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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能去?

他又沒有要求要跟都督一個營帳幹嘛那麼著急撇清關係啊,甘寧一邊走一邊念,想著周瑜笑吟吟的說這話時那眼角一定是故意瞄向淩統的,好吧其實他也那麼有意無意的瞄了幾眼,毫無意外的,在場一眾人就他凌公績笑得開心,暖色的燈火裡襯得原本就醺然的醉意讓甘寧很像就那麼在他長不大似的的臉上狠狠親一口,然後再順著側臉滑到他跳動的頸動脈上,溫熱年輕富有活力,咬自然是下不去心狠,只是想輕輕嗑一下,瞧瞧那人會是個什麼反應。

甘寧這麼想著,突然就覺得晚宴上灌得酒水有直衝上腦的趨勢,江陵的寨子修的極為錯落有致,他自是知道周瑜先前的是玩笑話,只不過當真順著話頭往他們主公的寶貝馬廄那走的時候,一路上好死不死的就經過了淩統的營帳。

這一定是有預謀的。

不管是他們的周都督,還是他甘興霸,還是那個笑得最沒心沒肺的凌公績,好吧想到假如淩統也是從犯之一,甘寧心情突然就從悲憤轉化成了那麼一絲欣喜雀躍。

既然是預謀,那不上當似乎有點太過對不起費心安排的那幾位,尤其是現在房裡頭點著燈不知道幹嘛的那位。

甘寧心裡這麼想著,腳下步子也便老老實實的遵循本尊意念往淩統的寢帳挪過去。

步子不大,但架不住頻率夠快聲音夠響,所以在他挪到到那帳門前的時候,要命的就聽到了裡頭淩統還帶著混沌醉意的問聲:“誰?”

好吧照著甘寧此刻腦內的劇本發展他該笑嘻嘻的秉承一貫的水賊風範甜膩膩的喊一聲當然是我啊親親乖乖小寶貝兒之類的,可惜了腦內歸腦內,放眼整個軍營能讓他毫無鴨梨喊出這句話的人雖然數不勝數,但終究還是有那麼幾人除外,而此刻寢帳裡頭那人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在那聲‘誰’傳進耳朵裡時,方才興起的那麼些旖旎念想突然就乖乖收回了一半,在淩統房門口頓足了老老實實應一聲:“凌將軍,是我。”

淩統是真的醉了,剛才周瑜說讓甘寧睡馬廄的時候他就醉得只顧著樂了,這會兒聽到那聲凌將軍,以為是手下的親隨有事稟報,也就不甚在意的把脫下的外衣甩去榻邊一手去解中衣帶子另一頭就應聲道進來吧。

一燈如豆衣衫半解醉眼朦朧什麼的,事後淩統發誓那覺得是個誤會,只不過再怎麼發誓誤會不誤會都是事後,所以在事情進行時的甘寧挑開厚重門簾走進帳的時候,方才那些念想一股腦的又湧了上來。

那人腕上的紅繩在素白中衣的映襯下愈發紅豔,隨著淩統瞧見進門的甘寧而呆住的動作堪堪停在了拉開的腰帶處。

燭光搖曳,勢如燎原。

甘寧覺得自己聽到了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喉頭乾澀,只覺得渴。

淩統有那麼一瞬是愣住了,但是長期以來形成的條件反射讓他再愣過神的下一秒就隨手抄起榻邊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兜頭砸了過去:“甘興霸誰讓你進來的!”

不得不說這麼久以來自打淩統被甘寧好死賴活的在腕子上綁上那根紅繩起,這倆的狀態就詭異的走向了一個你不動我不動你先動你必輸的神奇境地,比如說眼下的狀況假如淩統還是清醒的還有那麼一點自覺的話,只要冷冷的瞪著他不吭聲甘寧呆不了多久就會自動離去,可惜偏偏他喝醉了,喝醉的人往往做事都有那麼些本能行事,淩統如是,甘寧亦如是。

在那不明飛行物照著腦門砸過來的一刻甘寧那呆愣的表情早就變成了棋逢敵手的挑釁與激動,他也不避,在那東西砸過來的時候就那麼伸手接住了隨手丟在地上,也不等淩統再有下一步的動作,三兩步欺上去握著淩統的手腕就往榻上帶。

淩統雖然一副長不大的孩子樣,但長年領兵打仗不論是群毆還是單挑的格鬥上從未吃過悶虧,甘寧按著他壓上來的那一刻就一腳踹過去蹬在他腰側一聲中氣十足的滾!

不閃不避的皺著眉捱了淩統那一腳,甘寧再欺近點就又換成了那副欠揍的流氓相:“公績你剛才要我進來現在又讓我滾,到底是該進來呢還是該滾呢還是先進來再滾呢?”

他說的意有所指,空著的那隻手早就片刻功夫不耽誤的扯開淩統已然凌亂的衣帶,沿著敞開的衣襟摸進去,手停在他光裸的腰側就要湊過去親他的眉眼。

濃郁香甜的酒醪味,分不清是淩統身上的,還是他自己身上的。

淩統突然就被陷進這麼個掙脫不能的境地正在氣頭上,見他那麼湊過來親吻又哪裡肯就範,奈何手腳都被壓住了動彈不得,只得一側頭避開了撂狠話,卻開口還是那句甘興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