊伍’!”眾人紛紛斥責道。
然而面對眾人的斥責,黃跑跑仍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楊浩見他的鼻孔裡又梭出來了一點黃糊糊的東西,忙對他大聲吆喝道:“黃跑跑你別擤啊,你再擤我割了你的鼻子!”
眾女孩都噁心得直想吐,唐金花忍住噁心對楊浩微笑道:“黃跑跑肯定是昨天晚上洗‘夜水澡’的時候感冒了,要不然哪來的那麼多的鼻涕?”
這時,過來了幾個舉著照相機的老外。楊浩把老外把黃跑跑的“光輝形象”給拍攝了去,忙將黃跑跑拉到一邊道:“跑跑。我求你了,這裡外國人多,你這個樣子實在不雅,遊玩三大殿後你就從西華門出去算了,隨便你上哪兒去玩。”
黃跑跑哀求道:“可司,你別趕我走,你還是拿刀來把我鼻子割了算了。”
龍運鵬笑道:“豬鼻子割了還能吃,你的鼻子割了有什麼用?吃又吃不得,盡是鼻涕……”
“呃——”幾個女孩子一齊掩住了嘴巴,只覺得胃裡的酸水湧上了喉頭。
唐軍大怒道:“龍拐,黃跑跑。你們這兩個噁心的傢伙,都給我滾!”
向春玲對於眾人的喧嚷充耳不聞,只是盯著黃跑跑剛才擤過鼻涕的金磚出神。那塊金磚上的鼻涕已經由工作人員擦乾淨了。
楊浩注意到了向春玲的表情,不解道:“春玲,怎麼了?”
向春玲喃喃低語道:“我感受到它了,只不過,不太明顯……”
楊浩環視著太和大殿的四周道:“它就在這裡嗎?”楊浩明白,向春玲指的是“玉兔”。
向春玲卻又搖了搖頭,眼神裡有一絲茫然無措。
楊浩問道:“它在哪裡?”
向春玲沒有回答,只是低聲道:“白天人太多,各種各樣的磁場干擾太多,我很難判斷清它的方位,還是晚上我一個人來算了……”
“可是你不是說,在晚上有那個什麼宮廷守衛者的靈魂在阻攔你嗎?”
“是的,不過我想試著找找他結界的突破點……”
楊浩搔了搔花崗岩腦袋,眼珠一轉,忽然道:“不如這樣吧,咱們先在這裡閒逛,熟悉一下地形,等到五點鐘清場的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到了晚上再出來,不就可以了嗎?”
楊浩的建議雖然雷人,但向春玲似乎也覺得隊此之外沒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