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怎樣,我找的人都第一了,誰還比得過!
“哼,”玄冰不屑的瞟了一眼慕容念寒,“我找的可是與含嫣並列第一的可芯姑娘!”念寒這小子是得意昏了頭了吧,含嫣與可芯兩人琴技不相上下,這結果可還是未知的!
古若風等人無語地看著這兩個活寶在一旁你拼我比,互相“壓榨”。
玄冰這名簡直和他的人完全相反!整個就是一個熱鬧狂,身為丞相獨自,一點也不覺這政治風雲,哪有熱鬧往哪兒鑽。
若說慕容念寒是個風流公子,整日有事沒事與美人調調情,那玄冰完全就是個與其名字徹底相反的狂熱分子!直叫那給他取名為“冰”的丞相老爹垂首嘆息,他怎的就生了個這麼個好動兒子?
而兩人的感情自然在不斷“看熱鬧”中日益深厚,因此玄冰才與慕容念寒如此不分尊卑的槓上了。話說他們經常這樣啊啊啊啊!為毛?看周圍人一副見怪不怪的瞭然表情就知道了。
慕容念寒怒了:“含嫣絕對能拿第一!”
玄冰不甘示弱:“可芯才是第一!”
“敢不敢賭!”慕容念寒眨眼間從袖口中拿出一張千兩銀票,“啪!”地拍在桌子上,“輸了這一千兩就歸你!”
“誰怕誰!”玄冰腦袋一揚,一張同等大小的銀票也落於桌上。
“既然要賭,算本宮一個。”太子慕容念亦眼眸微轉,亦是將一張千兩銀票置於桌上。
張醉易、程聽楓兩人也拿出銀票,圖個樂趣。這一千兩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要是贏了那皆大歡喜,何樂而不為?
楚夜冥單手一揮,不知道從哪兒變出的銀票,貌似帶著絲絲寒氣,如他的人一般。
“也算我一個。”花幻竹話音落下,待所有人都看向她的時候,纖手才緩緩的將銀票取出。
古染塵看了眼古若風,一言不語的將銀票放在桌上。
“娘子?”血王輕輕搖了搖盯著桌上九張銀票發呆中的古若風,這個女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光明正大的露出那麼貪婪的眼神?
“呃……”古若風孱孱的回神,“呵呵,夫君……”一雙晶亮的眼眸直直的看著血王,任是誰也能看出她那想賭的強烈渴望。
一下子,所有人的眼光如聚焦燈一樣掃射在古若風和血王兩人身上。
血王不受寵,更準確的說,那皇帝慕容蘇就想至他於死地!他能有錢?
不過,這血王府到底還是買了這條價值萬兩黃金的遊船。但他們猜測的是古若風的嫁妝所出的錢。這一點古染塵之前那似是瞭然的眼神中可以觀測到一二。
可要說這古若風也太讓人捉摸不透了,之前敢抱著血王御風而行,踩斷一街之人的肩骨,還有婚禮上怒將新進狀元文清殘忍取其頭顱,揚言要護血王一生。
再加上之前他們到來都由古若風一人出語相對,血王一言不發,大家還都以為這血王府該是由古若風做主了。
這,現在,古若風要一千兩銀子打個賭還要徵求血王的意見?這是神馬狀況?!
齊齊將更深探究及充滿疑惑趣味的眼神盯向兩人,他們倒要看看這古若風和血王兩人在玩什麼把戲!
古若風就這樣帶了幾近哀求的眼神看著血王,另加一副“你不讓我賭我就跟你沒玩”的怨念表情。
血王無奈又好笑的搖了搖頭,也拿出一張銀票:“給。”
他到底娶了一個怎樣的王妃啊!看著她眼底深處的狡黠,那一層又一層的算計,以及最閃亮亮的斂財神色。
好吧,他敗給她了。
中午出門的時候明明見她掃蕩了所有金銀財寶,再瀟灑的將一疊不知幾何的銀票甩給魑。
結果大街上買東西時她不顧旁人的眼光,撲到自己懷裡,一手伸進自己的衣袖中,不過眨眼間便掏出了比給魑的還要厚上一半的銀票,得意的揚了揚手:“就知道夫君最有錢了!”
隨手抽出一張銀票,再將其它的放回到自己衣袖裡,震驚了周圍的人。
他知道從那一刻起,這個說過要護自己一生的女子就在改變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形象,第一步,讓那個曾經被拋棄、被唾棄、任人欺凌的血王成為了出門隨便拿出手的都是萬兩銀票的有錢人。
而如今,在那九人面前如此請求自己,就是為了表明在血王府,做主的是自己,她這個從瘋子變成絕對強悍的血王妃對人人不屑的血王言聽計從,以他為中心。
就在血王還在感動之時…。
“謝謝夫君!”古若風臉上的笑不知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