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看樣子的確是血曉的餘孽,渾身上下散發著血腥的魔道氣息。血曉的人,還敢出現,竟然還如此大搖大擺的行走世間,真以為沒人能收拾你們嗎?”中年人轉身看向蕭天秉仔細打量,接著喝道:“把靈火的去向告訴我,我可以就當沒看見過你,否則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切,滿嘴的仁義道德,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七祖不屑的說道,秦玄元微微苦笑,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和男盜女娼有什麼關係嗎?
蕭天秉呵呵冷笑了兩聲,然後說道:“昨夜我確實看到鐵壁城下竄出通天的火柱,我也近距離去看了一番,但是遠在百丈之外,我就被火柱散發的炎力逼退。我可以告訴你,後來我親眼所見一道黃色的人影出現在火柱前,翻手把它收走,然後立刻消失不見,信不信由你。”
秦玄元心中大笑不已,還是大祖厲害。
中年人聽了後,身上的氣勢緩緩攀升,腳下的從雲劍飛起,落入他的手中,說道:“血曉的人,果然沒一句實話。以你們血曉的本事,我還是聽說過的,一道靈火,你們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把它收起。你也是金丹期巔峰的高手,還說什麼黃色人影,什麼百丈外被逼退,你當我甲無歸是這麼容易哄騙的嗎?今天不把靈火的訊息告訴我,我就做一次好人,幫著他們屠了你們這一方人馬。”
張易聽到後,面露喜色,雙手不覺間微微緊握。
蕭天秉冷眼看向秦玄元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來日,定當將你碎屍萬段。”話音剛落,甲無歸翻手間劃過一道劍氣斬向蕭天秉,後者臉色微變,知道對方修為高過自己也不敢硬接。他翻手取出一團血塊,用力捏碎,血塊化為一道血光,將蕭天秉的身體纏繞而起,化為一道紅線,快速的劃過天際,消失在遠方。
“哪裡逃?”甲無歸大喝一聲,御劍追去,兩人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易冷笑連連,開口說道:“甲無歸?看來是東海賀家甲脈的高手,看來你們的運氣不怎麼樣啊。”
蕭天望回過神來,看著秦玄元說道:“小子,你知道的不少啊。”
秦玄元微微一笑,身體往張易身邊靠了靠說道:“殺了他。”
張易翻手取出自己的大戟,嗖的一聲衝了上去,蕭天望從秦玄元的口型中知道他說了什麼,但是看到張易的動作滿臉的不敢相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張易轉眼間就殺到了近前,蕭天望也無暇顧及其他,翻手取出一把長劍和他鬥在一處。
秦玄元看了看周圍的戰局,這個時候才問道:“七祖,血曉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八祖和九祖對視了一眼,這小子不錯啊。七祖呵呵一笑,雙手捏了一個印法,秦玄元的身體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一直在觀察這邊動靜的姬軒轅臉色微變,放出神識立刻感知了過來,結果一無所獲。
秦玄元的身體出現在帝璽空間,看到八祖和九祖正微笑著看向自己,而他們一側不遠處,正有一個冷豔孤傲的身影俏立。
秦玄元連忙抱拳躬身施了一禮喊道:“拜見七祖。”
七祖微微點頭,她揮了揮手,當初‘月神’贈送給秦玄元的令牌出現在了她的手裡,問道:“她們和你接觸了了?感覺如何?”
秦玄元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個渾身上下散發著無盡高貴之氣,容貌豔麗無雙的女子,答道:“雖然八祖也告訴了我一些事情,但是她們意圖不明,我也不敢真的相信。”
七祖翻手,令牌消失不見,說道:“這東西我先替你收著,你現在在起步階段,還是不要藉助外物的好。你剛才問血曉,那我就和你說道說道吧。”
秦玄元立刻側耳傾聽,七祖看了看他接著說道;“這天下,除了個人,其他能把一個個人聯絡起來的關係結構基本上有四種,家族、國家、宗教和其他一個個因為某種利益和目的而組建的組織。小九告訴我你加入了幕,那也算是一個,血曉也是一個。”
秦玄元點頭,這些他還是知道的。
七祖又說道:“所謂魔道,籠統的說凡是能夠以他人精氣包括真氣,念力和血氣修煉的法門,都是魔道。但是正所謂存在即合理,一般只要他們不做有傷天和的事情,一般正道和魔道都相安無事。但是這個血曉,算是魔道中的魔道,他們為了修煉無所不用其極,沒有任何底線,經常血祭屠殺無數無辜者來練功,滅族屠城都很常見,最終惹得天怒人怨。但是血曉也算厲害,幾千年來也一直延續了下去,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他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