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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為什麼敵軍的騎兵長途奔襲,我們軍團沒有收到一點訊息?為什麼總部沒有攔截住這支騎兵?“費路西似乎忘記了站在他前面的人是號稱神聖不可侵犯的皇帝陛下,發出瞭如此無禮的質問。

皇帝陛下不一定是怪罪費路西,剛才大罵無能只是發洩罷了,但現在皇帝反被費路西噎的說不話來,惱羞成怒的八世皇帝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件東西狠狠的向費路西砸去,喘了一口氣才說:“敗軍之將,猶敢妄言!”

拜爾急忙勸解道:“陛下息怒,息怒。”

硬邦邦的東西在費路西的臉上砸出一塊血印,掉到地上發現這是一個玉璽。

一直在關注著裡面動靜的哈格突然站在門口,對著門外的衛兵下令道:“去,把這個對陛下大不敬的人抓走關起來!”他唯恐皇帝盛怒之下“殺”字出口,冒著風險搶先把費路西弄出來。

幾個神色猶疑計程車兵走進來,拉走了費路西。皇帝陛下看著,沒有任何表示。

淡淡的月光盡情的鋪灑在大地上,關於月亮與月光的比喻很多,每個人眼中的景物不同,就有了不同的比喻。類似的,每個人看到同樣的月亮的引起的心情也不同,現在的八世皇帝和費路西就是兩個例子。

八世皇帝已經從最初的震怒中擺脫出來了,陛下面無表情的端著一杯從遙遠的東方進口的紅酒站在樓頂之上、月光之下,即使是最善於揣摩天心的太監也猜不透現在陛下的所思所想,侍從、侍衛都遠遠站在一邊,至少他們知道,陛下現在想自己獨處。

“月明星稀,月明星稀…”八世皇帝抬頭望月,心中念著。

“傳旨!”

一個侍從輕輕走近。

“諭北伐軍總部諸將,準備迎接朕。朕欲親自指揮大軍,朕到達之前,一切仍由布里昂代勞。”

“陛下何必親冒矢石…”有人勸說道,話說了半截又被皇帝冰冷的目光堵住了。

底層的一間陰暗小屋裡,這是前屋主懲罰家奴的地方,費路西有幸享受了一回,月光透過小窗射進來,圓月是團圓之月啊,惹起了費路西的思念之情,貝絲的微笑,卡莎的體香……

“要不是我鬼迷心竅跑到這裡來,現在大概就和她們在一起了。”費路西想道:“不但搞得自己灰頭土臉,還連累了巴齊。”他本來拼命的忘記巴齊,也暫時成功了,不過還是又自責起來。

“巴齊也有家人。”費路西想起了巴齊的姐姐:“她的丈夫和弟弟同時死在這裡,對她來說何其的殘酷,我回去後怎麼去說?

貝絲她們也會很擔心我吧,我以前就怎麼就沒想到她們的心情?這好像很自私,難道功名利祿的魔力真得如此之大麼,讓人迷在其中失去自我。“鐵門哢啦一聲,被開啟了。哈格提著一個裝著食物的籃子走進來。

“你還在想著你的朋友嗎?”哈格說:“這是戰爭,他為國捐軀,你應該驕傲。”

“但他是因我而死。”

“你又何必過分的自責呢,你應該化悲痛為力量奮勇殺敵,這才不辜負你的朋友的在天之靈。”哈格思想正統,雖然是個好人,但在某些方面費路西無法跟他溝通。

“慢慢熬吧,我只是個臨時調來的參戰人員,熬到戰爭結束就可以回海原了。”費路西心灰意冷的說。

“你不必這麼消沈,振作起來吧,戰爭還長呢。”

費路西嘆口氣,不再說什麼,拿起籃子裡的大餅就吃起來,大餅圓圓的黃黃的好似月亮。

塞林城,北伐軍總部的臨時駐地正召開一場軍事會議。

“敵軍採取大集團騎兵突襲戰術,第二僱傭軍團全軍覆沒,按行軍速度算,敵軍的突擊集團現在已經撤回到駐地。敵軍的主力部隊駐地已經查明,在我們西北方向大約190裡的卡梅申地區,兵力20萬左右。”布里昂元帥不動聲色的說道。

在座的軍團長都是久經戰陣的大將,訊息雖然驚動了他們的心,但還不足以使他們動容,在這樣的大規模作戰中,一城一地的得失、一師一旅的勝敗還不能說明什麼。“全軍覆沒了啊,”中央第二軍團的亞列說:“那我們的後方又多了一顆釘子,倫亞要塞裡大概還有一兩萬敵軍吧,誰去搞定?”

“現在我們六個軍團加起來面對敵軍的主力剛能佔優勢,假如放棄這個優勢,當然可以抽出一支部隊去那裡。”總部參軍伊盧斯說:“只是諸位軍團長大人誰願意去做這個差事?”“這個再說。”布里昂元帥糾正了議題說:“當前的最重要的事情是對付敵軍的主力部隊。”

誰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