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自有應對,而且幫主和我怎麼說都是同宗兄弟,不會有大問題。”
話是這麼說,劉繼來的臉色卻很是沉肅,死了的那三個威脅不到他,但如果他拜火教徒的身份被劉盛源知道,怕是直接被劉盛源一刀砍死。
一行人騎馬,很快出了赫章縣的東門,往官道行進,一路上因為天氣的原因,不但行人很少,連過往來往不絕的商隊也稀稀落落。
道路中央,項央頭戴斗笠,慢慢悠悠的向前踱步而行,身側是一個押送棉絨往赫章縣的商隊,方向與正面而來的劉繼來一行人相對。
一行騎士縱馬狂奔,馬蹄如疾雨,早就驚動遠近的商隊行人,紛紛往道路兩側靠,唯有項央似乎耳聾眼瞎,不退不避。
“兀那漢子,快快閃開。”
劉繼來身邊的黃衣漢子老早見到相向而行的項央,見到帶著斗笠的對方似乎聾啞人一般,揮舞馬鞭大喝一聲提醒。
項央依舊充耳不聞,等對方疾馳而過時,黃衣漢子怒氣衝衝的揮舞馬鞭甩下,不過卻是心存善念,想要將項央抽飛免得他被騎隊沖垮碾成血泥。
不過就在黃衣漢子長鞭甩到項央右肩的剎那,一支修長白淨的手指彈出,中指點在馬鞭的力盡之處,內勁爆發,結果就是黃衣漢子渾身不由自主的從馬背上拋飛,高高摔落在一側。
驚變頓起,劉繼來覺得不妙時,一道泛著紫意的閃亮刀光已經綻放,黃衣漢子左側的一個騎士正要出刀砍殺項央,卻被連人帶馬劈成兩半,血色鋪地,刀勢之狂猛霸道,讓其餘人等膽寒。
而見到這一刀,劉繼來心臟都快跳起來了,這刀近幾天來他見過不止一次,更飽飲他黑龍會高手的鮮血,竟是那個少年?
雁翎刀出鞘,項央仍舊不發一言,腳下一扭一跳,直接踢飛一個騎士,反身落在一匹棕色毛髮的駿馬馬背上,右手持刀,腳下夾擊,馬腹吃痛,朝著劉繼來的方向衝來。
“不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