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陽東昇西落,乃是不變的真理,如何大謬?”
顏纖也有些迷惑。
“太陽從東方升起的那一刻便開始不停的朝西方日落之地靠近,也就是說太陽就升起的那一剎那,便開始了日落。我說的對麼?”
“呃……這個”董仲舒與顏纖均是一窒,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反對。
“那麼人生死的道理是否也如此呢?”
“未知生,焉知死。”顏纖脫口說道。
“顏小姐又錯了,天地間的萬種生靈都逃不脫一個死字。每活一刻便向死亡靠近一刻,我說的對麼?”
“對。”顏纖嗓音乾澀的說道。
“那麼人出生便開始死亡也是對的嘍。”
“呃……”顏纖無話可說。
“你這是巧言吝嗇。師尊,您……”董仲舒心有不甘的看著顏清,卻被顏清伸手阻止。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雲嘯。
“既然董先生不服輸,我們便再來一場如何?蒼虎牽我的馬來。”
“諾”
不一會兒,蒼虎牽著雲嘯騎乘的白馬來到了院子裡。
“這是雲某的坐騎,雲某取名白雪。我們便以這此為題如何?”
“好就以馬為題。”
董仲舒不服氣的道。
“錯了,是以白馬為題。”
雲嘯笑著搖了搖頭。
“雲侯稱以此馬為題,董某也同意以馬為題。何錯之有?”
董仲舒不解的問道。
“這場辯和比試是以白馬為題,並不是以馬為題。”
“難道對於雲侯而言,白馬與馬之間有什麼區別麼?”
董仲舒很明顯帶著疑惑的口氣問道。
“難道對於兄臺而言,白馬與馬之間沒有區別?”
“世人皆知,白馬與其他的馬一樣都是馬。”
“錯了,錯了。白馬怎麼會是馬呢?”
此言一出,顏纖頓時目瞪口呆,就連一直默不作聲的顏清也是低頭沉思。
“白馬非馬?雲侯何出此言?”
董仲舒面帶笑意的問道,似乎他已經贏定了一般。
“這世界上,馬的顏色繁雜。赤白褐青花灰各色不同,想必董先生是知道的。”
“當然知道。”
“如果,董先生的坐騎是一匹白馬。被人借去騎了一天,結果還回來的是一匹黑馬。然後告訴你,反正白馬黑馬都是馬。不知董先生是否同意?”
“呃……這個,不能同意。”
“反過來看,如果有人說馬等於白馬或者說馬等於黑馬,那豈不是說白馬等於黑馬?”
“呃……”
“所以,馬不等於白馬,這話對麼?”
“這……”
“這就是了,既然說馬不等於白馬,那我說這匹白馬不是馬難道這有什麼錯誤麼?”
“啊,這……”
董仲舒已經完全的崩潰,腦子裡正有無數匹馬在奔來跑去。
“哈哈哈,老夫已經很多年沒有聽見如此精彩的辯和了。自古英雄出少年,雲侯辯和之術的確是當今少有,仲舒、纖兒。你們敗的不冤,便是老夫上陣,也怕難以討到便宜。
不知雲侯師從何人?”
“家師無崖子。”
“可否與老夫引薦,雖千山萬水老夫一定去拜望。”
“家師已然作古。”
“可惜,可惜”
我靠,今天是要累死龍王的節奏麼?四更已經是極限,龍王再更就掛了。
第二十五章為了女神
雲侯駐足,見兩小兒辯鬥,問其故。
一兒曰:“我以日始出時去人近,而日中時遠也。”
一兒以日初出遠,而日中時近也。
一兒曰:“日初出大如車蓋,及日中則如盤盂,此不為遠者小而近者大乎?”
一兒曰:“日初出滄滄涼涼,及其日中如探湯,此不為近者熱而遠者涼乎?”
雲侯不能決也。
兩小兒笑曰:“孰為汝多知乎?”
顏家莊子是個神奇的地方,兩小兒辯日這樣的事情幾乎會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雲嘯沒有讓手下的這幫子殺才駐紮在莊子裡,他怕打攪了莊子的和平與寧靜。這是一個夢想中的桃花源,而且桃花源中真的有美女。
“雲侯為何不住軍帳而喜住茅屋?”
“山不在高,有仙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