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她抬頭望了望他們掉下來的那個小洞,搖搖頭道:“它不可能是從這上面掉下來的。”
“不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楊浩目中放出了光芒,“它的身軀這麼龐大,絕對不可能是從這上面掉下來的,這說明這底下一定另有通道。”
楊浩說著,以手撐地,掙扎著站了起來,同時伸出手去拽向秋玲起來。
向秋玲卻疑惑道:“可是,咱們怎麼解決吃的問題?”
楊浩道:“這頭牛不能殺——你看它全身溼漉漉的,一定是從哪裡淌水或者游泳過來的,咱們現在體力衰竭,必須要藉助畜力!”
“可是……”
“先忍一忍好嗎?等找到了出口,還怕沒有吃的嗎?”
向秋玲點點頭道:“那,好吧。”
楊浩扶著向秋玲一直走到那頭大水牛旁邊,楊浩看了看寬闊的牛背,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道:“你敢騎牛嗎?”
“騎牛?這可是我的老本行,不過有好多年沒有騎過了。”楊浩原以為會從向秋玲嘴裡聽到否定的說法,沒想到她竟然說騎牛是她的“老本行”,不由大為吃驚。
向秋玲見楊浩臉色訝異,忙微笑道:“我是在農村長大的,小時候也做過放牛娃——我還會扶犁耕田呢。”向秋玲蒼白的臉上飛上一團紅暈。
楊浩笑道:“真不簡單呀。”
“這有什麼簡單不簡單的?我家沒男孩,我父親就把我和姐姐當男孩使。”
楊浩點頭道:“農村的女孩原本就比城裡的女孩能幹些——好了,我扶你上牛背。”楊浩說著,將向秋玲抱上了牛背。
這時那牛本來是臥在地上,背上忽然爬上了一個人,頓時有些驚慌,四蹄一蹬便站了起來,撒腿想要奔逃——然而它鼻子上的牛韁繩已經被向秋玲牢牢牽住,向秋玲的嘴裡同時發出這是山裡常見的吆喝牛的口令聲,這牛聽到籲聲,再加上鼻子被牽住,掙扎了兩下便安靜了下來。
楊浩驚喜道:“你果然是行家!”
向秋玲微微一笑道:“你也上來吧。”楊浩搖頭道:“這頭牛呆在這裡的時間一定也不短,體能可能也消耗得很厲害,我還是不要加重它的負擔了吧?”說著,牽過牛韁繩,慢慢前行。
“牛有牛道、馬有馬路,咱們只要按照它的蹄印以及它拉的糞便走,就能找到出路。”向秋玲介紹道。
楊浩道:“我知道,所有的動物它們都會走自己慣常走的道路。”他走了兩步,忽然往旁邊跑去。向秋玲詫異道:“你幹嘛?”
楊浩不答,卻從土裡拔起一樣東西,很快又跑了回來,接著將那東西插入了衣領裡——向秋玲瞥見了那東西反射的寒光,才知道是楊浩的大刀。他剛才掉下來時,大刀也摔了出去,插在了旁邊數米遠的泥地裡。楊浩道:“這裡兇險難測,必須要有一件武器防身。”
向秋玲點頭不語。
楊浩便重新牽了牛,循著牛的足跡向前走去。在向秋玲手指逸出的能量流的照射下,依稀可以瞧見地上有很多牛蹄印,還有稀稀拉拉散落在地的牛屎。
楊浩疑惑道:“牛屎應該是一泡一泡的,圓得象張烙餅,怎麼這牛拉出來的屎是稀稀拉拉的呢?”
“撲吃。”向秋玲掩嘴一笑,“虧你形容得出來,還象‘烙餅’?你是不是想要吃烙餅了,就形容牛屎也象烙餅?”
“沒有啊。”楊浩有點尷尬道。
“告訴你,牛在走路的時候拉出來的屎就是這樣子的。”向秋玲忍住笑道。
楊浩點點頭道:“看來我的見識不如你。”
兩個人聊著天,繼續向前走去。
“浩,你說咱們這兩人一牛象什麼?”
“象什麼?”
“‘牛郎織女’。”向秋玲說完,臉上又飛上了一團紅霞。
“牛郎織女?”楊浩一楞,接著搖頭道,“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能和牛郎織女相比?何況我也不是牛郎,你也不是織女。”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是牛郎織女?”
楊浩看了向秋玲一眼,心道:“你要是她,那還有點象,可惜……”
向秋玲見楊浩不說話,隱約猜到了他的心事,輕嘆一聲道:“是的,我們不可能是‘牛郎織女’……”
楊浩見她的情緒有點低落,忙安慰她道:“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咱們現在能夠成為好朋友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嗎?”
“你說得對……”向秋玲心裡湧上一陣感傷,她知道自己是永遠也不會走進他心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