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我攬在夷肩上的手緊了緊,將頭往他勁窩處埋去,眨了眨眼,卻是抵不住疲倦,“夷,我要沐浴……”我動了動唇,聲音卻越發的低了,還想說什麼,卻是抵不住湧上頭的酒勁,昏昏沉沉的柔軟了身子,往夷的懷裡陷去。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尋求各種支援:文收,作收,章回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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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回 。。。
等到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知道宿醉的後果,頭痛,且食不知味。雖服了醉酒湯,但仍是能感覺太陽穴處一陣一陣的抽搐著。
我倚身在榻上昏昏欲睡,阿裳跪坐在地上為我按摩著,夷獨自一人在露臺上練劍。若是以往,我一定會站在臺側靜靜的欣賞著他舞劍時的英姿,可現在我卻是有心無力。
依稀的,夷練劍的聲音歇下了。另一個聲音恰時響起,“戎王,右相在府中設下家宴,延請戎王今夜過府小敘。”
夷猶豫了下,應聲:“本王定如約而至。”
內侍拜謝:“多謝戎王,到時相府會派車來接,戎王到宮門前便可,奴才告退了。”
我不禁微擰眉頭,樗裡疾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他不與我正面交鋒,卻找上夷?這一時之間我還真琢磨不透這個老傢伙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難道他想將夷勸離,可以他的為人,不該放著這大好時機而不對我宣戰。至少,他早就想將我拉下臺。
“怎麼,頭還痛吶!”夷的聲音輕吐在我的耳邊,我轉頭看去時阿裳已經退出了殿門,徒剩我跟夷倆人在殿中。
我支身坐了起來,夷順勢在旁坐下,拉著著向他靠去,而後按指在我的太陽穴上輕柔的的揉著。他說:“你剛才都聽到了。”
我‘嗯’了聲,動了動身,尋了個更舒適的位置靠好,才又說:“為什麼要答應,樗裡疾一定沒安什麼好心,宴無好宴,不去也罷。”我其實是擔心樗裡疾那如簧的巧舌,他若要說服夷棄我而去,他有千百的方法。
夷不贊同,道:“去看看,看看他倒底打的什麼主意,我們也好有個應對之策。”
我閉了眼,心裡盤算不止,到底是我不放心夷,還是我高估了樗裡疾?他是想在臨了之前看著嬴稷掌權,我怎麼也不會遂了他的願。
。
見我久久不吭聲,夷垂下手環抱住我,附在我耳窩邊低語著,“怎,你是擔心樗裡疾對我使美人計麼。”
我轉身,繞手勾住了夷的脖子,抵唇在他唇瓣輕語著,“使美人計不怕,怕只怕你的定力夠不夠讓他摧毀。”說罷,略帶誘惑性的輕舔了他的唇瓣,另一隻手滑至他的腿之間用力的捏了下,旋即在他欲含上之際一把將推倒在榻上。而我自己,則若無其事的攏了攏鬢角,不甚喜悅的說:“用不著什麼特別的美人,右相府上養了一大批的舞姬,以你的定力,不用使計也可以上鉤。”
“……哈哈,羋兒。”夷肆意的大笑著,彈坐起身就將我撲倒在榻上,雙掌撐在我頭頂,俯望著我,笑的可是歡心,“羋兒,我若是對你循君子之理、談定力耐性,豈不要辜負了你。”說罷就順我唇上嘬了一口。
“嘖嘖嘖,看看你這雙色眯眯的眼睛,別以為說幾句好聽的話我就會感動。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出宮,不就是去坊間尋歡作樂了。我且告訴你了,你要是覺得膩味了趁早給老孃滾蛋,老孃有的是人伺候。”我沒了分寸,莫名其妙的挑了些傷人的話往夷的臉上砸去,不知道是怕他離開,還是怕自己淪陷。
夷一時怔忡,呆呆的盯著我,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驀然間,他緩緩的低下頭往我眼角親舔著,尋隙間柔聲低語,“你這麼不在乎我,為什麼還要哭,你大可笑著一腳把我踹出去。你心裡有我的,對不對,羋兒。”
我忙矢口否認,“我沒哭,我才不在乎你,你算什麼,你不過是……”我終是說不出口,看著靜靜望著我不眨的夷,我竟說不出再傷害他的話來。像他這麼高傲的男人,真是很難想像要有一顆怎樣的心才能容的下更加高傲的我。
夷滿不在乎的笑著,“好好好,你不在乎我,我在乎你行了吧!”明顯的,我在他的眼角看到了一閃即過的晦色,他在隱忍著,他什麼都可以依我,而我卻像一個不懂事的丫頭只會對他無理取鬧。
就在他起身要走的時候,我卻有些不知所措的從身後抱住了他,頭抵在他的背脊上,咬唇忍住哭泣,卻忍不住滾落的淚珠。雙手狠狠的揪在他胸前抱著,就怕他真的棄我而去。緊咬的雙唇就是倔強的不開口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