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覺他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腰帶卻是月白色的,一點淺淺的藍,倒襯得這白色更加如雪一般。腰帶上有一個紅色的荷包,一個垂順的打著紅絲絛的玉佩。
他瞥了一眼瑨璃,神情淡淡的。學堂只有瑨璃身後還有個位子,他便坐到她身後,沐瑨璃莫名的有點緊張,臉上一熱。偷偷看了眼四周,大半人都對霍司崖投來目光,從他們的眼神來看,便知霍司崖的外貌有多引人注目,就是男子,也不免對他側目。
老夫子夾著書進來了,他雖年逾花甲,但步屢穩健,看得出身子頗為硬朗。頭髮與鬍子已經全白,看起來格外憨厚與和藹,他膚色紅潤,面上皺紋縱橫,笑容溫和親切。
他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繼而開始長篇大論,瑨璃聽得都快睡著了。果然她不是塊讀書的料,再加上昨兒沒睡好,不由開始犯困。偷看大師兄,狀態比她還慘,眼睛都耷拉下來了!她嗤的一聲笑。
有幾個人因她的笑聲投來目光,沐瑨璃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喔,這是學堂,不能喧譁的!抬眼間看到司馬楠看她,頓時收了笑臉,低頭假裝看書。
司馬楠倒是勤奮地很,不知到時他是否能高中狀元呢?想到這門親事便一陣恍惚……昨兒個能留宿青樓,尋花問柳想必在他們男人是常見之事,可是卻不能為這個從小在山裡長大,受眾人呵護的瑨璃接受。她想要嫁的男子是像爹爹那樣,只對娘一人從一而終的人……爹爹和藹溫柔的面容在腦海浮現,瑨璃心中一動,驀然發現自己多麼想他。
她任性離家已有半月,不知道爹爹好不好,師兄弟好不好?既然已經決定不嫁司馬楠,還是早些回太恆山讓爹爹把婚退了。想到這裡,不由又看了一眼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