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朝著他們集中而來,好似長江大河一樣滔滔不絕的威壓氣勢,就全部衝著孟斯傲湧了過去。
他腦海中的這個透明小人,彷彿真的擁有比鯨魚還要恐怖的吞吐量,只是一個鯨吸,就將所有朝著他們迎面撲來的威壓全都吸了個乾乾淨淨。
一時間,正全力運轉體內靈力準備繼續硬抗的紈絝眾們,突然就感到渾身一輕,所有的壓力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諸葛飛那凡事都喜歡刨根究底的老毛病,頓時又犯了。
可惜的是,這一次孟五少並沒有回答他,而除了孟斯傲,其他人就算想回答他這個問題,也根本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曹安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依舊被金光包裹住的公羊焚天,頓時再次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屑道:“還真跟五少說的一模一樣,裝腔作勢,想嚇唬誰啊!”
那道完全展開的黃帛,在所有威壓氣勢都被孟斯傲腦海中的透明小人,一個鯨吸全部吞吐進去以後,似乎也沒有要繼續強壓的意思,並沒有更強的威壓衝擊而出。
“奉天承運,太一詔曰——”
不過,黃帛在完全展開以後,就突然亮起了一道比“大守護術”金光還要耀眼的金色光芒來,就好像突然化身成了一輪正當空的小太陽。
就在這道幾乎可以閃瞎人眼的金光暴起後,一個威嚴無比的聲音,就從這道黃帛之中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就像是匯聚了這片天地的威嚴,讓人根本不覺得這是人發出來的,而是有一種天地法音的錯覺。
這八個字一出,原本只是被壓制得半跪在地上的眾人,突然就是不由自主地變成了雙膝跪地的姿態,就如同是在朝拜一位真正的帝王一樣。
但是,詭異的是,紈絝眾這邊的所有人,聽到這八個恍若天地法音一樣的音節時,心中卻是沒有半點想要臣服跪拜的感覺。甚至看到那些和他們不對付的傢伙,突然由半跪變成真的雙膝下跪時,都以為這群傢伙是腦子短路,突然發起神經來了。
孟斯傲冷眼看著這一幕,輕輕嗤笑了一聲。
他腦海中的這個透明小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就是可以吞噬一切氣場、威壓之類的無形力量,而且肚子就像是無底洞一樣,不管多強多猛多麼洶湧澎湃的氣勢都能被他一口吞下。
當初,就連卓不凡這個大能級別的神秘強者,也沒有辦法用氣勢試探出他的底細來。眼前不過是太一門發出的區區一道符詔而已,想用氣勢壓迫他,簡直就像是一條小蛇想要一口吞掉一頭成年的大象那麼不自量力。
“公羊家受我太一門庇護,其家族子弟公羊人傑更是我太一門煉器堂未來重點栽培的精英弟子!爾等世俗之人,竟敢將其擊殺,還要將公羊焚天也一併殺死,簡直罪不可恕!”
半空中,那道黃帛上,不斷有一個又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每一句言辭,都是凌厲無比,透著強橫的意志,根本就不容任何人去辯駁。
“公羊步凡,你殺死公羊人傑,罪孽滔天,本該將你帶回我太一門內,受三昧真火煉魂之苦,七七四十九日之後才將你徹底殺死,以儆效尤。但念在你是為報父母之仇,雖然罪不可恕,但也情有可原。”
這一個個威嚴無比的聲音,根本不管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一出來,就開始針對公羊步凡轟殺公羊人傑這件事,代表太一門做出了裁決——
“現在,本門給你一個自裁的機會,只要你跪下來,誠心懺悔自己的罪孽,然後自裁當場,你擊殺公羊人傑這事,本門就不再追究,此事到此為止!否則,不但你要死,所有有份參與之人,一個也別想逃!”
“放你媽的屁!”司馬狂聽得心頭簡直怒火狂燒,當場衝著半空中的公羊焚天大罵起來,“太一門了不起啊!仙道巨擘就能這麼蠻橫不講道理嗎?麻痺的!簡直比人家魔道還要魔道啊!”
“護短就直接護短好了!”劉小別臉色冰冷,語氣更加更加冰冷地嘲弄道,“既然你們太一門要當婊子,那還立什麼牌坊!仙道不是你們這種偽君子可以呆的地方,還是趕緊滾去和傀儡宗、赤淵教為伍吧!太一門,仙道巨擘——我呸!分明就是魔道巨擘!不對,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魔道宗門!”
“大膽!”這黃帛裡的聲音像是擁有自我意識一樣,頓時厲聲呵斥道,“膽敢汙衊我太一門道統!如此侮辱我太一門!你們兩個世俗小輩,今天統統都要死!這天上地下,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們的性命!”
話音未落,兩道金光突然從這道黃帛之中****出來,