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色身體一經挑逗,就會發出萬分性感的氣息。寬肩、健胸、緊腰、長腿的男人怎麼看都是這個世上最野性的存在,絕非可以被人輕易馴服的型別。
幾年前,田心根本沒有想過這樣的他會被田心以這種方式擁有。此刻,他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田心壓在了身下,這樣驕傲的征服欲令田心興奮得加重了對他的佔有動作,用自己的唇舔得他的乳暈周圍沾滿溼滑唾液。
在田心的狂野玩弄下,“嗚嗚……啊……”唐思發出既羞恥又快樂的淫叫,覺得自己的乳粒就要被這個人舔化了,兩顆紅突被浸泡在一片濡溼中,唾液順著乳頭滑下,泛出淫猥的晶光。唐思被羞恥吞沒,但這份羞恥更助於對情慾做更進一步的推波肋瀾。
“告訴我,什麼才能束縛住你。”田心追問起這個問題。
“哈……”唐思因為受到的強烈挑逗而逸出甜美喘息,全身抖顫著回答:“你。”
“我?”舔卷著唐思乳頭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反問道,感覺到今晚的唐思萬分熱情,才只是為他手淫跟含乳而已,他的肉身就完全勃起,並且尖端還有了溼意。
“可是三年前你還是扔下了我……”那讓田心學會了悲傷,也學會了更堅強地承受愛他的責任。
“我……哈……對不起……我、我錯怪了你……啊啊……”一直在套弄分身莖杆的手滑向了根部的柔軟雙囊,技巧性地擰住兩顆肉球褻玩,滾弄不到幾下,唐思的小腹就濺射上情液的溫熱飛沫。少量的射精令唐思羞恥得不敢與田心交換眼神,但是他那如黑色寶石一樣的溼潤眼睛還是被田心發現了,實在是個好危險的勾引。
要是透過性交就可以佔有他就好了,這些日子以來,田心時常這樣奢望,讓他身體的一切都為田心存在,唇只是用來跟田心接吻,乳粒只是為了用來讓田心舔噬,性器用來為田心射情,幽穴用來緊銜田心的雄壯。
又這樣奢望起來的田心告訴唐思:“那為了讓你再也離不開我,我現在就要吃掉你。”先要吃掉的當然是他那微射過卻還精神抖擻的屹立。
唐思的雙腿被開啟到極限,勃起的肉身邂逅上一條溫熱的舌頭,先是挑弄他最敏感的鈴口,再沿著經脈勾纏。
唐思為那樣的吃掉方式汗溼了全身,苦惱地拽緊質地上乘的孔雀藍地毯以發洩身體所感受到的膨脹快感:“嗚……啊啊……田心……我、我要……去了。”田心早就不再細細吮吸那根慾望,而是扣緊唇使勁吞吐,它跟它主人的事情,田心再清楚不過了,等一下,它又會流出讓田心沉醉的蜜汁了。
在田心溫熱的口腔中釋放出來那刻,唐思發出連貫的淫叫:“田心,啊啊啊——”
嘴角沾著白液的田心從男人的雙腿之間抬了頭,將他身上殘留的衣物剝了光,慵懶且溫柔地用唇和手再度愛撫了一遍全身,之後將他抱上了漂亮的天鵝絨布長沙發,翻轉了他的身子,要他擺出四肢跪趴的姿勢。見他一開始極度不情願,但是在田心在他沁滿熱汗的脊背上印下如細雨般多情纏綿的親吻後,他乖乖地趴在了沙發上,將私密部位完全袒露出來。
“田心……”秘穴被田心的唇舌舔弄的時候,唐思羞恥得背脊一下下地猛打顫,想要擺脫這樣被佔有的淫賤感覺。可是,他今晚不顧一切從倫敦飛回來是因為身後的這個人,獨自生活的時候寂寞得發瘋是因為這個人,能夠放心地品嚐真切幸福也是因為這個人。
如此計算起來,唐思就是屬於他的,不是嗎。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是屬於他,心也是屬於他的。那就真的對他交出所有好了。
“嗚嗚……那、那裡……啊,田心,不要舔到裡面……”唐思以為叫大聲一點,就可以掩蓋私處被他的舌頭舔出的淫亂水漬聲。可是根本沒有用。那聲音清晰地響在唐思耳邊,像是在告訴唐思,唐思在被多麼縱慾且溫柔地愛著。唐思自己都甚少觸控過的入口一點點地被攻陷得毫不設防。
薰香潤滑劑的加入,令那塊地方再也沒有閉塞的意思,三根手指的褻弄,令唐思快樂地仰起脖子低喘,勃起分身湧起強烈的射精感。
根本沒有比這更誠實更淫亂的示愛方式了。不管多麼羞恥與難堪,唐思都擺著腰吞完了戀人的三根手指,因為指戲,就激射了一次。
“如果那年我真的背叛了你,你想過殺掉我嗎?”將血脈噴張的兇器抵在唐思被充分潤澤的後庭入口時,田心喃喃地含住他耳朵問。
“嗚……”唐思不曉得為什麼這種時候男人還要問這樣的話,被他抵住的穴口燙得快要融化了,想被他蹂躪的渴望折磨得唐思快要發瘋,唐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