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意識到這個絕佳的大好機會。
霎時間,萬陣老祖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心之魂”布成弓箭陣,不用搭弓,不用拉弦,瞬間鎖定扈長老,箭自動射出;就在萬陣老祖有異動之時,大長老當即察覺,他以為扈長老肯定會警覺,便一心想著先將三長老護得周全再說,畢竟那個年輕人的態度,實在不明朗,那些弟子可以忍痛拋棄,但三長老卻絕不能拋棄。
哪知,大長老剛將三長老拉至身邊,檢視其傷勢如何,瞭解其因何故而受傷時,聽到一聲慘叫,大長老心生不妙,驀然回頭,只見著扈長老被萬陣老祖逼殺得狂往後退,處境極為危急,“五師弟剛才沒有發覺?莫非是那虛火的原因?”
正疑惑著,大長老又看到萬陣老祖的九顆“心之魂”,正疾速飛向楚南,而那最前面的一顆“心之魂”上,有著一滴鮮紅的精血。
幾乎是在剎那間,大長老就認定最致命的不是萬陣老祖,反是那滴精血;即便五師弟中了虛火,也還能支撐一會兒,萬陣老祖會聽那小子的話,拼命來守護於他,這事兒本來就透著詭異,說不定就是那精血的原因,萬一真讓那小子得逞,在三師弟與五師弟都不能提供幫助的情況下,大道宗這一次的行動,還有可能全軍覆沒。
瞬間想到這些,毫不猶豫地大長老出手,斬向那九顆“心之魂”,要將其毀滅,從震驚、憤怒中回神的扈長老,竭力壓制住虛火,拼命將萬陣老祖纏住,讓萬陣老祖騰不出手來,萬陣老祖心急,楚南更加焦急,前面是一群大象在拼殺,他這隻小螞蟻要想逃出生天,非常之難,隨便讓一隻大象踩上一腳,就身死魂滅了。
這種局勢之下,任何一個微小的機會都必須抓住,比如之前以強大物質擊殺三長老的時候,那會兒楚南很想將第二縷強大物質一起祭出去,說不定很有可能轟殺掉三長老,然而,他的身體狀況已經支撐不起,不僅如此,就是血色晶體的調動也是異常艱難。
再比如眼下那滴屬於扈長老的精血,這是個大機會,可惜立馬就要被毀去,楚南睜大著眼,拼命吞融墳墓,體內傳來一種異樣感覺。
就在楚南認為那滴精血必定被毀之時,天子出手了,破去大長老的攻擊,大長老臉顯慍色,手上卻不慢,邊抵擋來自於紫衣老者的進攻,邊連連出手,攻向九顆心之魂,嘴裡還說道:“年輕人,你想做什麼?”
“想玩!”
“真要和大道宗做對?”
“大道宗?”
天子笑了,“若你要阻止我玩,讓我玩得不開心,我就讓大道宗變成死道宗。”
“好大的口氣!”
大長老冷聲喝來,喝聲剛落,卻見一物撞去,他攻出去的威能,瞬間化為烏有,等他再想去攻去時,心之魂已經鑽進了楚南的身體裡面,大長老就要踏過去將楚南斬殺,紫衣老者卻是拼命相攔,大長老喝道:“三師弟!”
“大師兄,交給我,我去將這小子斬了。”
三長老又吐一口鮮血,臉上出現異常的紅色,疾衝向楚南,而天子卻並沒有阻攔三長老,將那物收回,任由三長老殺去,大長老實在被天子的舉止弄得有些迷糊,“真是玩?到最後關頭,他會不會又出手?”
本以為機會大失的楚南,在得到“心之魂”後,立時將精血從“心之魂”上分離出來,擠壓出幾分力,拼命運轉“生死訣”煉化,同時,陣之逆魂再次將“心之魂”給包裹住。
天子又盯向楚南,“精血?控制人?你莫不是還修煉了那種武訣?”
三長老離楚南也不遠,咬著血牙喝道:“小子,你還能傷得了老夫嗎?你的虛火呢?你的血能呢?使出來壓制老夫啊,使不出來,老夫幫你使!”
說話之中,三長老手中多了一根鏈子,這鏈子不是一般的鐵鏈,全是用劍串起來的劍鏈,劍鏈上面的每一柄劍都不一樣,“恥辱,給老夫毀滅吧!”
劍鏈斬下。
同一瞬間,楚南將大長老所給古符,以及那顆黑珠子全部祭出,威能相撞,轟隆炸聲響起,看到這一幕,扈長老吐血,大長老眉頭也是皺起,不過,大長老也沒有多大擔心,因為那古符並不能完全破掉劍鏈攻擊,最多不過是稍稍一擋而已。
果然,古符與黑珠子只是將劍鏈的速度緩了一緩,劍鏈再次斬來後,還是三長老親手抓住劍鏈,速度比之前更快,三長老冷道:“你還有東西可擋嗎?”
能擋的東西倒是有,可惜此刻的楚南祭不出來,楚南眼睛裡精光暴射,心中念道:“真的,到了必死之地,再無還生之可能了嗎?真的要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