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黑衣男子,他的眼神空洞,迷茫中滿是恐懼與擔憂,再沒有剛剛對著茹玉夫人的強勢與氣概。
不多時,三人來到北苑後的一個安靜的小草皮上。
天上的月亮彎彎,泛著銀輝,星辰點點,幽藍如海,映照著下方帶著淡黃顏色,好似長藤一樣的荒草上,有強風吹來,彷彿綠色的海洋蕩起波浪。
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夜色當中,項央轉過身,一雙刀鋒一樣的眸子轉動,將視線投放到身前不遠處的年輕人身上,給與對方無邊的壓力。
“說說吧,你和茹玉夫人是什麼關係?你要她接近白天雄是為了什麼?你所提到的靈崖山,到底有什麼秘密?把一切都說出來,你想要什麼,我就能給你什麼,否則,後果是你決不能承受的,我敢保證。”
項央有不少猜測,也有不少疑問,面前之人則是一個很好的驗證猜測和解決疑問之人,因此半是利誘,半世威逼,讓他開口。
呼,呼,面對項央,阿木害怕的兩腿打顫,眼皮直跳。
急速喘息幾聲之後,運起心法平復心中的壓抑與恐懼,隨後擦了擦鬢角與額頭的溼漉汗水,反問道。
“想要什麼就給我什麼?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誇下如此海口?”
臨到生死關頭,他反而冷靜下來,自問面前男女殺他不比捏死一隻螞蟻要困難許多,那麼既然不殺他,必然是有所求,他的性命短時間內也有了保障。
他現在反而對項央與南鳳蘭的身份起了懷疑。
那份恐怖的武功不提,項央高高在上,雄武無敵的氣魄,以及南鳳蘭貴不可言,非矯揉造作可比的氣質,都不是一般的武夫能有的。
“喂喂喂,小哥,我看你是搞錯了自己的處境吧?現在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讓你說什麼就說什麼,省的吃苦頭,你看起來不是個笨蛋,怎麼這時犯了糊塗?”
南鳳蘭嘖嘖一聲,晃晃腦袋,帶動秀髮飄舞如柳,散如瀑布,腳下一動,瞬間突刺到阿木的身前,秀手幻化七道殘影,在阿木身上的幾個大穴與經脈交匯之處刺入獨門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